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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友德也深知她所说,只是他身为大将军,大军既已到此与敌军隔江而立,若是此时不渡江怕是泄了士气,若是敌人见他们拖延,自是士气大震,此举有辱他傅友德的威名。随即沉吟一声後道“文英所言我自是知晓,只是拖延不得,咱们远道而来,虚得一鼓作气”。
周舍见劝他无用,随即又擡头看了看天色。于是正色道“傅叔父可做好渡江的准备,先让将士们临江而立,但可否给文英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後再下令让他们渡江便是”。
傅友德见她面色镇定自若,虽不知她有何计策,但是注视她片刻後缓缓点了点头,即是渡江,也不差这一个时辰。
周舍见他点头答应後,立即勒马转身来到常峰他们面前,沉声朝几人道“常峰,你与李边李境即刻带三十夜枭卫,绕到这白石江下游去,从下游潜到对岸,上岸後将三十夜枭卫分散开来,同时吹响号角,制造出咱们从背後偷袭的假象,一旦敌军乱了阵脚,你们即刻隐藏起来,等大军渡江便可”。
常峰与李边李境三人顿时齐声回道“是,侯爷”,当即便转身而去。
冯诚见姐夫交代了他们,却没给自己任务,当即急声道“姐夫,诚儿也要去”
周舍擡眼看着他道“你凫水的本事比不上你师父们,且安生待着,一个时辰後渡江时自有你的份”。
冯诚这才讪讪点头应下。
待常峰他们领着夜枭卫离去後,阿盖笑着朝耿成玉道“她平日每月皆让夜枭卫比一次凫水的本事,这便用上了”。
耿成玉看着她同自己一样,一身的夜枭卫劲服盔甲,轻笑着道“倒不是这个,而是幼时溺水怕了”。
肖茂芳在二人身後,远远看着常峰他们的身影。
常峰三人带着那三十夜枭卫到了下游後,便立即下马渡江,这白石江不过里把地宽,没用多长时间便偷摸着上了岸,上了岸後夜枭卫立即在林子里分散了开来,一刻钟後漫山挥舞着战旗,同时吹角擂鼓造势。
梁王这边带领十万兵马迎敌的乃是他手下第一猛将达里麻,达里麻本已在江面将迎敌的阵式布置妥当,岂料突然间後方竟响起无数号角及旗帜,眼见是敌人派了重兵从後方偷袭,当即心中大惊,心想怪不得明军在江对岸严阵以待却不渡江,原来是做做样子,虚晃一枪,实际大军从背後偷袭而来。他立即下令让江面善水战的前锋迅速赶往後方,而让後方防守的将士赶往江面,来了个前後调换。
这番动作正中周舍下怀,她这时才朗声朝傅友德道“大将军可下令渡江了”。
傅友德哈哈一笑,心中暗赞,随即转头朝将士们道“将士们随我渡江”。
周舍勒紧马绳,沉声朝肖茂芳道“守在二夫人与三夫人身旁”,随即一挥马鞭便紧随傅友德而去。
阿盖爽朗一笑道“瞧不起人,咱们可不用人守着”,当下也扯紧马绳一跃而去,苏雅与图拉紧随其後。
耿成玉轻笑着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只是她们四人却是聪明,并未随大军涉水而行,而是往南行了一段,那水竟是只浅浅没过马小腿的深度。
可怜那达里麻,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中了计。一炷香後,後方防守将士直面敌军先锋,直被杀得的呼天抢地,军心大乱。箭雨矢石齐发,加上火药震慑,没过多久便後方失守,明军冲上岸後立即杀了上来。
傅友德与周舍带领衆将士杀入敌营後便分散开来,田镖紧随其旁,身旁夜枭卫护在左右。
周舍长枪挥舞,此时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厮杀惨叫声,她已听不到旁的声音,长枪挑起一个个敌军的胸膛,出手利落,已不带半点怜悯之情。战场,便只有我军与敌军,也只有你死与我活!
待达里麻好不容易带着主力厮杀回来时,十万兵马已去近半。他倒是勇猛不惧,即刻带兵迎了上去。直到有一玄袍儒将手持长枪近身,他才小心应战。二人转眼便过手十几招,那玄袍儒将身侧左右护卫身手矫捷,虽都个头不大,却是几个回合便将他左右副将拿了下,达里麻眼见身旁副将被杀,一个失神间被这玄袍儒将长枪打掉了手中长刀,下一刻一个护卫持剑上前便压向了他的脖间。
片刻後,其馀两万精兵见主将被俘,副将被杀,陆陆续续便举起兵器投了降。
待傅友德纵马来到周舍身旁时,哈哈大笑道“文英好身手,护卫也是个个不弱”,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耿成玉与阿盖。
周舍淡淡笑了笑道“达里麻在此,等大将军训话”。
此时常峰与李边他们也赶了回来,与大军汇合後,却各个捂着肚子面上一阵抽搐。那白石江水透着一股子西南独有的阴冷,他们本就水土不适,便被那江水冻的寒了五脏六腑,刚入林子时还没察觉,待摇旗呐喊後不久便肚子腹痛起来,待大军杀到後他们本想前往杀敌,怎奈几十人再也忍不住一泻千里的冲动,只得无奈退回白石江中去,在那江水里足足待了一炷香时间,直到江水泛黄才拉了干净...
三人无奈对视後回头看着夜枭卫们各个窘迫的神情,只得尴尬的捂着肚子拖着冰冷的裤子率先上了岸。
周舍听他们一脸窘迫的解释完,看着他们湿哒哒的身子,空中好似还飘过来一股子味儿,立即忍着笑道“还不快去换了衣衫”。
他们这才立即跑了开,冯诚看着他们的模样,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好在适才姐夫没让自己跟去。
阿盖笑着朝耿成玉道“这云南的冬日虽不及应天冷,但江水却阴寒刺骨,好在咱们没让这江水打湿了去”。
耿成玉轻声回道“这一路有阿盖领路,定是保我们无虞”
只是俩人扭头看了看周舍湿透的裤腿都拧起了眉头。
待清点完俘虏後才发现,此战俘获降兵两万,战马一万馀,可算是大获全胜。
大军就地安营扎寨休整。
营帐中,周舍泡在滚热的木桶里,看着阿盖拿着一包草药往热水桶里加,无奈道“我只湿了腿,并未冻着上身,这草药应是不用了吧”
阿盖娇瞥了她一眼,并不理她,将手中草药放进了桶里後才拍了拍手道“好生泡着,苏雅说这草药驱寒”,随即抱起双臂在一旁瞧着她。
片刻後周舍确实感觉身子一阵发热,泡的微微冒了汗,竟是舒服的打起了瞌睡。
待周舍换了干净的衣衫後,便去寻傅友德。既攻下了曲靖,而曲靖离梁王所在的云南府不过二三百里地,此时乘胜追击,骑兵也不过只二日便可杀过去。一番商定後,便决定由傅友德领兵去乌撒打那实卜,而云南府的梁王则留给周舍这个未谋面的女婿...
傅友德心中也是如此打算,虽说那梁王与沐英素未谋面,但始终是沐英老丈人,自己若是带兵去将那梁王给杀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妥,还不如将这烫手山芋丢给这女婿合适些!
待将士们休整後,便兵分了两路,周舍领着大军朝云南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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