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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红藏整理好僧袍，大步离开了密室。

妙音看了一眼瘫软在地的两个女子，冷哼一声，走到密室另一侧的石台上盘膝坐下，开始运功。

密室里再次陷入寂静。

只剩下两个女子微弱的呼吸声，以及液体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雨琦…”罗芷薇突然开口，“你还记得…宗门里祖师的画像吗？”

“记得…”杨雨琦轻声道，“祖师…好美…”

淫莲宗祖师的画像，挂在宗门大殿的正中央。

那是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一袭白衣，长如瀑，眼神中既有无尽的妩媚，又有一种脱尘世的清冷。

画像下方，刻着一行字

“淫莲出淫狱而不染，濯兽欲而不浊。”

这是祖师对淫莲宗的期望——

虽修淫术，虽为母犬，但心性不可迷失，人格不可堕落。

就像莲花，虽生于淤泥，却依然清白无暇。

“师父说过…”罗芷薇继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祖师当年…也曾被邪修抓住，像我们现在这样…被凌辱，被采补，被当成畜生一样对待…”

“但她从未放弃抵抗…从未认输…最终在极致的屈辱中领悟，在绝境中突破，逃脱后创立了淫莲宗…”

杨雨琦听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姐姐…祖师是在…那种情况下突破的？”

“对。”罗芷薇点头，“师父说，祖师正是在罩门被反复破坏、身体被彻底玷污的绝境中，反而领悟到了淫莲功的真谛。但她终生都在追求一个更高的境界…那个境界，她设想出来了，却未能真正达到…”

“是什么境界？”

“攻守合一。”罗芷薇缓缓说道，“让菊穴和骚屄，攻击罩门和防御罩门，彻底融为一体，不再有攻守之分，不再有破绽…”

“但几百年来，淫莲宗历代弟子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淫莲功的根本就是菊穴主攻、骚屄主守，如何能改变？”

杨雨琦沉思片刻，突然说

“姐姐…会不会…不是改变罩门的性质，而是…”

“而是让两个罩门都能攻、都能守？”罗芷薇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道光芒，“让菊穴不只是攻击罩门，也能防御；让骚屄不只是防御罩门，也能攻击？”

“对！”杨雨琦激动道，但随即又颓然，“可是…这要怎么做到？我们现在连真气都快被榨干了…”

罗芷薇没有回答。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几乎空了，只剩下微弱的一丝真气在艰难地流转。

按照淫莲功“生生不息”的特性，这一丝真气会自动恢复，但至少需要数日。

可是…

就在刚才，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后庭传来！

那个被妙音一拳打穿、又被金刚杵反复贯穿的菊穴，此刻正在剧烈地痉挛！

括约肌已经彻底撕裂，肠壁也有多处破损，按理说这个罩门已经废了，短时间内不可能恢复。

但就在这时——

她清楚地感觉到，丹田中那一丝微弱的真气，突然不受控制地涌向后庭！

不是正常的流转，而是像洪水决堤一样，全部涌向那个残破的菊穴！

“啊…！”

罗芷薇忍不住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真气涌入破损的肠壁，那种刺激比任何凌辱都要强烈！

但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了某种奇妙的变化——

那些破损的地方，正在真气的滋养下缓慢愈合！

不对…不只是愈合…

她能感觉到，菊穴的结构正在生某种根本性的改变！

原本，菊穴作为攻击罩门，真气是单向流出的——从丹田流向菊穴，然后通过菊穴释放出去，形成攻击。

但现在，那些涌入菊穴的真气，竟然开始在菊穴内部形成一个回路！

真气从丹田涌入菊穴，然后在菊穴内部打转，形成一个微小的漩涡，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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