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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珠的父亲在他出生後不久便因病去世,巴珠的母亲没有改嫁,而是选择在平那村留下,带着巴珠生活。因为需要维持生计,巴珠的母亲只能去省城打工,将巴珠托付给了爷爷奶奶带在身边,每个月寄钱回家。
巴珠的爷爷奶奶年龄都大了,身体不好,腿脚不方便,这些年都是和小儿子一家在一起生活。小儿子和儿媳在平那村里种地,收入微薄,又要赡养老人,抚育并非亲生的巴珠,生活上难免有气不顺的时候,便会经常拿巴珠撒气。
“他们要我做家务,不让我睡在屋子里面,赶我去院子里睡觉。”巴珠呜咽着说,“不管我有没有偷懒,他们都要打我。他们不让我穿短袖衣服,在其他人面前给我买很多零食玩具,可他们经常说我是没人要的灾星,如果不努力干活,他们就要把我杀了丶把我杀了喂猪…”
巴珠的哭腔听得老师们心都碎了,这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为什麽要被这样对待?
徐听寒揽过巴珠,巴珠伏在他怀里哭得喘不上气。安尧很难过,眼前的小朋友与曾经的徐听寒何其相似?父母打孩子似乎是被赋予的天经地义的权利,安尧也承认确实有很多小朋友管教起来非常吃力,但这绝对不该是小朋友们被殴打虐待的理由。更何况在他面前相拥宽慰的,是两个毫无错误的人,他们都不该因为任何可以被附加的原因而成为受害者。
徐听寒捧着巴珠的脸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他们的话都是假的,你没错,你是很勇敢很勤劳的小朋友,错的是他们。你的爸爸妈妈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一定不是想让你受苦的。”
巴珠眨着朦胧的泪眼点头。张老师坐得更靠近巴珠了些,教他到了警察局也要实话实说,不要做任何隐瞒。他们都会陪着巴珠,直到事情被解决。
有老师来喊屋内的几人去吃饭,安尧和另一位女老师商量过後决定下楼去打饭,带上来给大家吃。巴珠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面对太多人,好不容易敞开的心扉不可以被吓得收回,在他相对熟悉的环境内由几位老师陪着会更好。
带着打包好的晚饭回到房间内时,巴珠已经不哭了。一顿饭吃得沉默无声,安尧和徐听寒并排坐着,因为担心徐听寒不够吃,安尧又将自己碗中的饭菜拨了些给他。
大家都吃完之後安尧收好餐具,搬到楼下的餐厅。回到巴珠所住的房间门口时,安尧看到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张老师正牵着他的手,要带他向外面走。
徐听寒看到安尧,招招手让他进来。
“我们想现在就带巴珠去警局,越快越好,交代完情况,我们想拜托警察联系他的母亲,等交通恢复了就马上把巴珠带走。”
“好,我同意。”安尧说,又悄声问了句徐听寒:“老公…你没事吧,还好吗?”
“我没事的,遥遥,不需要担心,我没有那麽不堪一击。”徐听寒说,“能帮到巴珠我很开心,帮他…就是在帮我自己。”
安尧点点头,自然地牵住徐听寒的手。
一行人走了十多分钟便来到了最近的派出所,张老师替巴珠向值班民警说明了他的情况。值班的民警有两位,看起来都是少数民族的同胞,面容轮廓立体,但听了张老师的讲述丶看了巴珠身上的伤痕後,其中一位个子更高的民警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们这个情况,我们这里管不了的。”
徐听寒向前一步,站到张老师身边:“为什麽管不了?人民警察为人民,群衆的利益高于一切,现在这个小男孩受到了侵害,你们就应该保护他啊。”
“先生,不是我们不想管。首先这个小男孩不是我们辖区的居民,平那村有自己的派出所,你们到那里报案才对。再说了,你们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就算我们受理了案件,能帮到他什麽?是能把他的叔叔婶婶抓起来吗?”两位警察一唱一和,三言两语就驳回了衆人的请求。扯了一堆规章制度丶办案流程还不算完,高个子警察喝了口水又说道:“而且,我说句实在话,谁不是被家长从小打到大的?小男生顽皮不懂事,被家长收拾很正常,要是每个家长管孩子我们都要插手,这警察局还要不要开了?我们还要不要其他犯人了?”
安尧也急了,声调拔高,挡到巴珠面前厉声质问两位出言不逊的男士:“警察同志,话不要说的这麽难听吧?巴珠身上的伤痕明显是长期遭受虐待才形成的,家长管教孩子有很多种方式,难道一次又一次的殴打恐吓就是为了巴珠好吗?《未成年人保护法》中明确规定,禁止对未成年人实施家庭暴力,禁止虐待,不能因为你们觉得这种现象很普遍就不受理我们的诉求吧?”
两个民警都站起来,视线灼灼钉在来报案的几个人脸上,像是要靠气势取胜,逼退不识好歹的异乡人,不要多管闲事。但几个人都没有退缩,徐听寒的脸色非常难看,仅看威严程度毫不逊于仗势欺人的两位警察。他冷哼一声,开口问道:“哦,所以说你们警局对你们的培训就是这样的?不是杀人放火的事情就只会和稀泥,非要等到孩子被打残了打死了才算严重?那我明白了,我不相信你们警局都是你们这样的败类,我看到你们两个的警号了,我一定会向你们的领导投诉你,明天我还会来,咱们走着瞧。”
张老师牵着巴珠到等候区的长椅处坐下,耐心安抚他有些紧张的情绪。安尧的手上移,轻拍徐听寒的後背,示意他不要冲动。徐听寒转向他挤了挤眼睛,表示自己收到了安尧的信号,不会贸然行动。
做完这一切,他们也走到巴珠身边,弯腰摸了摸巴珠的头。
“警察是不是…不想管我的事啊。”巴珠的语气又变得沮丧,好不容易积攒起的信心又在消退,他看起来十分失望,如同好不容易被赐予了生的愿景又被无情夺走,只留下灰败的残骸。
安尧急忙安慰他:“不会,这两个人说的是不对的,明天我们趁他们上班的时候来,找其他警察,一定会有人能帮助你的。巴珠,你记住,你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需要求助是没有错的,不要因为他们几句不过脑子的话就否定你自己。”
巴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一行人不愿留在这里和两个不通人情的警察扯皮,决定先回宾馆安置休息。徐听寒和安尧牵着手走在队伍最末端,安尧悄悄将头靠在徐听寒手臂上,小声抱怨:“老公,怎麽会有这麽讨厌的人?说什麽家长打孩子天经地义,根本不考虑实际情况,他们对得起身上这身警服吗?”
“每个群体都是这样的,有好人,也有坏人。”徐听寒说,他用嘴唇贴了贴安尧的脸颊,“宝宝,你都累了一整天了,回去我们早点休息,明天再带巴珠来报案,我就不信这里的所有警察都是这个狗屁德行,一定会有人愿意受理的。”
“还没问你呢,来这里的这几天,睡得怎麽样?想不想我?”徐听寒挤眉弄眼地朝安尧做鬼脸,又故作深沉地感慨:“唉,我可是想有的人想的都睡不着,白天想夜里哭,就怕有人回来要和我办离婚。”
“你幼不幼稚啊?”安尧笑出了声,又很诚实地回答徐听寒:“很想你,老公,每一天都想。这里的饭没有你做的好吃,晚上睡觉没有你陪着我,开会累了没有你和布丁来逗我开心,太多时刻让我感到不适应了。”
“你把我变得好娇气。”安尧捏捏徐听寒的手心,“怎麽办呢?”
“那我只能永远对你好,让你永远什麽都不用考虑,只要做你喜欢的事情,开心地在我身边就好了。”徐听寒说的很果决,他很喜欢安尧这样小小声和他说些黏糊糊的话。他好高兴,因为经历过种种考验,他们还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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