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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轻响,圆珠一亮一闪之间,化为一团直径丈许的五彩霞雾——翠色灵光在其中最为浓郁,混着银白、淡蓝、赤红、褐黄四色,如同五行灵气交融流转,往下飞快遁去,转眼间钻入了石山之中,不见了踪影。同时附近的风雨雷电等天象,瞬间消失不见,天地间只余下淡淡的翠色灵气,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这一下,附近众修士大眼瞪小眼,一个个不知如何才好,目光都紧紧盯着石山入口,连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这时,从石山之中传来一阵仿若龙吟之音,直升九天云霄,天地随后为之色变,一个高约百丈的人形光影,浮现在了石山之上。这正是宁不凡凝结元婴后显化的法相。
宁不凡光影以翠色为基,周身闪烁着银白、淡蓝、赤红、褐黄四色灵光,手脚粗大惊人,如同擎天巨柱般稳稳立在石山之上。因为自己面目被浓郁的翠色灵光包裹,光华太过炽盛,下方竟无一人能看清楚自己光影的面容分毫,只觉得其自身光影散出的气势威严之极,如同山岳压顶,让人不敢仰视而望。更让这些修士惊骇的是,宁不凡光影微一颔,双眸中骤然射出两道森然光柱——那光柱带着翠色主调,裹挟着其他四色微光,如同孙悟空火眼金睛扫视妖魔鬼怪般,凌厉地从众人身上缓缓扫过,所过之处,修士们只觉全身气血都仿佛凝固,瞬间屏住呼吸。
“噗通”之声接连响起,一些修为较低的修士全身一沉,如同被泰山压顶一般半跪在地,双臂撑着地面,却怎么也无法起身分毫。
几名修为高深些的筑基修士,虽然勉强站稳了身形,但是双膝仍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额上青筋突突跳动,脸上满是吃力之色,一副勉强支撑的样子。
就在这些修士心惊胆颤,暗暗叫苦不迭之际,宁不凡巨大人影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仿佛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下一刻,身体蓦然化为了漫天的星光——其中翠色光点最为密集,如同萤火虫般在空中稍作盘旋,便溃散不见。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僵在原地,陷入目瞪口呆之中,连先前的恐惧都忘了大半。
落云宗天泉峰后山药园石山的静室内,灵气萦绕如薄雾。宁不凡盘坐在地,双目紧闭,头顶天灵盖处悬浮着一道莹润青光,内有个寸许高的迷你婴儿——白白嫩嫩的小脸满是雀跃,正踩着他的髻攀爬戏耍,眉眼与宁不凡一模一样,只是少了几分沉稳,多了些古灵精怪,正是刚凝成的元婴。
元婴下方的宁不凡,面色红润如暖玉,呼吸匀长似深潭,神情安详得仿佛沉眠。唯有周身流转的淡淡灵气,如丝线般与元婴相连,每一次灵气脉动,都让两者的联结更紧密一分。片刻后,元婴似是玩得倦了,打了个裹着灵气的哈欠,青光骤然收敛,如流光般从天灵盖钻入他体内。
宁不凡睫毛微颤,眼睫上沾着的细碎灵雾缓缓消散,他缓缓睁开双目——眸中先闪过一抹元婴的莹润青光,随即沉淀为温莹内敛的澄澈,似含山涧清泉,又藏着突破后的沉稳力量。醒后他没有立刻起身,指尖轻轻摩挲着衣摆,脸上掠过古怪与狂喜交织的神色:先是抬掌在眼前翻覆,看掌心凝聚的灵气比往日浑厚数倍,又抬手摸向头顶,仿佛还能触到元婴戏耍时留下的灵温,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鲜活。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宁不凡脸上的亢奋渐渐平复,重新沉淀出惯常的从容。他扫过室内灵气渐敛的聚灵星盘与灵眼之木,伸了个懒腰,骨节舒展间泄出几缕精纯灵韵,随即便指尖一弹,一道青光如灵蛇般射向石门。光华流转处,厚重的石门无声升起,门外的灵风裹挟着药园特有的草木清香涌入,也吹来了银月立在光晕中的身影——而室内那道分神化出的银月,正随着主身的靠近渐渐淡化,化作一缕银光飘出门外,与绛紫纱裙的身影融为一体,她间银饰随即亮起细碎流光,是器灵本源合一时的温润微光。
“恭喜主人,终成元婴。”
银月微微俯身,绛紫纱裙的裙摆轻扫过青石地面,衬得露在外面的脚踝肌肤胜雪。间银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语气里的恭敬恰到好处地裹着雀跃,抬眸时眼尾泛着自然的绯红,目光落在宁不凡身上,便似生了根般再也移不开——那目光里有久候的释然,更有对并肩的期盼。
宁不凡上前一步,指尖轻轻勾住她纱裙领口的系带,指腹蹭过微凉的丝质布料,语气染着几分结婴后的慵懒笑意:“银月道友这声‘主人’,倒比往日多了几分急切。怎么,等不及要验验,我这元婴修士的模样,是否合你心意?”
,是她盼了半百年的安稳眼底却盛着与他共情的剔透凡扛着,连份安心都不敢奢求既想晓得与你并肩担着轻轻早已刻入彼此灵韵,是岁月沉淀的默契,而非刻意算计银月顺势往他怀中靠去,双手环住他的腰时,掌心特意贴着他衣下丹田的位置——那里有元婴初成的温热搏动,这触感顺着器灵本源直抵她心尖,无需多言,她便知他此刻的安稳与畅快,正如他也懂她半百年的等候。声音柔得像浸了百年灵蜜,眼底是灵韵共鸣下的澄澈:“银月等能心意相伴的主人这一日,已有数万年了。自从遇到结丹期的主人,便知晓主人当初许多事需独自隐忍;如今主人踏足元婴境,银月既想与主人温存,更想让主人安心——往后主人的前路,有银月分担。便是将来遇到南宫仙子那样与主人同心求道的道侣,银月也能做你们最省心的臂助,毕竟她要的是心仪相通的道侣,你要的是共赴大道的伙伴,咱们本就不是相悖的。”她说着,指尖悄然划过他腰侧灵脉,引动一丝器灵本源与他体内元婴轻轻呼应,那股共鸣熟稔得仿佛已刻入彼此灵韵,是无需言说的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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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凡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眼底的纵容几乎要溢出来:“你呀,总把什么都算得周全。这静室里,能让我彻底卸下防备,还替我把后路铺好的,也只有你这灵伴。”话音未落,他抬手揽紧银月的腰,体内元婴轻轻震颤,与她掌心的器灵本源缠缠绵绵地共鸣,满是无需言说的亲近与信赖。
银月仰头望他,眼尾自然勾出魅惑的弧度,主动凑近他耳边,气息带着灵韵的温热,却又不失自尊的骄傲:“主人既知银月心意,那银月可要好好‘讨好’主人了。主人闭关修炼,银月便守在门外护法,不让半分惊扰近身;主人外出历练,银月便陪在左右,帮主人勘破险局、避开暗算——绝不会让主人再像从前那般孤单。”她说着,微微踮起脚尖,轻轻吻上宁不凡的嘴唇,动作里满是久候的珍视与灵韵共鸣的亲近,却无半分卑微——他们从不是依附的主仆,本就该是并肩踏碎云海的伴侣。
宁不凡轻笑出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深邃如蕴着星辰的夜空:“好啊,那我便等着,看你这灵伴,能给我多少惊喜。”他俯身靠近,唇瓣擦过她的梢,灵脉与她的器灵本源彻底共鸣,静室外的药园灵风轻拂,将两人交缠的气息,悄悄裹进了漫山遍野的灵气里。
天泉峰后山药园外,慕沛灵混在人群中匆匆赶到,目光紧盯着药园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袖角。她将附近异景尽收眼底,心底翻涌不止——那天地灵气的异常波动,那隐约可见的霞光异象,怎么看都不似寻常动静,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这莫非和韩师侄有关?毕竟药园是他在打理,他本就是试剑大会后负责此处的炼气弟子,往日自己来药园查探灵植长势时,见他打理灵草、制符都极有条理,倒不似寻常低阶弟子那般毛躁,此刻天兆偏偏现于药园附近,让她按捺不住地心神激荡,既好奇又隐隐有些期待。
就在这时,数道异色光芒破空而来,光华敛去后,五六名结丹期修士现身,神色皆凝重不已。为的落云宗代掌门冯长老脸色阴沉似水,身侧是天泉峰峰主段长老、白凤峰峰主宋玉及其他四峰峰主,周身灵力暗自流转,显然也对眼前异状极为重视。
“所有弟子听好,此山十里之内,即刻划为禁地!滞留者,以违反门规论处,严惩不贷!”胡姓老者扫见周遭低阶弟子,双眉一挑,语气骤寒。低阶弟子们虽满心疑惑,却不敢违逆师祖命令,纷纷御器离去,片刻后,此地便空旷下来。
“慕师侄,你暂且留下。”宋玉忽然开口,叫住了正欲转身飞离的慕沛灵,目光在她身上稍作停留,似有考量。
慕沛灵一怔,随即迅回过神,急忙飞至几位结丹修士面前,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弟子谨听师伯吩咐!”
“慕师侄,这药园,是你负责管辖的?”宋玉神色稍缓,缓缓问道。
“是!此药园由本峰一名唤作‘韩立’的外门弟子管理。”慕沛灵如实应答,只是提及“韩立”之名时,心底又想起方才药园外的天兆,想起他打理药园时的沉稳模样,忍不住多了几分思虑。
“韩立?此人此刻在何处?”冯长老眉头微蹙,追问一句,目光扫过药园方向,带着探究。
“这……弟子方才进药园查看过,那名弟子并不在园内。”慕沛灵迟疑片刻,如实回道,心底却愈笃定:若天兆真与他有关,他此刻不在药园,或许正是在冲击关键境界——以他平日做事的稳妥性子,若要突破,定会寻个隐秘去处。
“韩立?莫非是二十多年前试剑大会,闯入前十的那名外门弟子?”段长老神情一动,略带诧异,当年他带队参加试剑大会,对这个能以炼气期闯入前十的弟子还有些印象。
“段师伯所言不差,正是他。”宋玉接口道,语气依旧平稳如旧,不见半分波澜,只是垂在广袖下的指尖,悄然划过衣料暗纹——二十年前试剑大会,此子以炼气期闯入前十,便让她暗自记了一笔,觉其异于寻常低阶弟子。而试剑大会前数月,宗门选拔比试落幕,他曾入朝凤阁,受她三日指点。
彼时她以神识细细探查,只觉他神识澄澈如未染尘的溪流,带着炼气弟子特有的稚拙;背诵《玄冰诀》时完整流利,连生僻注解都无错漏;问及难题,也尽是炼气期初涉神识操控的寻常困惑,半点看不出能隐藏修为的痕迹。可如今药园外突现结婴天兆,再将过往种种串起,她眼底悄然掠过一丝沉吟:难不成那日的“纯粹”,全是他刻意伪装?能以炼气期修为瞒过她的神识探查,还能在宗门内悄然冲击元婴,这份心智与隐忍,远出她此前对他的判断。
只是她素来注重规矩,又自负身份,未得实证前不愿妄下断言,只暗自忖度:若天兆真与他有关,此人日后在宗门的分量,怕是要彻底重新估量。但此事关乎元婴修士,非她这结丹峰主能擅自定论,终究还得等两位师叔前来决断,眼下只需静观其变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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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气期弟子能进试剑大会前十,本就透着古怪。难道方才的结婴天兆,真是此人引的?”冯长老望着药园后方的石山,神情复杂地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不确定,却又有几分倾向。身旁的结丹长老们闻言,也个个神色肃然,若真有弟子在宗门内悄然结婴,此事可大可小。
“结婴天兆?!”慕沛灵听到这四个字,如遭雷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震惊与愕然。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混乱:结婴!竟是有人结婴了!若真的是韩师侄,那他隐藏的修为也太深了!可他为何要一直扮作炼气期弟子?诸多疑问涌上心头,让她心乱如麻,同时又生出一丝隐秘的念头:若他真已成元婴修士,那自己是否能借此机会向他求助?虽与他交集不多,仅止于药园查探时的几句寒暄,但元婴修士在宗门内话语权重,若能得他提点或相助,或许比自己独自对抗家族婚约更有希望——那门婚事压得她喘不过气,若有元婴大能的他能为她撑住场面,家族与言家或许便不敢再逼迫。
“冯师兄,观方才异景,那人应已结婴成功,如今已是元婴修士。我等该如何应对?”段长老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元婴修士的实力远非他们结丹期能比,处理不当,恐会得罪对方。
“对方虽是新晋元婴,但实力已非我等能敌。估计两位师叔不久便会亲自前来处理。我等此刻只需守住本分,万不可触怒对方。咦!两位师叔已经到了!”冯长老沉吟片刻,刚定下应对之策,目光忽然望向天际,神情一松,轻声呼道。
众人闻言,心中一安,连忙抬望去。只见天际两道长虹疾驰而来,一白一黄,瞬息便至眼前,光芒散去,洛姓与吕姓两位元婴修士现身,周身气息沉稳而强大。
冯长老等人见状,立刻分侍两侧,面露敬色,躬身行礼。
“这里的事,交由我二人处理即可。你们各司其职,无需在此滞留。”吕姓元婴修士目光扫过众人,语气淡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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