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138章
安然瞳孔放大,“黎川,不是我!”
“丁姐亲眼看到,你走出餐厅,去了左边的方向!餐厅左边有一家花店。”楚黎川慢慢逼近安然,眼神深如寒潭,让人恐惧。
“你回来后不久,洋洋的鼻炎就发作了!”
安然倒抽凉气,“丁姐的话,怎么能作数?一定是我平时对她太苛刻,她故意陷害我!我走出餐厅,是去接电话!我没有接近花店。”
楚黎川捏着安然的下巴,手指很用力,几乎捏碎安然的骨骼。
“安然,你是太傻?还是太幼稚?”
安然抽着凉气,“丁姐是你的人?”
她心痛地望着面前绝情又冷血的男人,“黎川,你宁可相信丁姐,也不相信我吗?”
“一个用尽手段上位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楚黎川嫌恶地甩开安然。
“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洋洋再出任何一丁点闪失,我会让你永远离开洋洋。”
楚黎川说完,摔门而去。
安然哭着喊着,“黎川,黎川,你不能这样对我!呜呜......”
“安然姐。”楚蔓可冲入房间,扶起瘫在地上的安然。
“蔓可,他不相信我,他不相信我!他变心了,爱上别人了!”安然紧紧抓着楚蔓可,神色彷徨又无助,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安然姐,我哥只是说话比较伤人!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对你还是有感情的。”楚蔓可叹口气。
安然抱住楚蔓可,哭得声音沙哑,“蔓可,刚开始我和黎川交往,我们感情很好,他说他不想结婚,我也同意。”
“可我们毕竟有洋洋,我不想洋洋没有爸爸......”
“哪怕这几年,他对我感情淡了,为了洋洋,我也一直受着,因为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头看看我和洋洋。”
“可是现在......他变了,被别的女人把魂儿都勾走了。”
“安然姐,你别胡思乱想,我哥那性格,不会在外面有女人的!”
楚蔓可想到楚黎川对恩宁温柔的样子,十分好奇,恩宁到底有什么魔力,连他哥那种万年冰山也能为之融化?
安然一把抓住楚蔓可的手,急切地望着她,“蔓可,我知道是谁!那个女人叫池恩宁!”
楚蔓可猛地瞪大双眸,“安然姐,什么池恩宁,没有这回事!你是太紧张我哥,神经太敏感了。”
楚蔓可心中大叫不好。
安然是怎么知道池恩宁的?
“就是她,介入我和黎川之间!那个女人心机很深!作风也不好,十八岁就在私人会所里做见不得人的工作,还被抓走过!”
“她和很多男人保持暧昧关系,有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她勾引男人很有手段!几乎没有男人能逃过她的手掌心!”
“她接近黎川,就是为了钱!那个女人爱钱如命,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出卖!”
“蔓可,黎川现在被那个女人的伪装蒙蔽了双眼,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还会以为是我挑拨离间。”
“你帮帮我吧!哪怕是为了洋洋!”
“安然姐,这种事,我怎么帮啊!”楚蔓可一脸为难。
“蔓可,我求求你!你愿意眼睁睁看着洋洋失去父爱吗?黎川对我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感情的事我不强求,可我不能不为洋洋考虑。”
“黎川为了那个女人,一直呆在云城不回帝都!公司也不管了,对洋洋也越来越疏忽!洋洋走错房间,也怪到我头上。”
“我不敢想,继续下去,我和洋洋有多惨!保不齐很快,黎川就会把我扫地出门!等那个女人进入楚家,她有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对洋洋好!”
楚蔓可听着,目光游动,终于下定决心,“安然姐,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属于洋洋的,谁都抢不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穿成反派帝王的锦鲤后(穿书)作者酥鲫鱼文案顾眠一觉醒来,发现他穿进了一本小说里,成了里面狂拽炫酷吊炸天的男主的吉祥物。一条小锦鲤。在书里,他是男主的金手指之一,自带好运buff,是男主称帝路上必不可少的工具鱼。就是结局不太好。因为名声太大,男主的反派暴君哥哥派人把锦鲤连鱼带盆端进了宫,变成了一条红烧鲤鱼。...
年代军婚甜宠重生温馨日常虐渣打脸朱竹上一世嫁给姜山后,开启了累死累活的苦日子。在婆家做牛做马,随军以后也得狠干,男人的钱要寄给婆家,她还要往死干搞钱接济娘家。儿子八岁的时候,终于累得病死了。一缕魂魄时而跟着儿子,时而跟着男人,见证了儿子和男人悲惨的一生。重生的她,又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这一次,不会了。...
女主一点委屈都不受,该打就打,该揍就揍末世来的苏甜穿书了,穿成年代文中的恋爱脑。末世来临之前,她只是个医科大学大二的学生。末世两年后,打累了丧尸之后就睡了一会就穿书了。她变成了一个女煞星,看见害死原身的渣男贱女在她面前奔奔跳跳,就狠狠地虐他们。这不,她一来,趁晚上偷偷给他们套麻袋,狠狠地揍了他们一顿二来还偷空...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重生民国戏子作者秀于林文案这是一个戏剧大家重生为民国戏子,被一个霸道军阀看上,纠缠,继而越来越喜欢,而小戏子带着干儿子一直想要逃脱的故事。聂书洋前世不幸地被枪穿了脑袋,再醒来已变成了一个民国地位低贱的戏子,更不幸地被一个大军阀看上了,不得不披着羊皮乖乖被压。专题推荐秀于林民国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元妙不太舒坦。这么些年,楚献其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他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元妙却越发喜怒无常。元妙早学乖了,他生气了,她也不找寻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