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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狝?
聂茂动了下眼皮。
他也曾跟在姜嬅忱的身侧,随行去过,不过是骑骑马,宰杀一些畜生,十分的无趣。
像他这样的小太监,没有马车乘坐,把他的脚快要走烂了,姜嬅忱要他抹药,他也不肯,直到姜嬅忱亲自给他上药,他这才将脚伸了过去。
虽然是下人,是连宫女都不如的太监,但是聂茂享受被人伺候的过程,何况伺候他的还是这宫中权力最大的太监,好像只伺候皇帝。
被姜嬅忱伺候的他,岂不是和皇帝差不多了吗?
他晃着被硬生生磨出艳红糜烂的脚,忽然觉得脚底也没有那么疼了。
姜嬅忱给他用的药都是最好的,涂抹过后就感受到了清凉舒缓,如同火灼烧般的刺痛渐渐没有了。
姜嬅忱话不多,偶尔说两句话,也会把他听得云里雾里,所以当姜嬅忱垂眸盯着他的脚背看时,他还以为姜嬅忱又在沉思些什么,他嚼着肉干,也没有太在意。
直到他不小心晃着的腿差一点又往里面靠了一些,差点碰到姜嬅忱裤腿中间,他面上一羞,只觉得尴尬,急匆匆想要收回的脚,被姜嬅忱用手按住了。
“干爹。”
他走了那么久的路,才刚躺下来休息,又吃了点东西,声音又软又黏糊,明明是在询问的话,听上去却像是在撒娇。
聂茂被姜嬅忱抹得有些不太舒服,他又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姜嬅忱眸色幽暗,一点点光亮都照不进去,指腹擦过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脚底被磨得出血的浓艳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他微不可察地上下滑动了两下喉结,垂下眼帘,挡住眼底些许晦暗的性。欲,慢慢地松开了手。
“吃这么多,待会儿的野味可就吃不上了。”
聂茂嗤之以鼻地又咬下来一块肉干,嚼了嚼。
他吃过了宫中的山珍海味,不觉得宫外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宫内的了
待会儿,姜嬅忱拿来从皇帝那里得来的赏赐,并且有一碗鹿肉汤是专属于聂茂的。
姜嬅忱见他颇感兴趣地将碗推到自己面前,淡淡道:“是太子殿下狩猎到了一只公鹿。”
聂茂没太将姜嬅忱的话放在心上,无论是太子还是哪个皇子,他们辛辛苦苦捕猎到的畜生,最后不还是要进了他的肚子吗?
他喝鹿汤的时候光觉得鲜美了,不成想到了夜里,这鹿汤在他肚子里翻涌了起来,让他全身燥热难耐。
而且,他明显感觉到了身上的反应。
聂茂羞耻地咬着下唇,慢慢吞吞爬下床榻,他以为自己没有弄出声响,可躺在他身侧的姜嬅忱忽然睁开了眼睛,狭长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的困顿之意。
“去哪里?”姜嬅忱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如厕。”
这种事情要怎么和姜嬅忱说,姜嬅忱已经算不上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根本不懂这种感觉有多么的迫切。
若是他说了,以姜嬅忱那多疑的性格,以为自己在嘲讽他没了根也不是不可能的。
何况,他本能地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姜嬅忱。
聂茂下了床榻,连鞋都没有穿好,急匆匆地跑出了幄幕,避开侍卫,独自闯入一片小树林中,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掏出来。
卷着丝凉的风在耳边擦过,他手中的动作不由地更快了些,面颊泛红,额头沁出的汗珠直直地砸在地上的枯叶上,发出些许的响动。
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只是他这里,远处长草笼罩的地方,隐约也有些响动。
聂茂不敢眨眼,直直地望着那边,他或许应该穿上裤子立马逃走,又或者将东西塞回去,说自己在如厕,可偏偏来到了关键时候,他……停不下来,也不能就这么结束。
他将身子俯得更低了,近乎贴着地,杂草不屈地顶在他的肌肤上,又痒又麻,可他又躲避不开,这一片都是像这样长得粗壮又踩不弯的杂草。
这些杂草生在哪里不好,偏偏是在这里。
明明都入了秋,这些杂草怎么还没有死?
都怪老天爷,不能再冷些,把这些草生生冻死才算完。
一点点稀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溢了出去,等他反应过来,再咬紧牙关时,已经于事无补了。
他对这种事情本来就非常生疏,远处的异样又让他十分紧张,手上渐渐失去了力道,如今舒缓过后,他开始感到疼了.
火辣辣的疼,偏偏又难以触碰,这就更加折磨人了。
聂茂想要将裤子穿上,他现在完全四肢着地,和那些走兽没什么区别,这样的认知让他更羞更恼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声音。
“殿下,夜已深,霜露渐浓了。”
“无碍,这里有只可怜的小狗,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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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你先自己好好吃饭。说完,他就匆匆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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