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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青杏枝头酿蜜糖暖风偷吻小荷香(第4页)

三寸日光从树缝中漏下,恰好碾过她捻动袖口的指尖,那截苍白的弧度缓缓收拢,如同弓弩绞紧最后一寸弦。

即使隔着门窗,那气息也仿佛能钻入脑海的声音,清晰无误地传入耳中时,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

一股滚烫的血流“轰”地一声冲上头顶,又在瞬息间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耳廓火烧火燎的、近乎透明的红。

那红晕如此鲜艳刺目,在庭院幽暗的光线下,像两点燃烧的鬼火。她下意识地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脸颊,却感觉那片肌肤烫得惊人。

“别…别胡说!”锦书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严厉地瞪了浮春一眼,那眼神却有些躲闪,“王爷自有分寸。我们…我们只需守好本分,莫要多听,莫要多想!”

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目光死死盯着脚下青石板的缝隙,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石头看穿。

然而,那暖阁内传来的声音,如同最顽强的藤蔓,无视她的意志,疯狂地钻进她的耳朵,缠绕着她的思绪。

“?吱呀——?!”那沉闷的节奏似乎加快了,恍如壮汉在朽木上猛跺重脚。

??咔嚓!???一记爆裂声骤然炸响,似不堪拉扯的麻绳硬生生断裂,只剩木纤维颤抖的吱呀余响,?浮荡着低伏下去。

?浮春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小脸煞白。她完全无法理解那声音中蕴含的复杂情愫,只听到了浓重的痛苦和被扼住的窒息感。

“王妃!王妃她在喊疼!”浮春的声音带了哭腔,下意识地往前挪了一步,焦急地抓住锦书的袖子,“锦书姐姐,王妃是不是被王爷打伤了?我们要不要…要不要进去看看?王爷他…他那么凶…”

在她单纯的认知里,只有暴力和惩罚才会出这样的声响。拓跋玉平日里虽然清冷,但对下人并不苛待,浮春对她有着天然的亲近和担忧。那压抑的悲鸣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站住!”锦书猛地反手攥住浮春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浮春痛呼出声。

锦书的手冰冷得像铁钳,眼神却灼热得吓人,里面翻滚着浮春完全看不懂的激烈情绪——有羞耻,有恼怒,更有一种…一种近乎怨毒的嫉妒。“蠢丫头!你想找死吗?!”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毒的冰刃,“侯爷在里面…在里面‘调弓’!懂不懂?!‘调弓’!谁让你瞎听瞎想的?惊扰了侯爷兴致,你当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调…调弓?”浮春愣住了,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难以置信,“可…可里面是王妃啊…而且哪有在房里调弓的?王妃又不是弓?

她试图挣脱锦书的手,焦急地望向那紧闭的、不断传出异响的房门,“姐姐你听!王妃哭得多可怜!那个声音…那个喘不上气的声音…”

浮春越是焦急,越是口无遮拦地描绘着她所“听”到的拓跋玉的痛苦,锦书心中的那团邪火就烧得越旺。

那哭声?那可怜的呜咽?在锦书听来,分明是…是另一种东西!一种让她心尖刺痛、五脏六腑都像被酸液腐蚀的东西!

嫉妒,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猛地噬咬了她的心脏。凭什么?凭什么是她拓跋玉?一个身份不明、来历不清的女人,即使顶着“王妃”的名头,也掩盖不住那份与这深宅格格不入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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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她能独占王爷那样天神般的男人?凭什么能承受那看起来如此可怕、却又…却又令人心底隐秘处泛起难以言喻涟漪的“驯服”?

王爷那冰冷禁欲的外表下,竟藏着如此…如此骇人又迷人的力量!这力量本应…本应…

锦书的指甲深深掐进了自己的掌心,借着那尖锐的疼痛来压制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

她看着浮春那张写满天真担忧的脸,一股强烈的、扭曲的恶意猛地窜了上来。

这个蠢货!她懂什么?!她只配永远活在无知里!凭什么自己要在这里忍受这种蚀骨钻心的煎熬,而这个蠢丫头却可以傻乎乎地只想着“救人”?

一股阴暗的快感混杂着极度的不甘,在锦书心底滋生。

浮春的担忧越真诚,锦书就越想撕碎这份天真。她甚至…甚至隐隐希望暖阁里的动静更大些,希望听到更多属于拓跋玉的、难以抑制的破碎声音。

那不是痛苦,那是…标记!是被强大的雄性烙下印记的证据!这想法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羞耻和兴奋。

她猛地凑近浮春,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嘶嘶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扭曲的恶意:“可怜?呵…蠢货!你懂什么?那非泣露!实乃实乃瑶台倾玉柱!是王妃她她自引了蟠龙砚,在承云接露呢!王爷何等人物?见此光景自要运笔题跋,好生教她落款成章!你细辨那题跋声非鹤唳,是徽墨研开雪浪笺!是宣窑笔洗漾出来的松烟!你冲进去?莫非要观览王妃的芙蓉绘卷如何题款押印?不知礼!”

“瑶台倾玉柱?承云接露?”浮春被锦书呵在耳畔的、裹着麝墨般浓恶的字句冻住了神魂。

这些词汇对她而言,遥远而模糊,带着一种本能的、令她不安的禁忌感。

她茫然地重复着,看着锦书那双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奇异幽光的眼睛,那里面燃烧的情绪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远比暖阁内未知的声音更可怕。

她下意识地缩回了想去推门的手,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大颗滚落,却不是因为担心拓跋玉了,而是被锦书描述的、那无法想象的、肮脏又恐怖的画面吓坏了。“不…不是的…王妃她…怎么会…”她语无伦次,世界观被锦书恶毒的话语狠狠撕裂。

锦书看着浮春煞白惊恐的脸和汹涌的眼泪,心中那股扭曲的恶气仿佛稍稍舒缓了一丝。

将这份“肮脏的知识”强行塞进浮春纯洁的脑子里,用最不堪的方式玷污她对拓跋玉的担忧,竟让她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快慰。看啊,无知者终究要被拉入泥潭。

她满意地松开浮春的手腕,甚至带着一丝残忍的优雅,理了理自己微皱的袖口,重新挺直了腰杆,仿佛刚才那个面容扭曲、口吐恶言的人不是她。

她的目光重新投向那扇紧闭的门,耳尖的红晕依旧未退,但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嫉妒与怨恨沉淀下来,化为一种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幽光。

里面的声息犹未歇,那残帖揭裱的窸窣并着卧榻古墨研磨的滞涩,此刻在她听来,已全然变成了拓跋玉“承欢邀宠”、“不知廉耻”的证据。

每一次声响,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头,却又让她竖起耳朵,听得更加仔细,仿佛在收集某种未来可以使用的、证明拓跋玉“下贱”的证据。

寒风卷过庭院,拂动枯枝,出呜咽般的哨音。天边,那丝被暖阁拒之门外的冰冷晨曦,悄然渗出了一抹极淡、极淡的鱼肚白,将庭院里两个少女的身影拉得细长而诡异。

一个仍在无声恐惧地啜泣,沉浸在“肮脏事实”带来的惊吓中,瑟瑟抖;另一个则如同一尊裹着冰冷外衣的妒火雕塑,面朝暖阁,一动不动,倾听着,咀嚼着,让怨恨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无声地滋长、缠绕、扭曲。

暖阁内那交织着爱欲的炽烈风暴,透过薄薄的窗纸,在院中凝结成了另一种彻骨的阴寒。

三更梆响穿透窗纸时,白战蘸着冷茶在案上画了枚钥匙图样——明日定要亲去城南铁匠铺,打柄能开尽世间锁的铜匙。

待他的小狐狸某日经过库房回廊,或许会为檐角那窝新燕驻足,或许会想看看蓝髓晶是否真能在暗处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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