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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臂探入她的颈下,另一只手臂稳稳地穿过她的膝弯。手臂上的肌肉在触碰她温软身体的瞬间绷紧。
又极力控制着放柔力道,仿佛捧起的是一捧随时会从指缝漏下的月光,一片沾不得半点尘埃的初雪。
他的动作缓慢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保护欲,将她整个人从温暖的被褥中托起,纳入自己覆盖着冰冷铠甲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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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身体完全离开床榻,悬空的瞬间,拓跋玉在沉睡中似乎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
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无意识地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像受惊的小动物。
这声细微的嘤咛,像羽毛尖扫过白战的心尖,激起一阵异样的涟漪。
他立刻收紧了臂膀,将她更稳固地贴向自己冰冷的胸甲。
她的脸颊隔着薄薄寝衣贴在他冰凉的甲片上,那份刺骨的寒意让她即使在沉睡中也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白战的目光落在床边那件叠放整齐的雪白狐裘上。那是用上等的雪山银狐腋下最柔软的皮毛制成,轻暖异常。
他单手抄起狐裘,动作利落却不失轻柔,极其熟练地抖开。雪白的绒毛在帐内幽光下泛着柔和的银泽。
他小心地将狐裘裹在拓跋玉身上,宽大的裘衣瞬间将她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陷在绒毛里、依旧睡得人事不省的小脸。
柔软的狐毛蹭着她的脸颊和颈侧,带来茸茸的暖意和微痒。
他仔细地将裘衣边缘掖好,确保没有一丝冷风能钻入,这才抱着她,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军靴踏过冰凉坚硬的青砖地面,出稳定而沉闷的回响。每一下,都与他怀中那团轻暖柔软形成鲜明对比。
他从昏暗的内室踏入光线稍亮的外间,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纱,变得朦胧而慵懒,在他挺拔如松的身姿和怀中那雪白的一团上镀了一层浅金色的柔光。
他走到外间临窗的一张铺着厚厚貂绒垫子的紫檀木圈椅前,稳稳坐下。圈椅宽大,容纳他高大的身躯也绰绰有余。
他没有将怀中人放下,而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更舒适地蜷缩在自己怀里,双腿斜搭在他腿上,后背紧贴着他铠甲覆盖下仍旧坚实滚烫的胸膛。
他将狐裘又裹紧了些,下巴轻轻抵在她散着淡淡皂角清香的顶。
怀中的人儿温暖得像个小火炉,透过层层衣物和冰冷的铠甲,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熨帖着他从外面带回一身寒气的四肢百骸。
白战垂眸,目光落在她露在狐裘外小巧玲珑的耳廓上。那耳廓精致白皙,此刻因为温暖和姿势的缘故,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诱人的粉晕,宛如春日含苞的桃花瓣尖。
他心中一动,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带着薄茧的食指,极其轻缓地、带着一种隐秘的、近乎狎昵的试探,捏了捏那温软微凉的耳尖。
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和微妙的弹性让他心底某根弦被轻轻拨动。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靠近那泛红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呵出,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战马、皮革与尘土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蜗。
低沉醇厚的嗓音刻意压得极柔,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玉儿…时辰不早了,该醒了…”
那气息拂过敏感的耳蜗深处,“起来吃些东西,再睡可好?”
那温热的、带着极强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如同细小的电流,猝不及防地窜入耳道,激得拓跋玉浑身剧烈地一颤。
仿佛被投入滚烫的泉水,又似被冰冷的针刺了一下,沉睡的意识被这陌生又熟悉的强烈刺激猛地从混沌的深渊里拽了出来。
浓密如蝶翼的长睫剧烈地颤动了几下,艰难地、缓缓地掀开。
初醒的眼眸里还盛满了迷茫的雾气,水光潋滟,模糊不清。光影晃动间,一张脸孔毫无预兆地撞入她的视野。
那是一张极近的、挑不出丝毫瑕疵的脸。轮廓深刻如斧凿刀削,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道冷峻的直线。
剑眉斜飞入鬓,眉骨下的双眸深邃如寒潭古井,此刻正专注地凝视着她,眼底深处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幽暗漩涡。
他的皮肤是长期暴露在风霜烈日下的冷白,更衬得眉目如墨,气质清绝。
午后的光晕勾勒着他完美的侧脸线条,冷硬中透出一种不染尘埃的疏离感,宛若九天之上俯瞰尘寰的谪仙,或是冰封雪原之巅孤傲的雪狼。
拓跋玉的呼吸瞬间停滞了。意识在那一刻彻底断了线,大脑一片空白。
剧烈的头痛和四肢的酸软无力提醒着她尚在病中,眼前的景象太过虚幻,让她恍惚不知身在何处,今夕又是何年。
心跳失序地狂跳起来,咚咚咚地撞击着脆弱的胸腔,仿佛要挣脱束缚,脸颊不受控制地涌起惊人的热浪。
直到一声低沉醇厚、带着明显愉悦的闷笑声,贴着她滚烫的耳廓响起。
那笑声如同陈年的烈酒,带着震颤的磁性,丝丝缕缕钻进她的耳朵,也彻底将她神魂震醒。
是他,是白战!这个认知似惊雷在她混沌的意识里炸开,所有的迷蒙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羞愤和慌乱。
自己此刻竟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裹得像只粽子般动弹不得。
刚才那耳边的气息、那亲昵的呼唤、捏耳尖的触感……天啊!她刚才还那样痴傻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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