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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选择性的忽视了在车上发生的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想起他骗她去领证的事儿,她就气的发抖。
狗男人简直比上辈子还狗!简直不是人!
纪寒灼不动,面无波澜,任由那抱枕砸在他身上,然後滑落。
他既然做了早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姜西芷见人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火气蹭蹭的往上涨,周身的血气冲涌上脑门,一时之间,被气的脸色涨红,比下午喝醉酒时还要红。
内心的火气无处发泄,姜西芷往前走了几步,拽上了站在床边的纪寒灼的衣领,对着他吼道:“我要离婚,现在,立刻,马上!”
反正都到了这地步了,她也没什麽好顾忌的了。
纪寒灼面色依旧淡然,定声说道:“不可能,就算是我死也不可能。”
姜西芷快被气哭了,骗婚还骗的这麽理所应当,她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心里的火气无处发泄,姜西芷对着纪寒灼就开始捶打了起来,边打边骂,声音都抽噎了起来,含糊不清道:“你就是个神经病,彻头彻尾的神经病,我不要和你结婚,和你待在一起我会死的……”
骂到最後跌坐在床上痛哭了起来。
纪寒灼眉头一拧,似是捕捉到了那个字眼,坐在床上声音严肃的问道:“什麽死不死的,你说清楚。”
对上男人板着的脸,姜西芷哭声停了一瞬,抽抽搭搭说道:“和你在一起我会难受死的,呜呜……”
若是被他知道她是重生的,那不得被当成妖魔鬼怪,再说她本就不想和像他占有欲这样强的人在一起。
上辈子被他囚禁,这辈子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吗,想要个自由就这麽难吗,她绝对是最惨重生者。
姜西芷越想越伤心。
即使姜西芷的话狠狠刺了纪寒灼的心,他还是默默把人抱在了怀里。
神色坚定的说道:“我会对你好,你能能不难受吗?”
说到後半句时声音有些低弱,似请求又似哀求。
姜西芷哭了一会儿,哭的有些累了,才擡起头看着他问道:“那你能放我自由,不要关我,我就不难受,你能做到吗?”
纪寒灼脱口而出,“不能。”
她已经跑过两次了,她现在在他这儿的信任度为零,他不能再冒风险。
纪寒灼说完,姜西芷就推开了他,翻身躺到了床的另一边,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一副不想再和他交流的样子。
她要好好分析一下现在的局势,她的脑袋有些乱。
一旁的纪寒灼叹了口气,保持了一会儿原有的动作後,关上了小灯,没盖被子静静躺在了姜西芷身边。
新婚夜闹成这个样子的,他估计是第一个。
可是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吗,他不後悔。
纪寒灼一直都没睡,半夜的时候,起身去浴室弄了热毛巾给姜西芷敷眼睛,敷够一定时间之後,收拾好一切才重新躺下。
到最後睡没睡着,他自己好像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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