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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几许拢了拢身上的薄被,脸颊泛红,“再闹就自己去外间睡。”
雁萧关坐在地上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撑着地板爬起来,凑到床边讨饶,“不闹了不闹了,我的错。”
房内声响又持续了一阵,便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烛火偶尔爆出的轻响,和两人平稳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房内种种,唯有窗外那轮弯月瞧得清楚,清辉透过窗棂洒在榻边,落的一地温柔。
而在同一轮月牙之下,数艘挂着“宣”字旗号的大船正破开夜色在海面上前行。夜间行船谨慎,速度较白日慢了许多,船上的水手几乎都已入睡,只有舱外几个守夜的护卫提着灯笼来回巡查,脚步声在甲板上轻响。
“走完这圈我就找个角落眯一会儿,实在熬不住了。”一个年轻护卫打了个哈欠,对身旁同伴说道。
同伴拍了他一下,“你不怕老大知道了罚你?”
“怕什么?咱们可是宣州的船队。”年轻护卫梗着脖子道,“来回这条海道走了多少趟了,现在都进了大梁地界,安全得很。”
“再说先前那些成气候的海盗团伙,早被厉王一锅端了,剩下的都是些小打小闹的毛贼,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动咱们宣州商船。”
这话倒是不假,宣州的海商皆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大家,家底殷实,势力盘根错节,大多是海贸商会的成员,各家不仅联合起来垄断了大半沿海贸易,族中更养着私兵家将。
这些私兵虽不比正规军精良,却个个是常年在海上摸爬滚打的汉子,勇武彪悍,若是有不长眼的海盗敢招惹他们,不仅会被船队当场反击,事后更会被整个宣州商会联手报复,不出半月便会落得船毁人亡的下场。
因此,那些小海盗对宣州商船向来避之不及,绝不敢轻易招惹。
“海盗是不敢来,可你就不担心老大起来巡视,逮着你消极怠工?到时少不了脱层皮。”同伴撇撇嘴。
年轻护卫悻悻道,“成成成,不睡了还不行吗?哎,也不知这夜有什么好守的,一天天望出去全是海,连只海鸟都少见。真要有几个不长眼的海盗上来,咱们还能活动活动筋骨,总好过在这儿站得腿发麻……”
话未说完,远处海平面忽然闪过一道黑影,快得如同错觉。两人同时顿住脚步,对视一眼,方才的懈怠瞬间消散,握紧了腰间的佩刀,警惕地望向黑暗深处。
夜色如墨,海面寂静得只剩船桨划水的声音,可那一闪而过的影子,却让空气里陡然多了几分不安。
而就在两人目光所指之处,远处海面上,五艘挂着黑帆的快船忽地出现,呈合围之势渐渐靠近,船身隐在夜色里,快得如海中潜行的巨兽,沉默又笃定地扑向猎物。
“敲锣,戒备。”甲板上的护卫队长反应极快,铜锣声“哐哐”响彻夜空,船舱里的水手和护卫瞬间惊醒,纷纷抄起刀枪涌上甲板。
众人握刀而立,神色严肃,却难掩几分轻忽,他们足足有七艘船,每艘船上近百名护卫,来船不过五艘,七对五的悬殊差距摆在眼前,来人无异于以卵击石。
可当那五艘船靠近到能看清轮廓时,甲板上的轻忽瞬间凝固成惊愕。来船的船舷上,隐约能看到人影攒动,更令人心悸的是,他们手中握着的并非寻常刀矛,而是一根根黑漆漆的铁管,正对着宣州船队的方向。
“是倭人。”有去过番国的老水手失声喊道,话音未落,对面船上便传来“砰砰”的巨响,火光骤然在暗夜中炸开,伴随着刺鼻的硝烟味,一粒粒黑影如暴雨般射来。
“啊……”惨叫声瞬间响起,前排的护卫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铁珠穿透身体,鲜血溅满甲板。
宣州船队的护卫们虽悍勇,此刻却成了活靶子,他们手中的钢刀能劈开风浪,却挡不住那能喷吐火光的“铁管”。
“冲锋,靠上去近身搏杀。”队长嘶吼着挥刀下令,水手们拼命调转船头,想借着船身碰撞打乱对方阵型。
可倭人的火器却接连轰鸣,火光不断在宣州船队的船帆和甲板上炸开,帆布被打穿,木板碎屑飞溅,刚冲出去的几名护卫瞬间倒在血泊中。
起初的轻视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武器,不用近身,隔着数十步便能取人性命,钢刀在它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片。
“顶住,咱们人多。”队长红着眼嘶吼,可声音很快被更密集的巨响声和惨叫声淹没。
一艘副船的船帆被打烂,失去动力的船身在海面上打转,倭人快船立刻围了上去,铁管对准甲板疯狂喷射,片刻后,那艘船上便再无活人的声息。
绝望如海水般淹没了每一个人,他们引以为傲的人数优势、悍勇私兵,在火器面前不堪一击。第二艘、第三艘副船接连被突破,甲板上尸横遍野,鲜血顺着船舷流入海中,染红了一片海水。
“弃船,掩护主船突围。”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幸存的人开始拼命将主船往边缘推,试图牺牲副船拖延时间。
可倭人根本不给他们机会,五艘快船如附骨之疽紧追不舍,火器的轰鸣从未停歇。
第四艘、第五艘副船相继沉没,最后只剩下旗舰主船在苦苦支撑。
主船上的护卫们背靠背围成一圈,刀已卷刃,身上布满伤口,却依旧死死盯着步步逼近的倭人。
火光映在他们眼中,有不甘,有愤怒,却再无半分希望。当最后一轮火器轰鸣响起时,旗舰的甲板彻底安静下来,只有残破的船帆在夜风中摇曳。
这场厮杀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半个时辰,宣州船队以七艘船,近千名护卫的全军覆没,换来了倭人百来人死亡,半数人受伤的结果。
夜色重新笼罩海面,只留下漂浮的尸身、断裂的船板,和那尚未散尽的硝烟味,无声诉说着这场一边倒的屠戮。
远处的月牙依旧高悬,却照不亮这片海域的血色与绝望。
日落日升,风起风散,赢州依旧是一派安稳景象,隔壁的宣州,却悄然生了波澜。
短短两月间,三支往来于近海的宣州商队接连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带着满船的货物都凭空消失,杳无踪迹。
消息在宣州商界炸开了锅,商会的议事厅里连日来争吵不休。
“定是海盗干的,前两年被打下去的余孽又冒头了。”有商户拍着桌子怒吼,自家船队就在失踪名单里,语气里满是焦灼。
“不对,寻常海盗哪敢动咱们宣州的船?更何况是三支船队连锅端?”另一人反驳,“怕不是有更大的势力在背后捣鬼,说不定是番国的船队越界了。”
有人提议报官,请官府彻查海域,也有人觉得官府精力有限,未必能护住船队,不如各家再加派私兵,组成更大的商队抱团出行。
争论来争论去,最终商会会长一锤定音,“下次商队出发,请宣州水师护航,商队中可也有官府家中船只,他们必须出手,且水师的战船和精兵总比咱们的私兵管用,先护着船队走几趟再说。”
没人提及要将此事报给赢州,几年来,宣州与赢州自有默契,宣州老老实实做生意,每年将该上交王府的税赋一分不少地送来,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
甚至因着离赢州近,占了地理之便,赢州工坊产出的玻璃、烟花、肥皂,还有改良的酒曲和瓷器,都可经宣州商队销往各地,宣州的生意比从前更红火了几分。
且在他们看来,宣州船队失踪是宣州自家的事,没必要惊动赢州那位王爷,免得平白惹来不必要的干涉。
于是,几日后,一支比往常规模更大的宣州商队整装待发,七艘商船两侧跟着两艘水师战船,帆布上“宣”字旗号与水师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商队头领站在甲板上,望着身后的水师战船,稍稍松了口气,有朝廷水师护航,总该能平安抵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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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莉和利达儿时的记忆 泰莉,你再区分一次千次地震和十次地震给我。 十次地震就是一次区域面积平均能量达到61021焦耳的地球能量释放,从报纸上得知,十次地震能致使一个矮小的鼓包从地面上升。百次地震的能量释放达到61024焦耳,地球上千次地震的能量释放远远大于61027焦耳,所以那些新山脉才能拔地而起。 海岸边漆黑的空气里有一低一高的人声震荡,利达注意着四周,一边小心地移动一边说,到了吗?是不是快到了? 独特的斧劈海角矗立向上割破天空,如同能够被风推动的宽厦。 我感觉就在这里了,也许再往悬崖去一点。,泰莉对利达说道。 较高黑影那人名叫利达,他有着长长的黑色头发,覆盖颧骨的皮肉上粘着星点褐色的雀斑。他的表情很不轻松,显然惧怕与夜幕伴随而来的危险。 较小黑影的人有着较短的头发,身形玲珑,眼睛在黑夜中发着隐隐的绿光。她面貌秀丽,然而一贯有悠闲的神态,这或许便是她顽固缺陷所在,又或许是她独特所在。 明天来找也是一样,为什么你一定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利达坚持夜晚缺少监护人的游戏海岸边是很危险的。 利达后面跟着泰莉,他们正围着海岸线巡游着,泰莉的眼睛执着地盯着悬崖底部,渴望能够在那里看到只有一点点的亮光。 接着先是在夜幕中,泰莉一脚无意踩碎浮树枝,发出喀嚓声音,紧张焦虑的利达被背后的声音一激,我受不了,你要是也怕死的话就和我一起赶紧往家里回。。他的声音变得细声而且变得干扁,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 泰莉这时突然地振臂欢呼,我看到了! 不可能!,他不敢相信就有这么巧合。 利达的右手手掌轻轻扶上自己的嘴巴,绿眼睛吃惊地盯着那隐藏在石头后面的白色闪光看。 白色的微光和手掌贝壳差不多大小,但是在这个漆黑到看不见鞋子的地方却能无需置疑地被捕捉到。 他们在黑夜里寻找的是一个种含有放射性元素的矿物石头,他们今天看到报纸说,南边的城市昨天发生了一次千次地震,导致海陆间的山脉破碎,新的山脉从中露头。 报纸中介绍说,3108吨矿石将在新旧山脉的交替过程中被释放,其中将包含一种罕见的放射性矿物,这种矿物的特点就是它经过激发的晶格结构,它会发出光,在黑暗中肉眼可见。 被破碎的微小石块或许已随洋流漂至他们所在的海岸,这是泰莉阅读报纸之后的主张。 利达弯腰拾起那一块发出白色光芒的石头,握在手心,满足于粘着沙子的矿石的随机轮廓。 然后利达捏起来它放在泰莉的眼前,微微照亮她绿色的眼睛。 泰莉惊喜地睁大眼睛,自我邀功式的炫耀马上要脱口而出。 轰隆 两个人听到岩石崩破的声音后立即抱着脑袋扑在地上,手心小小的珍贵的白色石头叮铃摔到沙地上。 海角岩壁上一块悬空的巨大岩石断裂,从上空坠落,不过幸好离他们的距离比较远,也没有破碎的小石头溅到他们的身体。 兄妹血脉共同,此时共同一幅紧皱着眉毛的面孔,他们模仿夜空中猫头鹰的眼睛谨慎地检视周围环境,而且下巴上都沾满了沙子。等了一会儿,地面没有任何动静。 泰莉缓缓站起来,一边拍掉膝盖上衣服上粘的沙砾,一边故作轻松地说是虚震,看来我们没事了。 但她稍稍朝下一瞟,内心也是早有预告,一对同样闪烁微弱绿光的眼睛正瞪着他,即使在黑夜中泰莉也能看清能让利达下巴发酸的大张的嘴巴。 没事你个震头!,生气的手掌激起地上沙子小小地跳跃,我刚才就在担心我们这里会不会今天晚上遭遇到千次地震!离那里非常近。刚刚一瞬间我觉得我这辈子都结束了,你知道吗!你看到后果了么!亲!爱的!泰!莉!如果今晚这里也是千次地震怎么办! 泰莉提前往后撤了两步,才成功避开了利达的吼声,在眼睛看不见嘴巴的乌漆嘛黑的环境里,她诚恳地解释说,千次地震轻易还碰不着呢,你哪会那么担心,而且,看看咱们的运气到底有多好啊。 利达弯腰跑去捡起那块发光的白色石头,在跑回来的路上拍打掉上面的沙子。他将它先递给泰莉玩一玩,然后又在回家临走前揣回了自己的兜里。漆黑的夜晚的终结就是两人空着的手一会儿打哈欠,一会儿扶着沿路的尖石头小心被刮伤腿,还互相聊着这块石头是如何到达这片沙滩的。 利达敢向泰莉断言昨天晚上这里还绝对没见到有这块石头泰莉说这东西这么亮,但还没有被夜晚出没鸟给叼来叼去的,说明他们俩今天的出动的时机特别好。 一块掌心大小的白色的宝石顺着涨潮偶然停在了这片海岸的随便一块石头的后面。美丽的它其实是远处的山脉崩塌的证据,它也仅仅是庞大山体的一片碎屑。这样的山脉更替以及多种的地壳变动每天都在这个地球上发生。山脉形成最短仅需在一夜之间。区域一次地壳变化的强度,被十次地震百次地震千次地震,来简化地描述。利达和泰莉所处的区域被称为震地,这占地球大陆的87面积,与震地相对的是不震地,占据大陆的13面积。各国争夺不震地,这即是全球战争的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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