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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海棠之艳
门外骤然响起一阵嘈杂的喧哗声,伴随着侍卫们慌乱的劝阻。但见一个身高九尺的魁梧汉子径直闯入院落,此人虎目虬髯,不怒自威,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悍霸之气。两旁侍卫竟无一人敢真正上前阻拦,由着他长驱直入。
“司徒寻!”来人声若洪钟,震得梁上微尘簌簌而下,“你这里的人是死绝了不成?”
司徒寻面色倏变,旋即堆起殷勤笑意迎上前去:“万爷息怒!底下人若有招待不周之处,您尽管吩咐,在下定当严加管教。”
被称作万爷的汉子重重一哼,满脸不耐:“尽是些软泥瘫子,扭扭捏捏好不无趣!”
“万爷勿燥,”司徒寻眸光一闪,心下已然明了,“我这就为您另作安排,定让您满意。”
万爷却不接话,锐利如鹰的目光倏地钉在角落——郁千惆正被两个侍从按在椅上,虽处境狼狈,却难掩其清雅风姿。万爷眼中闪过惊艳之色,大步流星上前,一把挥开侍从,铁钳般的手掌径直扣住郁千惆纤细的手腕。
“这是新来的?”万爷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手下稍一用力,便将郁千惆整个人从椅上提起。剧痛从腕骨传来,郁千惆咬紧牙关,额角渗出细密冷汗。
司徒寻急忙上前解释:“万爷误会了!此人是混进来的奸细,在下正在审问。”
“审问?”万爷嗤笑一声,目光在郁千惆精心修饰的面容上流连不去,“涂脂抹粉,沐浴更衣,浑身香得勾人——司徒寻,你当爷是三岁孩童不成?”
司徒寻额角见汗,强自镇定道:“这是在下的洁癖使然,让万爷见笑了。此人只是来寻一个叫秋海棠的,底细尚未查明……”
郁千惆趁势接口:“在下确为寻人而来,别无他意,还请万爷高擡贵手。”
万爷闻言仰天长笑,手上力道又重三分:“巧得很!寻秋海棠的人,生得倒比海棠花还要标致。”他指尖摩挲着郁千惆腕间细腻肌肤,眼中欲色渐浓。
郁千惆心头一沉,四年前那刻意被尘封心底的不堪往事猝然闪现。恐惧如毒藤缠绕心间,令他止不住微微战栗。而司徒寻更是暗叫不妙——这郁千惆是预备献给元承霄的大礼,如今若被万爷横刀夺爱,他日如何向那位交代?
“踏破铁鞋无觅处!”万爷朗笑着将郁千惆打横抱起,“今儿个爷就要定你了!”
郁千惆奋力挣扎,却觉浑身酸软。先前被强灌的药液此刻开始发作,阵阵热流在经脉中窜动,搅得他头晕目眩。司徒寻见状急忙拦阻:“万爷三思!此子野性未驯,恐伤了您的雅兴。不若让在下先行调教几日……”
“不必劳烦!”万爷抱着人就要往外走,“爷自有手段驯服。”
司徒寻闪身挡在门前,万爷勃然变色:“你敢拦我?”
“在下不敢。”司徒寻急中生智,“只是此子满身伤痕,实在有碍观瞻……”
万爷冷笑:“又想糊弄爷?我倒要亲眼瞧瞧!”说着便将郁千惆放下地来。
不料郁千惆双足甫一沾地,便觉天旋地转。药力攻心之下,他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回万爷怀中。
“哈哈哈!果然是个知情趣的!”万爷得意大笑,粗粝手掌径直探向郁千惆衣襟,作势就要撕裂这碍事的锦袍。
“我自己来!”郁千惆急声喝止。他心知袍内空无一物,若让这煞星动手,只怕顷刻间就要衣不蔽体。纵然屈辱,自解衣带尚能保全最後一丝体面。他指尖微颤地移向腰间束带,脑中飞速盘算着脱身之策。
“你……说什麽?”万爷的手僵在半空,铜铃般的眼睛里满是错愕,几乎以为自己酒醉未醒,听岔了话。
趁他怔忡的瞬间,郁千惆已脱出他的怀抱,背过身去。他没有逃离,只是沉默地丶缓缓地将那件过于华美的丝质外袍褪至腰间。衣衫滑落,露出的并非预想中光洁的肌肤,而是一道道丶一片片纵横交错的伤痕——刀伤丶剑疤丶还有似是鞭挞留下的旧痕,狰狞地盘踞在他笔直修长的背脊上,新旧叠加,触目惊心。
万爷征战半生,尸山血海都蹚过,此刻看着这布满创伤的脊背,心头却莫名一悸。这需要经历多少磨难,才能留下如此痕迹?他脱口而出,声音竟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粗嘎:“谁干的?你尽可告诉我,老子替你主持公道!”
郁千惆拉上衣袍,转身,郑重抱拳:“多谢万爷好意。往事已矣,仇怨已清,不劳万爷再费心了。”他的动作从容不迫,虽面敷脂粉,容颜昳丽,但那深邃的轮廓丶挺直的脊梁,却无半分阴柔之气,言谈举止间更透着一股不卑不亢的雍容气度,与这烟花之地常见的谄媚逢迎截然不同。尤其那双眼睛,清澈丶坚定,如同雪山顶上的寒潭,映不出丝毫尘埃。
万爷看得怔住,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中翻涌,他盯着郁千惆,几乎是未经思索地,那句话便冲口而出:“你可愿跟随我?”
郁千惆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擡眼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缓缓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他收回目光,看向万爷,眼神诚挚而敬重,“正是有了将军这般浴血沙场丶保家卫国的英雄,才使得外族铁蹄不敢肆意践踏我中原山河。将军振臂一呼,自有百万军民誓死相随。在下不过一介草民,无才无德,若跟随将军,非但于国无益,反成拖累,于心何安?”
万爷浑身剧震,虎目圆睁,惊骇之情远胜方才:“你……你怎知我的身份?!”他自认此行隐秘,并未表露军职。
郁千惆此时只觉胸口那股火烧火燎的难受感愈发强烈,气息开始不稳,他强自压下,深吸一口气,保持语调清晰:“将军身形魁梧异于常人,双臂孔武有力,掌心粗糙,尤其双侧虎口厚茧遍布,此乃长年累月持握重兵器,特别是长枪一类所致。此不夜宫奢华无度,背景深不可测,宫主司徒寻已非寻常人物,而将军在此却如入无人之境,对其呼来喝去,身份之尊贵,可见一斑。两相印证,故斗胆一猜。看来,是在下侥幸言中了。”
一番分析,条理清晰,洞察入微。万爷听得愣在当场,半晌无言。他常年混迹军旅,见的多是粗豪汉子,何曾遇到过心思如此缜密丶谈吐如此不凡之人?更何况还是在这等风月场所。他再看郁千惆,只见对方面色潮红,额角渗汗,却依旧站得笔直,眼神清亮,那份身处逆境而不折的风骨,令他这沙场老将也不由心生敬佩。
“好!说得好!”万爷猛地一拍大腿,声如洪钟,脸上怒容尽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现瑰宝的惊喜,“老子走南闯北,见过多少人,像你这般细心又聪明的,还是头一个!那些庸脂俗粉,给你提鞋都不配!”
他大手一挥,语气变得异常干脆:“罢了!既然你不愿,老子也不强求。你叫什麽名字?”
郁千惆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总算暂时缓和了。欲开口相答,岂料一股更强的热流猛地冲上头顶,眼前骤然一黑,身形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哪里还讲得了话?
万爷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这才察觉他体温高得吓人,手臂也在微微颤抖,绝非正常状态。“你怎麽了?”他眉头紧皱。
郁千惆咬紧牙关,勉力站稳:“无妨……些许旧疾……”话音未落,喉头一甜,一丝鲜血竟从嘴角溢出。
万爷脸色顿变:“旧疾个屁!你这分明是……”他猛地想起司徒寻之前的举动,以及郁千惆不正常的潮红和香气,瞬间明白了什麽,勃然大怒,“司徒寻这王八蛋,竟敢给你下药?!”
药力如野火般在血脉中窜动,郁千惆原本苍白的脸颊染上不正常的绯红,如同晚霞浸染白玉。那双总是清冷如寒潭的眼眸,此刻雾气氤氲,逐渐迷离失焦,眼尾泛起的红痕平添几分惊心动魄的艳色。他的容貌本是极盛的,此刻在药效催逼下,更是媚意横生,然而奇异的是,那眉宇间紧蹙的隐忍丶紧抿的唇线透出的倔强,却构成一种清冽不屈的底色。媚而不妖,迷而不乱,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交织,竟生出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丶混合着脆弱与坚韧的深沉诱惑,直击人心。
万爷看得心旌摇曳,呼吸粗重,他征战沙场,阅美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矛盾又勾魂摄魄的景象。欲望如脱缰野马,咆哮着冲击他的理智,只需上前一步,这朵濒临破碎的海棠便可任由他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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