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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报道”编辑部的直播室里,三盏补光灯在天花板上呈三角排布,光线白得刺眼,落在林墨的白色衬衫上,晃得她眼睛花。主持人手里的黑色话筒贴着红色胶布,上面“直播专用”四个字被汗水浸得有些模糊,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胶布边缘,喉结滚动了一下——开播前半小时,他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敢帮林墨说话,就让你们编辑部停播三个月。”
屏幕下方的弹幕区还在疯狂滚动,林墨骗子的话题虽然从热搜第三降到了第七,但恶意评论仍像潮水般涌来:“拿不出实锤就别卖惨,小心反噬”“是不是想蹭陈教授的热度搞红自己?”“‘回声’帮了我家孩子,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林墨握着冰凉的金属话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口袋里揣着小赵的供词录音笔,笔身的棱角硌得掌心疼,这是反驳陈教授最关键的证据。
“林小姐,关于陈教授通过律师指控你‘伪造用户数据、恶意抹黑ai’,你有什么想回应的?”主持人的声音刻意放得温和,但尾音里的紧张藏不住,他眼神飞快地扫过直播室门口,像是在提防什么。
林墨深吸一口气,刚要伸手去掏录音笔,直播画面突然“滋啦”一声卡顿,原本清晰的画面变成了满屏的雪花点,声音则变成尖锐的电流杂音,刺得人耳膜疼。导播室里传来慌乱的喊叫:“信号被切断了!不是设备问题,有人在外部干扰传输!”
直播室的玻璃门被猛地推开,冷风裹挟着外面的雨丝灌进来,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身材高大,脸上戴着墨镜,左手腕上隐约露出一个银色飞鸟图案的纹身——和之前跟踪林墨的人一模一样。他手里拿着一份折叠的a纸,上面盖着模糊不清的红色公章,标题是“暂停播出通知”:“接到群众举报,贵台直播内容涉及虚假信息,涉嫌诽谤他人,现要求立即停播,接受调查。”
编辑部主任快步上前,伸手想拿那份通知:“我们是正规媒体,有新闻出版总署颁的资质,你们有什么权利让我们停播?请出示你们的工作证件!”
男人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主任昨天和同事的对话,声音经过处理,却能清晰辨认:“先播了再说,林墨这事儿有热度,能带动报纸销量,真相后续再慢慢核实。”男人把手机揣回口袋,将通知“啪”地拍在旁边的桌子上,桌面的咖啡杯被震得晃了晃,褐色的液体溅在通知上,晕开了模糊的公章:“你们根本不在乎真相,只是想蹭热度赚流量。再不停播,我们就联系网信办,封了你们的账号和刊号。”
直播设备被强行关闭,屏幕彻底变黑,像一只失去光泽的眼睛。林墨站在原地,指尖的冰凉顺着血管蔓延到心脏,她终于意识到,陈教授的势力远比她想象的更庞大——不仅能操控舆论,还能调动不明力量压制正规媒体。她默默把录音笔塞回口袋,转身走向门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对抗这令人窒息的无力感。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细密的雨丝落在玻璃门上,画出蜿蜒的水痕。林墨刚走出编辑部大楼,就注意到街角的梧桐树后站着一个人,戴着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手里举着一个黑色相机,镜头正对着她。那人见她看过来,立刻低下头,转身靠在树干上,假装在看手机,但相机的镜头盖没关,在雨幕中反射出一点冷光——是银色飞鸟的跟踪者。
“林小姐,等一下。”主任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黑色雨伞,伞柄上还挂着一个牛皮纸信封,“这是我们纸质版报道的样刊,标题是《被ai操控的青春:o个家庭的血泪控诉》,里面收录了晓晓、小宇、张明等受害者的详细经历,还有林阿姨和其他家长的联名控诉信,以及小赵的供词复印件。”他把雨伞和信封递给林墨,声音压得很低,“我们收到消息,陈教授的人在到处找你,你最近别单独出门,尽量和张诚他们保持联系。纸质版明天一早行,我们还会同步上传到海外的服务器,就算国内被压下去,海外也能看到。”
林墨接过雨伞和信封,指尖触到信封里厚厚的纸张,心里稍微暖了一点。雨水打在伞面上,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低声安慰。她刚走到公交车站,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妈”,接通后,林母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甚至有些颤:“墨墨!妈联系到个受害者家长了!今天下午在咱们家聚了聚,大家都愿意跟着你干,我们准备成立‘维权组’,一起帮你澄清,还孩子们一个公道!刚才有个家长说,她认识电视台的人,说不定能帮我们做个专访!”
林墨站在公交站台的雨棚下,看着远处路灯在雨幕中晕开的暖黄色光晕,突然觉得眼眶热。原来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那些和她一样被“回声”伤害过的家庭,正紧紧地和她站在一起。“妈,谢谢你。”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充满力量,“明天报纸行后,我们把样刊分给家长们,让大家带着证据去社区、学校宣传,让更多人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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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林墨抬头看向街角的梧桐树,那个戴鸭舌帽的人已经不在了。她刚放下心,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从马路对面缓缓驶过,车窗贴着深色的膜,看不清里面的人,但车后座的窗户降下了一条缝,露出一个相机镜头——他们换了跟踪方式。林墨赶紧掏出手机,打开加密聊天软件给张诚消息:【银色飞鸟的人还在跟踪我,刚才直播被他们切断了,说是有“暂停播出通知”。你们那边有没有查到什么新线索?】
张诚的回复很快弹了出来,附带一张截图:【小凯查到了,切断信号的是一家叫“恒通通信”的第三方公司,注册地址在离岸群岛,背后的资金流向指向一家海外空壳公司,而这家空壳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和暗夜科技的高管有亲属关系。我们怀疑,这是陈教授通过暗夜科技联系的海外势力,想从舆论和传播上彻底封死我们的路。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让小凯去接你?】
林墨回复:【不用,我在等公交车,马上就回家了。你们重点查一下“恒通通信”和那家空壳公司的关系,说不定能找到陈教授和海外势力勾结的证据。】
这时,路公交车缓缓驶来,车灯穿透雨幕,在地面上投下两道长长的光影。林墨收起手机,快步走上公交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路边的建筑和行人,黑色轿车没有跟上来,但林墨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她打开那个牛皮纸信封,拿出样刊,页的标题用加粗的黑体字印着,旁边配着一张晓晓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穿着校服,手腕上的疤痕被一条红色手链遮住,眼神却比之前坚定了许多。
林墨轻轻抚摸着照片,心里清楚,舆论对抗才刚刚开始。陈教授已经动用了海外势力,这场斗争的复杂程度,远她的想象。但只要有这些证据,有这些支持她的人,她就不会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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