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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尧攥紧徐听寒的衣角,心痛到无以复加。他哽咽着回答:“徐听寒,你必须答应我,永远要照顾好属于你的那一半自己,如果你再敢对自己不好,做让自己伤心难过的事,如果你再敢为了任何人遮掩自己的情绪与想法,”他擡起头,一字一顿咬着牙告诉徐听寒:“我一定不会原谅你,我一定会恨你一辈子,我一定会离开你。”
徐听寒很肯定地回复安尧:“好,我都答应你,老婆。”
安尧知道自己正承担着过分多的爱与责任,可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负担。他明白徐听寒在表达什麽含义,他所要填补的徐听寒的情感上的漏洞太多,他不止简单地是徐听寒的爱人丶家人,他愿意是徐听寒所需要的任何角色。安尧不害怕这种强烈的情感投射,从知道徐听寒的身世後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爱一旦掺入了理性的考虑,就会变得索然无味。他们需要理智地面对生活,却不应该冷漠地互相对待。
徐听寒去卫生间洗了手,取了包里一条干净的毛巾给安尧擦泪。安尧被他裹着整张脸揉搓,手法和给布丁擦毛很像。用过毛巾徐听寒又在房间里找到了纸巾,盖在安尧面颊上吸水。
“遥遥,你觉得我…可笑吗?”徐听寒小声问,手上动作也轻,试探着靠近安尧又很快撤走。安尧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相贴,对他说:“确实很气人,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就不来了。”
徐听寒很委屈地低下了头。安尧扯着他的手臂摇晃几下:“但是不可笑,不想把伤口展示给别人看是很正常的,你一直不和我说,一定是因为我做的还不够好,让你心里面有负担,总在担心很多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
安尧掏出手机,调出和徐听寒的聊天页面。徐听寒弯下腰看见安尧因为信号原因没能发出去的消息。最开始安尧说“不离婚,要在一起一辈子”,而之後在他联系不上安尧的几十个小时内,安尧也在不停地说“我爱你”。
“我比你讲信用,我说不会,就是不会。”安尧说,“我说我爱你,就代表我爱你,没有任何条件,不需要任何附加因素。我以前不相信一见钟情,但可能是年龄大了,我总觉得遇到你的那一天,一切就都注定了。我们就是要在一起的,听寒,不需要你做出任何改变或者修正,我爱的就是在我眼前的这个你。”
徐听寒“嗯”了声,转过身擡起手擦眼泪。
安尧戳戳他的腰,问他:“还要哭多久?老公,我很饿的,你要是一直哭个没完我就不管你了。”简单一句话就把徐听寒掰正了身体,“饿了?怎麽不早说?在车上听他们说得七点多能开饭呢,我包里有点饼干面包什麽的,遥遥你要不要先吃点?”
安尧笑了一下,说“好”。徐听寒在包里翻了翻在,找到还没开封的面包都递给安尧。安尧撕开包装袋,将面包掰成两半,喂给徐听寒吃一半,自己吃剩下的一半。
今天他们都流了足够多的眼泪,为过去为彼此,腥咸的泪水是卷走不安和悲伤的海浪。从今以後,安尧会努力带动徐听寒——安尧认为这并不是很难——只为幸福落泪。不会再有什麽能分隔他们相连互通的真心。
面包咽下去安尧才觉得胃里不是空落落的难受,大半天都在帮忙做抢险工作,几乎没吃什麽东西,在来宾馆的车上安尧就觉得胃部有强烈的灼烧感。他的行李都还在平那村,没有随身携带的药品。刚想要问徐听寒有没有带胃药,就看到徐听寒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拿出几盒药:“遥遥,你要是今天没吃什麽东西,胃一定不舒服,等一会儿吃饭之前把这些药吃了。头疼的话睡觉前再吃一次去痛片,明天你要是想回平那村帮忙,我和你一起去,但要是身体情况不好,我们就在宾馆好好休息。好不好?”
徐听寒又恢复了最常见的人格,对安尧的事情格外上心,做什麽都要和安尧商讨意见。安尧说“想吃药”,徐听寒就拿出便携式的水壶烧热水给安尧喝。喝了些热水安尧觉得好受很多,徐听寒将他抱到床上,脱掉外套和长裤,让他安心休息。
“你先睡着,我给老徐报个平安。”徐听寒说,“我不太困。”
他俯下身在安尧额头脸颊上都亲了亲,最後的吻落在安尧嘴唇上,轻轻碰了几下就分开。
安尧原本想让徐听寒和他一起躺下睡一会儿,看徐听寒一直在操作手机,担心他有工作上的事来不及处理,便没有邀请徐听寒,自己闭上眼睛睡着了。
刚开始意识尚处在半梦半醒的时间内安尧听到徐听寒的说话声,应该是在和老徐打电话,说着“一切都好”“没事”“见到了”,低沉的嗓音穿透身体上的不适与对死亡的恐惧,长驱直入,刺到安尧隐藏的情绪内核之中。後来徐听寒说了些什麽,安尧就都听不到了。他被一双宽厚有力的手托起又放下,抚摸又触碰,熟悉的感觉一如他们在滨城的家里,每个工作日的清晨徐听寒会做的那样。
打完最後一通电话,徐听寒低下头看睡熟的安尧。脸是白嫩嫩的,挺翘的鼻与小而红润的嘴唇都很漂亮,眼睫毛却很滑稽地粘在一起,是流了太多眼泪後被迫形成的证据。
“笨老婆。”徐听寒轻声说,用最小的力气捏了捏安尧的脸。“又犟又傻,怎麽会有你这麽笨的人?难怪会看上我。”
徐听寒的背包里装了很多东西,趁安尧还在睡,他轻手轻脚走到桌边,从背包里掏出一封信。信封是淡淡的蓝色,在右下角同样标注了“抵村後打开”。
“原本想把这封信给你的,後面觉得太煽情了,还是简单点说明白事情的原委更好,删删减减一直拖到你走都没写完。我在飞机上太想你,就把它拿出来,终于写完了。”徐听寒自言自语地说着,将信封放到了床头柜上。
他不想睡觉,又不打算一直在房间里活动,因为这样可能会把安尧吵醒,想了想徐听寒便决定换套衣服去宾馆内四处逛逛,顺便打听下开饭的具体时间。
走出房间门,沿着走廊一路向前,徐听寒馀光瞥到几间房门没有关上,都是大敞着的。
他看了看房间号,这几间房似乎都是老师们让给平那村的留守儿童们的,可能是小朋友比较活泼,开着门方便跑动。
又向前走了几步,徐听寒注意到在房间内的大床边坐着一个小男孩,年龄约莫六七岁。他穿着短袖短裤,露出的大腿上是徐听寒非常熟悉的淤伤,垂在膝盖的手腕也有一圈环形的紫红色瘢痕。
徐听寒立刻大步冲进房间内,蹲到小男孩面前,他无比确认这些伤口绝对不是意外造成的,一定是有人抽打男孩才会这样。他恨得牙齿都在颤抖,对上小男孩惊惶的眼神:“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小朋友,我是警察,你告诉我实情,我一定会帮助你,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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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正义的狗狗警官!(很像汪汪队?)
因为这个人很爱写废话所以这周变成二三四五六连更了!依然是周六完结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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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你先自己好好吃饭。说完,他就匆匆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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