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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你最近咋了,怎麽魂不守舍的?”
裴朗瞅了眼陈浔,又瞅了眼他旁边的空座,随口一问:“哎,那小美女咋这麽长时间没来?不会是对你失去兴趣了吧?”
陈浔不接腔,悠悠转着手里的笔,将资料翻至下一页。
仿佛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他而言无关紧要。
下了课,裴朗喊他去打球,陈浔说不去;裴朗问他为什麽不去,他说有事;问有什麽事,他不说话了,裴朗也不问了。
行走在那天和卓予走过的小路,陈浔原想随便走走,不知怎地,就来到了美院。双手插兜站在门口,并没进去。
有学生经过,不动声色望了他一眼,扭头和朋友说:“哇,长得真帅。”
田甜发现他,在原地犹豫一会,最终主动前来打招呼,“嗨,陈浔。我是欣妍的朋友,上次在食堂...”
陈浔想了好一阵,成功对上号,虽然不知她姓名,他礼貌颔首,说了声你好。
田甜:“你怎麽会在这儿,是有什麽事吗?”
陈浔淡声回,“就是路过。”
田甜表面点头,心想法学院和美院离得可不近,“就是路过”未免太巧合。
来往学生熙熙攘攘,陈浔的目光在她们脸上浅浅地逗留,又浅浅地挪开。
田甜觉察,脸上扬起一个从容的笑,“既然来了,要不要带你进去看看?”
“不用,我这就走。”陈浔最後瞥了眼,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卓予从画室出来,恰巧在院子里撞见帮忙贴宣传栏的田甜。
本想绕道走,田甜喊住她,“卓予,那天的事真是对不起,我替欣妍向你道歉。”
“又不是你泼我水,你道什麽歉?”
“欣妍是我朋友。”
“是你朋友怎麽了,是朋友就会替她接受惩罚了吗?”
田甜目光微凛,“卓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卓予蔑笑,步步逼近,嘴唇附在她耳畔,还带着气音,“田甜,我什麽人你应该清楚。我劝你不要插手,否则我新仇旧怨一起算,让你在美院永远擡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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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浔再次见到卓予是在周五下午。
最後一堂课结束,他和裴朗一起出教室,在学院墙角处发现那抹熟悉的身影。
落日馀晖,风儿轻轻摇晃,撩开她裙子下摆的素色流苏。似是碍了视线,卓予向後别了下头发,由着它们垂在锁骨。
陈浔倏尔止步,觉得她的头发比初见时长了些。
裴朗自知多馀,推了推他肩膀,道:“今晚见。”
陈浔点点头。
待人都走散,卓予缓缓踏上石阶,她笑:“陈浔,好久没见了,还记得我吧?”
陈浔双手插兜站在原地,闻言,反应极淡:“你哪位?”话里话外听不出情绪。
卓予愠怒,“不是吧,这才几天没找你,你就把我忘了?”说着,拍了下他肩膀,不轻不重。
陈浔:“既然已经几天没来,那今天为什麽又来了?”
“道别。”
“道别?”他滚了滚喉结。
“是啊,过几天有场比赛,我明天要去参加集训,要一周才能回来。所以临行前特意来看看你,以防你把我忘了。”
陈浔眉宇舒展,“祝你成功。”
“拿第一会有奖励吗?”卓予挑起眉梢。
“你想要什麽奖励?”
她颇为认真地思考,“可不可以再来一次私下见面?”
陈浔片刻失语。
他当时想的是,等卓予比赛完,他再告诉她自己和赵欣妍的关系,然後安排时机,让赵欣妍向她道歉。
如若现在坦白,恐怕不仅会使她记起那天的窘迫,还影响她比赛的发挥。
想法暂且搁置。忆起那日在食堂,陈浔胸口再次被股异样情绪弥漫,他暂时把它定义为“内疚”。有了这层底色铺垫,他轻松开口:“今晚有安排?”
“没有,你想提前履行承诺吗?”卓予轻扬唇角。
不是履行承诺,而是补偿。
陈浔带她去了射箭馆,抵达时,裴朗几个已经开始玩起来。
“哎呦,大哥,你可算来了。”发现陈浔身後的某人,他偷笑,比大拇指,“你终于还是把她带来了。”
陈浔踹了他脚,裴朗不在这儿讨嫌,转身去和朋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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