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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崛起（第2页）

"什麽？"

"他们争论时，看的不是对方出身，"李治目光深邃，"而是道理与数据。"

宴席散去时，月光洒满宫道。

武媚娘望着那些意气风发的背影，忽然想起多年前感业寺的青灯。

（内心OS：若没有穿越，我大概也在某个写字楼里熬夜加班吧？）

"媚娘？"李治关切地看她。

她挽住丈夫的手臂，指向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陛下，您说那颗星底下，是不是也有寒门学子在挑灯苦读？"

李治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轻声道："只要有光，就有人赶路。"

——

【小剧场：母亲的骄傲】

（武媚娘视角）

狄仁杰今日又来禀报案件，出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我忍不住笑了。这孩子办案精明，平日却总毛手毛脚。

就像刘仁轨，能在漕运账目里找出错漏，却总记不得朝服该怎样穿才合规。

（内心OS：或许正因为不熟悉那些繁文缛节，才能专注做事？）

昨晚批奏章到深夜，发现狄仁杰把《洗冤录》写在太平纸的背面——墨迹洇到正面来了。

这个傻孩子，定是舍不得用新纸。

我悄悄让尚宫局给他多送些纸去，就说是办案所需。

（看着这些寒门子弟从战战兢兢到独当一面，竟比当年自己升迁还开心。）

也许这就是当"老师"的乐趣？

——————

【注】

三年後，当狄仁杰成为大唐最年轻的大理寺卿时，他仍保持着在纸背写草稿的习惯。

某次武媚娘巡视大理寺，看见他正在纸背演算案情，忽然道："狄卿，该用正面了。"

狄仁杰惶恐请罪。

女帝却笑了："因为你现在写的每个字，都值得被郑重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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