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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宁不凡,游走在险被血玉蜘蛛那张着泛着血丝的螯牙妄图啃咬的边缘,拖拽着在钟乳石柱间狼狈穿梭。这畜生不知何时已挣脱了那条缚妖索,蛛腿蹬踏处石屑飞溅,腥风裹着血气追得他避无可避,袋中爆焰符已用去大半,护罩灵光也黯淡了几分。
正危急间,头顶忽然传来“轰隆”震响。他眼角余光瞥见吕天蒙竟如同一道土黄色灵光腾空而起,双臂大张如苍鹰展翅,嘴里念动着晦涩法诀。
很快,在吕天蒙背后赫然浮现出由六个土环相套组成的圆形法阵,环上符文如活物般流转,正是他赖以成名的“戊土六环阵”——此阵以土系灵力催,环数越多威力越强,寻常妖兽挨上一记便会骨断筋折。
“石锥术!”吕天蒙暴喝一声,蒲扇大的手掌猛地劈下。身后土黄色法阵骤然亮起,无数尖锐石锥如暴雨倾盆,带着破空锐啸朝着宁不凡与血玉蜘蛛所在方位砸来,石锥边缘还裹着淡淡的土黄色灵光,显然灌注了他九成力道。
“靠!”宁不凡瞳孔骤缩,瞬间看清这是连他一起笼罩的无差别攻击。吕天蒙这夯货向来信奉“以力破巧”,此刻竟为逼退蜘蛛不惜玉石俱焚!
宁不凡不敢怠慢,左手猛地拍向腰间储物袋,一面墨鳞盾“嗡”地飞出挡在背后,右手同时捏住灵石迅恢复法力,借着石柱反震之力斜向窜出,堪堪避开最先砸落的数枚石锥。
“轰隆——”石锥砸在地上炸开数尺深坑,碎石飞溅中,血玉蜘蛛被石雨逼得一滞,刚咬住墨鳞盾的螯牙不得不松开。
宁不凡趁机闪退丈许,望着吕天蒙那副“管你是谁先砸了再说”的悍然模样,暗自啐了一口——这夯货的打法,果然还是这么不顾章法!
立于钟乳石顶端的宣乐,指尖悄然划过腰间储物袋,一道青铜微光闪过,那面巴掌大的小钟已悬在掌心。他双目微眯,灵力缓缓注入,小钟在嗡鸣中渐渐涨大,钟体上的云雷纹被金光唤醒,流转间透着厚重威压——正是有名的防御法器“遮天钟”,虽主打防御,但若以特定法诀催动,亦可化作困敌牢笼。
见吕天蒙的石锥术暂缓,宣乐忽然捏了个“引”字诀,手臂如太极云手般轻旋,那遮天钟便如离弦之箭窜向半空,在金光中舒展至丈许大小,钟口朝下悬于血玉蜘蛛头顶。他抬眼与落回身侧的吕天蒙交换了个眼神,后者喉间低哼一声,虽满脸不耐却默契地收了法诀——这两人一个精于算计,一个惯于配合,此刻竟都打着“借钟困敌,顺便除去宁不凡”的主意。
宣乐嘴角勾起一抹冷峭弧度,猛地沉腰塌肩,双手做了个“扣”字手势,低喝:“落!”
半空的遮天钟骤然出一声震耳钟鸣,钟身金光暴涨,如泰山压顶般朝着血玉蜘蛛当头罩下。那钟口边缘隐现的符文流转,竟连宁不凡所在的方位也一并罩入范围——这哪里是困蜘蛛,分明是想将他与妖兽一同锁在钟内,借蛛杀之!
宁不凡瞥见钟口落下的阴影,心头一凛。他早察觉这两人眼神不对,此刻见遮天钟的范围竟将自己囊括在内,哪还不知是被算计了。
说时迟那时快,遮天钟带着万钧之势轰然下坠,钟口金光如瀑布般倾泻,所过之处空气都被压得“呜呜”作响。
宁不凡足尖猛地在石柱上一点,追魂靴靴底灵光骤闪,身形借着反震之力化作一道淡青残影,罗烟步催动到极致,竟在钟口阴影罩下的刹那斜掠而出,堪堪擦着钟壁躲过——他催动墨鳞盾的左手还在微微颤,此刻哪敢有半分怠慢。
“哐当——!”
震耳欲聋的巨响中,遮天钟严丝合缝地扣在地上,钟身金光流转如活物,符文沿着地面蔓延开,瞬间结成一道囚笼法阵。被困在钟内的血玉蜘蛛出疯狂撞钟的闷响,钟体震颤不休,却被法阵牢牢锁死,连一丝血气都溢不出来。
吕天蒙落地时震得脚下碎石乱滚,见宁不凡毫无伤,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换上副粗豪笑容,拍着宁不凡的肩膀大声道:“宁道友这身法精妙绝伦!凡人功法都能练到这份上,怕是七派年轻弟子里没几个能比,佩服佩服!”他语气热络,手掌却暗暗加了几分力,试探着对方的底气。
宁不凡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他的手,目光扫过那仍在震颤的遮天钟,又落回宣乐和吕天蒙脸上。宣乐正慢条斯理地收回灵力,遮天钟虽未完全受控,却也看得出他对法器的掌控远寻常修士;吕天蒙则咧嘴笑着,眼底的算计却没藏住。
“吕道友过誉了。”宁不凡淡淡回应,指尖悄悄捻住一张爆焰符,“若不是二位道友牵制,我也难脱此劫。只是这钟……当真能困住它?”他故意引开话题,心里却已明镜似的——这两人刚才的举动,分明是想一石二鸟,那也别怪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宣老弟,你先困死这孽畜!看我用符宝灭杀了它!”吕天蒙粗声喝道,左手猛地拍向腰间兽皮袋,一张泛着银光的符宝“嗖”地飞出,悬在他掌心不住震颤。这符宝边角绣着玄奥符文,正是他压箱底的“裂天尺”符宝,据说能引动土系灵力化尺杀敌,威力堪比筑基后期全力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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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吕天蒙双手结印,口中法诀如雷滚动,那银符骤然爆出刺目灵光,化作一柄晶莹如羊脂玉的尺子,尺身刻满“镇”字古纹。“裂!”他暴喝一声,那裂天尺“咔嚓”一声裂成两半,随即以肉眼可见的度裂变开来——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转瞬间便化作漫天尺影,密密麻麻如骤雨般悬在半空,每柄小尺都透着碾碎石山的灵压,却隐隐将宁不凡的退路也罩了进去。
宁不凡瞳孔微缩,摸着储物袋的手指紧了紧。这等规模的符宝攻击,哪是单杀妖兽的架势?他眼角余光瞥见吕天蒙扫来的阴鸷眼神,再看宣乐虽全力催动遮天钟,但额角无汗,嘴角却噙着一丝冷笑,心头瞬间雪亮——这两人果然要图穷匕见了!
他不动声色地往侧后方退了两步,恰好拉远仍在施法的宣乐的距离,指尖灵力暗运,随时准备应对变故。此刻与宣乐保持距离,既能借对方灵力波动料敌先机,又能防备吕天蒙的突袭,这步退棋藏着十足的警惕。
吕天蒙双目赤红,猛地捏碎手中最后一道法诀,漫天玉尺瞬间汇聚成一道丈许粗的洪流,带着崩山裂石的呼啸,朝着遮天钟困锁之处猛冲而去。尺影过处,空气都被碾出刺耳尖啸,眼看就要撞上钟体——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他双臂骤然反向一拧,身如陀螺般猛地旋出个急转,口中暴喝一声:“去死吧!”
那道玉尺洪流竟如活物般猛地折转方向,“咔嚓”一声裂成两股,每股都如矫捷玉蛇,带着凛冽寒光,一道直扑仍在施法的宣乐,另一道则精准锁向宁不凡!这变招又快又狠,显然早就算计着要一锅端!
“吕天蒙你这匹夫!”宣乐惊怒交加,脸色瞬间涨红。他正全力维系遮天钟法阵,哪料到吕天蒙竟连他也算计在内,仓促间只能猛催灵力,一面淡青色法盾“嗡”地护在身前,盾面月纹急转,却被玉尺撞得灵光乱颤。
宁不凡眼中却无意外,只有一片冰冷。他早料到这两人貌合神离,此刻见玉尺袭来,不慌不忙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面黑沉沉的盾牌——正是他惯用的墨鳞盾,盾面布满细密鳞纹,灵力注入间隐现墨色光华。他将盾牌一横,稳稳挡在身前,望着那道奔涌而来的玉尺洪流,嘴角勾起一抹冷峭弧度:果然如此。
宁不凡周身青芒一闪,青元剑盾已先一步凝于体外,紧接着举墨鳞盾硬接数道玉尺。只听“噼啪”脆响叠着“嗡鸣”震颤,玉尺撞在盾面鳞纹上寸寸碎裂,残余力道透过双盾震得他手臂麻,喉头才勉强压下一股腥甜——若非青元剑盾卸去大半冲击力,此刻怕是已伤及内腑。
他心知时机已到,故意卖了个破绽:先让青元剑盾的青芒骤然黯淡,再任由墨鳞盾“哐当”落地,整个人借着最后一道玉尺的余劲猛地向后翻倒,痛呼一声:“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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