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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穿着素白的寝衣,衣襟在剧烈的动作下散乱敞开,露出线条遒劲的胸膛和几道狰狞的陈年伤疤。
披散的黑如同狂乱的狮鬃,遮掩不住那双瞬间烧红的、如同濒临绝境猛兽般的眼睛!
那目光犀利如刀,带着无边的焦躁和一种近乎毁灭性的急迫,疯狂地扫视着偌大的内室!
“玉儿?!你在哪?!”他的吼声更大,震得空气嗡嗡作响,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沉稳威仪?
昨日饮下的酒与药仿佛在此刻化作了焚身的烈焰,灼烧着他的理智。眼前的一切都成了阻碍。
那碍眼的落地罩,那模糊的梳妆台影子,那垂呆立如同木偶的婢女寒玉,她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僵在原地,脸色惨白。
空气中弥漫着的、那丝若有若无的、令他昨夜心神不宁的怪异药香……一切都指向一个令他肝胆俱裂的可能:她不见了!在他沉睡时,在他眼皮底下!这王府之内,这重重守卫之中?!
目光最终锁定在梳妆台前那个刚刚转过身、脸上同样写满惊愕的身影上。
那是拓跋玉。她正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看着他一反常态的狂乱模样:赤着脚,披头散,双目赤红,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搏杀。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拓跋玉眼中的惊愕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心疼与一丝了然的锐利。
她张了张嘴,刚想唤他一声“夫君……”试图安抚这只骤然暴起的猛兽。
白战却在她出声前,动了!
他根本不顾脚下冰冷坚硬的地板,也不在意自己此刻有多么失仪、狂暴,眼中只有那个安然无恙站在不远处的妻子。
巨大的恐慌找到了宣泄口,瞬间转化为一种失而复得的、近乎蛮横的占有欲。
他像一阵狂暴的风,带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酒气、汗味和他身上独有的、如同烈日下晒过的皮革般的气息,两步便跨过了剩余的距离!
脚下的波斯绒毯被他的赤足踩踏得深陷下去。不等拓跋玉再有任何反应,甚至来不及看清他脸上的表情是恨是忧是怕。
白战那两条钢筋铁骨般的手臂已经如同捕获猎物的鹰爪,带着不容抗拒的、甚至有些失控的力道,猛地将她整个人狠狠地、死死地箍进了怀里!
那力道之大,让拓跋玉瞬间感到窒息,纤细的骨头都出了不堪重负的轻响。
“咚!”一声闷响。被他撞到的矮几摇晃了一下,那只盛着温水的铜盆猛地倾倒。
温热的水流瞬间泼洒出来,漫过矮几边缘,像一条小溪般迅浸湿了脚下厚实的波斯绒毯,深色的水渍如同墨迹般洇开。
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的声音,在骤然死寂下来的内室里,清晰得令人心悸。
寒玉依旧僵在原地,托着空盆的手抖得厉害,盆沿撞击着臂弯,出细微的磕碰声。
她死死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紧紧相拥的男女主人,更不敢看那摊迅扩散的水渍,以及水渍中倒映出的、博古架上那只五彩珐琅瓶冰冷的反光。
拓跋玉被勒得生疼,鼻尖充斥着白战身上强烈的气息。
耳边是他沉重如鼓擂般的心脏狂跳声,透过薄薄的寝衣,震得她耳膜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每一块肌肉的紧绷和无法抑制的颤抖,那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一种深入骨髓、几乎将他撕裂的后怕。她试图挣扎,想叫他松一点力,想告诉他,她在这里,哪也没去。
但最终,她只是抬起微微颤的手臂,迟疑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轻轻地,环绕住他同样紧绷颤抖的后背。
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他寝衣下微凉的皮肤和那些凹凸不平的旧伤疤,仿佛在安抚一头受伤暴怒后精疲力竭的雄狮。
她的脸颊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目光却越过他肌肉贲张的肩膀,落在地上那片狼藉的水泊中。
水面晃动,模糊地映出一旁案几脚下那只冷透的参汤碗。
碗底那圈黑褐色的药渣,像一只沉默而诡异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内室里这突然爆又骤然凝结的混乱场景。
而那声雀啼,那卷桑皮纸,寒玉指尖的颤抖,此刻都化作了无形的丝线,缠绕在这死寂的拥抱周围,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白战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他刚刚沉睡时被她抚平的眉头所残留的最后一丝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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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冷的潮水仿佛凝固了时间。拓跋玉的脸颊紧贴着他剧烈起伏、汗湿冰凉的胸膛,耳中充斥着他如擂鼓般狂乱的心跳,盖过了窗外晨光熹微中的一切声响。
她的目光,却如穿过暴风雨的寒鸥,锐利而沉静地穿透他紧绷如铁的肩臂,落回地上那片狼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白战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那不仅仅是恐惧,更像是一种濒临崩溃的、野兽般的绝望。
他的手臂勒得她生疼,仿佛她是茫茫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夫君…”拓跋玉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像温热的泉水注入冻土。
她没有试图挣脱他铁箍般的怀抱,反而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更轻柔地靠向他。
一只手仍在他宽阔却颤抖的背脊上缓慢而坚定地画着圈,感受着他因噩梦或更可怕的东西而惊出的淋漓冷汗透过中衣浸湿了她的掌心。
另一只手,则悄然滑下,覆盖在他紧握成拳、骨节泛白的手背上,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暖意,试图熨平那份要把骨头都捏碎的力道。
“松一点,我在…我就在这里,哪里都没去,一直在你身边。”她的声音是唯一的锚点,在这片恐惧的深海下沉沉坠坠的白战,终于被这声音拽回一丝模糊的意识。
他勒紧的手臂,几不可察地松动了一线。沉重的头颅无力地抵在她的颈窝,滚烫紊乱的呼吸喷在她的锁骨上,带着劫后余生的急促。
拓跋玉感到颈窝处一片濡湿,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她心中微沉,那梦魇带来的冲击,比她预想的还要猛烈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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