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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驭轻声笑了:“谈判是这样的,要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时机。”
“抓你大爷的场外时机。”谢妄远语气不善,“喜欢送你了,反正已经被你的脸盖章了。”
谢妄远觉得不舒服,抓了下後颈,想赶紧回去把阻隔贴撕下来。越过秦驭身边时,谢妄远顿住脚步。
他猛然间意识到这两天自己的状态是什麽了。
谢妄远上一次易感期还在一年前,那次的定期检查中,他的信息素浓度过高,已到了进入易感期的临界线,索性直接住了院。
药物控制下,他那时并没有Alpha正常进入易感期的反应和感觉。
时间太久,谢妄远几乎要忘了,频繁的梦境,压不下的欲望,对信息素极度的渴求,还有怎麽都无法缓解的干渴。
他应该是快到易感期了。
秦驭身上那股味道很淡很淡,却又确确实实是信息素的味道。
薄荷味的,Omega的信息素。
谢妄远的心里本能在抗拒,他有些咬不住嘴里的烟,颤着手习惯性地摸向平时装抑制剂的口袋,但那里空空的,什麽都没有。
“……谢妄远?”
秦驭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像隔着一层玻璃罩,谢妄远眼里闯入一抹亮粉色,理智回笼,他扔掉烟,推开秦驭打开车门,几乎是扑到扶手箱上。
薄荷味很近,就萦绕在他鼻尖,谢妄远绷紧的神经突然断掉了。
不是他最厌恶的Omega的甜香,是他第一次见到秦驭就觉得像极了秦驭气质的味道,是他每一次见到秦驭都想要闻更多的味道。
谢妄远用力抓住秦驭的手臂,想把他一同扯进车里,手下胡乱摸着,却怎麽也摸不到调整座椅的按钮。
拉扯中,秦驭的腰侧撞到了方向盘,他弯着身子,上半身靠近谢妄远,握着谢妄远的手按下按钮,座椅被推到最後。
秦驭把车停在了角落,有些昏暗,谢妄远的眼睛幽深的像狼,死死地盯着秦驭:“……你不是Omega。”
秦驭愣了一秒。
谢妄远的检查结果中,信息素的浓度虽然偏高,但并没有到直接进入易感期的程度,而且他今天带的试纸跟昨天一样,浓度很低。
秦驭黑眸浓了一分:“谢妄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谢妄远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冲向他的腺体,又从腺体里冲向某处。
谢妄远神经里残存的仅剩的理智在叫嚣着,他的牙根发痒到痛。
想要标记,想要狠狠地刺入腺体,想要把自己的信息素全部灌'进去,想要让这个人浑身都染上自己的信息素。
想要,把薄荷味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谢妄远把秦驭狠狠推在座椅上,单腿跪在秦驭的腿中间,像在催眠,又像在说服自己:“……你不是Omega。”
秦驭伸手,卡住谢妄远的下巴,手下用力:“谢妄远,知道我是谁吗?”
谢妄远很急切,只想要挣脱开秦驭的手,但试了几次都没摆脱,他变得更加焦躁,无处释放的信息素几乎要将他烧尽。
秦驭松开谢妄远,关上车门,顺手关了车内的灯,他一手抓住谢妄远的手,一手探去谢妄远的後颈,抓住阻隔贴的边缘:“要我帮你撕下来吗?”
谢妄远身子因秦驭发凉的手颤了一下,下一秒又因看见秦驭露出的脖颈变得愈加兴奋。
秦驭的衣服已经被谢妄远扯乱,可信息素的味道还是太淡太淡,谢妄远在极度的不满中,盯紧了秦驭的嘴唇。
在阻隔贴被撕下来的一瞬间,谢妄远眼神发亮,亲了上去。
秦驭如愿摸到了谢妄远赤'裸的腺体,再没有任何阻隔,他慢条斯理地迎合着谢妄远依旧莽撞的亲'吻,然後强硬地撬'开了谢妄远的唇。
每日遮捂在阻隔贴下面的腺体格外敏感,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Alpha保护腺体的本能在秦驭的攻城略地中被击溃。
交'缠的齿间还带着自己刚抽过的薄荷烟的烟草味,呼吸间满是他从未如此渴望的信息素,谢妄远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
“秦驭。”谢妄远在亲吻中含糊出声,他有些缺氧,循着梦里的步骤,靠近秦驭耳後,靠近秦驭的後颈。
他知道那里什麽也没有,没有腺体,就算咬穿了整个脖颈,也没有一丝信息素,可从秦驭身上散发的味道在不停地诱惑着他。
秦驭的眸更加浓郁,像深不见底的海,他掐住谢妄远的腰靠近,咬住谢妄远的耳尖,缓慢又坚定地在谢妄远红肿的腺体上印下一个吻。
“乖一点。”
客厅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见,被剥夺所有感官和呼吸。
谢妄远渐渐跟不上秦驭,他在间隙中喘息,被薄荷味的信息素轻易勾起了已压抑好几年的全部的欲'望。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被带到浴室,冰凉的水从头顶浇淋下来时,谢妄远咬着牙:“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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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晚是两章,不要看漏啦!
PS:因为不太懂抽奖,发现比例不太合理,然後开奖时间也不能改,所以明天中午十二点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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