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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也停止了流动。
上川野弥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她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思念过度産生了幻觉。“……铁朗?”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巨大的不确定性和一丝颤抖。
“惊喜。”他笑着,张开双臂,做出一个等待拥抱的姿态。那笑容里,有得意,有疲惫,有跨越距离的艰辛,但更多的是,近乎满溢的丶失而复得般的喜悦。
下一秒,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上川野弥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像一只归巢的小燕,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他精瘦的腰身,脸颊深深埋进他带着室外凉意和熟悉气息的胸膛。
真实的触感,温热的体温,有力的心跳透过布料传来,一下,又一下,敲打在她的耳膜上,也敲打在她恍惚的心上。这不是梦!
“你……你怎麽回来了?!”她的声音闷在他的怀里,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和颤抖,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後背,像是责备,又像是确认,“我……我还打算……”巨大的惊喜和计划被打乱的微小懊恼,以及汹涌而至的委屈和思念,让她语无伦次。
“打算什麽?”黑尾紧紧地回抱着她,手臂收得极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下巴眷恋地抵着她的发顶,低笑的声音震动着胸腔,“嗯?我的小弥,该不会……也正准备给我个‘惊喜’吧?”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了然和促狭。
上川野弥从他怀里擡起头,泪眼婆娑,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表情又是想哭又是想笑,一时显得十分滑稽:“我买了去大阪的车票……今天早上的……”
黑尾明显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更响亮的丶发自内心的畅快笑声爆发出来,震得上川靠在他胸前的耳朵都微微发麻。他把她更紧地丶更深地搂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用带着笑意的丶无比宠溺的声音低语:“……我们俩,真是……一对笨蛋。”
原来,就在她偷偷计划着奔赴他的城市时,他也在繁重的学业中拼命挤出时间,熬夜完成堆积的作业,协调好社团的琐事,然後买了最早一班的新干线车票,在天色未明时便踏上归途,一路奔波,穿越数百公里的距离,只为回来见她一面,给她一个惊喜。
计划中充满未知和期待的“惊喜之旅”,瞬间变成了意料之外丶却又无比甜蜜的宅家计划。巨大的乌龙事件,非但没有带来任何尴尬,反而成了这个假期最浪漫丶最值得铭记的开端。两人极有默契地,谁也没有提出门约会丶逛街或者游览的建议。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丶风景丶美食,都比不上在这个属于他们的小小空间里,感受彼此真实存在的万分之一。
他们只是窝在客厅那张不算宽敞的沙发上,紧紧靠在一起,中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
上川野弥蜷缩着,整个人几乎嵌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臂牢牢环着她的肩膀。他们有说不完的话,争先恐後地分享着这几个月来,那些在电话和信息里无法完全传达的细碎片段——大学课堂上的趣闻,社团里遇到的奇葩前辈,大阪与东京细微的饮食差异;高三复习的枯燥与压力,小奈又闹了什麽笑话,研磨的游戏段位又提升了,体育课遇到列夫又在和同学大喊大叫……
大多数时候,他们甚至不需要说话,只是那样静静地依偎着,看一部随便挑选的丶情节老旧的电影,或者干脆什麽都不做,只是感受着对方平稳的呼吸和心跳,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贪婪地填补着几个月来空落落的心房,确认着彼此的存在。
他带来的大阪特産——各种口味的章鱼烧丶精美的点心——散落在茶几上,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她背包里那张精心准备的丶前往大阪的惊喜车票,则静静躺在角落,成了一份甜蜜的“失败”证明。这个阴差阳错的周末,因为这个美丽的误会,而被渲染上了加倍浓烈的幸福色彩。
假期的中间,他们才终于舍得从二人世界中暂时抽身,出门走了走。他们先去拜访了研磨。对于他们的突然出现,研磨只是从游戏屏幕上擡了擡眼,淡淡地说了句“哦,回来了”,便又低下头继续他指尖的战斗,仿佛他们只是出门买了趟饮料。但上川野弥敏锐地捕捉到,在他重新戴上耳机前,那几乎微不可察向上牵动了一下的嘴角。
他们也抽出时间,去探望了黑尾独自居住在家里的爷爷奶奶。奶奶见到孙子,高兴得合不拢嘴,拉着上川野弥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好多铁朗小时候调皮捣蛋丶让人哭笑不得的糗事,比如把爷爷珍藏的钓鱼竿弄断,或者爬树掏鸟窝下不来吓得哇哇大哭之类。黑尾在一旁听得耳朵尖发红,试图阻止:“奶奶!那些陈年旧事就别提了!”爷爷则只是坐在一旁,笑眯眯地喝着茶,偶尔和黑尾聊几句大学里的情况和未来的打算,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欣慰和骄傲。温馨质朴的家庭氛围,袅袅的茶香,老人关切的叮咛,让这次重逢更多了一份扎根于现实的丶沉甸甸的踏实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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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拥有加速度,流逝得比寻常日子要快上数倍。仿佛只是一眨眼,假期的最後一天便无情地到来了。黑尾必须搭乘傍晚的新干线返回大阪,迎接新一周的课程。
车站,这个汇聚了无数悲欢离合的场所,永远是最能放大离愁别绪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丶行李轮子摩擦地面的噪音,以及各种语言的告别声,共同构成了一种独特的丶令人心头发紧的氛围。
站在略显拥挤的站台上,上川野弥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在擡头看到黑尾同样微微泛红丶努力压抑着情绪的眼眶时,终于不争气地突破了防线,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她慌忙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脆弱的一面,心里暗自唾弃:怎麽变得这麽爱哭?以前那个自情绪稳定的自己跑到哪里去了?穿越丶系统丶生死危机都没让她掉多少眼泪,偏偏在面对这种“正常”的离别时,眼泪却像决堤一样不受控制。
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过来,指腹带着常年打排球形成的薄茧,有些粗糙却无比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极易碎的珍宝。
“别哭……”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浓浓的不舍和强行维持的镇定,“很快……很快又能见面了。我保证。”他重复着,像是在对她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嗯。”她用力点头,想把眼泪逼回去,却发现它们掉得更凶,视线一片模糊。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手臂收拢的力道大得几乎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但那坚实的怀抱和熟悉的心跳声,却是此刻唯一能给予她安慰的源泉。周围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广播声丶谈笑声丶列车进站的轰鸣声不绝于耳,但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形的丶隔绝了所有喧嚣的结界之中,只能感受到彼此胸腔的震动和那份几乎要将人淹没的浓烈不舍。
“照顾好自己。”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
“你也是,别太累,记得按时吃饭。”她的声音闷在他怀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到了就给我发信息。”
“每天……至少要发一条语音。”
“好。”
冰冷的丶毫无感情的电子女声广播响起,清晰地报出黑尾所乘车次的检票信息,一遍又一遍,如同催促的符咒。
黑尾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巨大的挣扎和无奈。他缓缓地丶极其不舍地松开她,双手捧住她湿漉漉的脸颊,拇指再次温柔地揩去她眼角的泪珠。他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然後,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无比郑重丶无比温柔丶带着无尽眷恋和承诺的吻。
这个吻,短暂却沉重,像是一个烙印。
“等我下次回来。”他说,声音低沉而坚定。
“嗯。”她哽咽着,用力点头。
他最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吸入眼底,然後猛地转身,大步走向检票口,背影在人群中显得挺拔却莫名透着一丝孤寂。在通过闸机,身影即将消失在通往站台的通道前,他又一次回过头,在熙攘的人影中准确地找到了她的位置,用力地丶大幅度地挥了挥手,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然後才决绝地转身,消失在拐角处。
上川野弥站在原地,像一尊被凝固的雕像,目光紧紧追随着他离去的方向。直到那列熟悉的丶白色的新干线列车缓缓啓动,逐渐加速,最终变成视野尽头一个模糊的小点,彻底消失在铁轨延伸的远方,她才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心里那股酸涩的丶如同未熟青梅般的不舍,几乎要将她的心脏拧紧丶淹没。空荡荡的感觉再次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但奇怪的是,这一次,除了不断滚落的眼泪和满腔的离愁,还有一种更加清晰丶更加坚定的东西,如同雨後的春笋,从心底破土而出,缓缓生长。
她知道,也必须相信,离别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他们只是在这个节点暂时分开运行,各自经历不同的风景,积蓄力量,终将在不远的未来,带着更丰富的经历和更深刻的思念,再次坚定地交汇。
手机在掌心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他发来的信息:
「拉勾,下次见面,我保证,带你去吃遍道顿堀所有隐藏的美味。」
信息的末尾,跟着一个无比幼稚的丶动画风格的拉勾勾表情符号。
上川野弥看着手机屏幕上那行字和那个可爱的表情,一边还在不受控制地流着眼泪,一边却忍不住,真的笑了出来,带着泪花的笑容,在站台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她伸出自己的小指,对着空气,仿佛他就在眼前一般,轻轻地丶郑重地勾了勾。
「拉勾。」
列车载着满满的思念和刚刚冷却的体温远去,也载着对下一次见面的丶无比笃定和炽热的期盼,驶向了下一个站点。
上川野弥知道,离那个心里所期盼的“我们的未来”,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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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你先自己好好吃饭。说完,他就匆匆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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