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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光未明,紫宸殿前已百官列班。
寒风卷着残雪扑打玉阶,金砖上血迹早已洗去,可昨夜那枚铜牌、那段执念、那句“换嗣计”,却如烙印般刻在群臣心头。
朝钟三响,文武入殿,空气沉得能拧出水来。
礼部尚书周崇年逾六旬,须皆白,此刻手持象牙笏板,颤巍巍出列。
“陛下!”他声音苍老却字字铿锵,“《宗典》有载:女子不得干政,医者不涉刑名,况以异器窥亡者心神,摄魂取语,实乃左道妖术!沈氏昨举‘宫尺’,自称量人心、判是非——可她量的是命脉,还是乱纲常?听的是执念,还是通鬼神?此风一开,社稷危矣!”
他话音落下,数位老臣接连附和。
“妇人执尺,妄言生死,成何体统!”
“昨日柳婆子暴毙,今日便能召其魂影?分明是蛊惑之术,欲乱我礼法根本!”
“请陛下下旨,废‘宫尺’,逐沈氏,以正视听!”
一时之间,弹劾之声如潮涌起,矛头直指立于医官队列最前的沈知微。
她一身素白衣裙,袖口沾着昨夜为柳婆子合眼时落下的灰烬,神情却无半分波澜。
听见那些“妖术”“摄魂”的指控,她只是轻轻抬眸,目光扫过那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他们不是不信,是不敢信。
因为一旦相信她所见为真,就意味着他们效忠多年的正统,从根上就是假的。
她缓缓开口,声如碎冰:“诸位大人既言我以妖物惑众,那不妨请逝者亲口作证。”
众人一怔。
只见她抬手示意,小德子领着两名太监抬进一具棺木,打开后,正是昨夜亡故的柳婆子遗体,面容安详,覆以素帛。
“柳婆子临终前交出铜牌,留下执念一句:‘癸未年三月初七,试换嗣计于东宫。’”沈知微缓步上前,将“宫尺”轻轻贴于尸太阳穴处,“若说我伪造记忆,那便让她自己说话。”
刹那间,血晶微闪,幽蓝光芒自铜尺中溢出,空中竟浮现断续影像——
昏暗药房内,裴寂身着黑袍,亲手递出一碗药汁。
柳婆子蜷缩墙角,眼中满是惊恐。
“喝下去。”他声音冷淡如霜,“正纲常者,不容妇孺乱言。你丈夫已死,你也该闭嘴。”
画面戛然而止。
满殿哗然!
一名御史踉跄后退,撞翻香炉;礼部侍郎掩面不敢视;连端坐凤座的太后也猛然起身,一手掩唇,惊退半步。
“鬼……鬼影显形?”
“这……这真是柳婆子所见?”
“她已死,如何还能……”
议论声炸开,恐惧压过了愤怒。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缓步出列。
谢玄披着玄色大氅,脚步无声,仿佛从暗处走出的判官。
他袖中滑出一卷黄麻布,展开于殿心:“昨夜三更,刑部大牢突起火患,裴寂囚室毗邻档案阁,烧毁文书三成,其中包括‘育渊录’初版账册与三年前宫婢调档记录。”他抬眼,目光如刃,扫向几位方才激烈弹劾的老臣,“救火的八名太监,皆服用过‘延寿丹’。他们说——是冤魂索命,焚卷复仇。”
冷笑一声,他掷卷于地:“可若真是冤魂作祟,为何只烧记录,不烧人?为何偏偏烧毁涉及西苑药库与东宫轮值的卷宗?火舌走得精准,像有人提前画好了路线。”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却如雷贯耳:“这火,烧的是证据,不是良心。”
群臣噤若寒蝉。
沈知微接过话头,转向龙椅上的皇帝,声音清越:“陛下,若您认为‘宫尺’是妖物,那它照见的,是比妖更黑的人心。若您不信亡者之语,那就请您告诉我——是谁,在何时,开始掩盖‘换嗣’之事?又是谁,至今仍在销毁证据?”
她一字一顿:“七十三条命,不是为了炼丹,是为了换血统。而这场清洗,从未停止。”
皇帝沉默良久,终于挥袖:“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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