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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神明的感知中,仿佛被无形的手刻意拉长,变得粘稠而缓慢。
晏阡墨静默地俯瞰着下方无数副本世界的运转。
他看到那些被投入其中的玩家们,在生死边缘挣扎、算计、互相背刺、在绝望中苟且偷生。
看到无数人怀揣着希望或贪婪而来,最终却永远地留在了那片片扭曲的土地上,化为养料。
他也看到极少数气运与实力俱佳者,侥幸攒够积分,
离开了副本,但其中许多人,很快又被现实或其他欲望吞噬,难得善终。
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晏阡墨只觉得这一切都太过枯燥乏味,充斥着一种令人疲惫的重复感。
身旁一位同为神明的同事,感知到他的情绪,用毫无波澜的冷漠语调陈述道:
“世界本就如此,弱肉强食,欲望难填。
我们只需维系规则,管理副本运转,无需投入不必要的感情。”
他顿了顿,又劝诫道
“你就算将积分奖励提升得再高,他们回到原本的世界后,依旧会被新的贪婪驱使,重蹈覆辙,何必白费力气?”
晏阡墨只是摇了摇头,并未争辩。
有些感受,无法与纯粹遵循规则的同僚言说。
在一次例行巡视某个低阶副本时,他在一个被遗弃在角落,
布满灰尘箱子里,现了一根通体纯白,尚未被点燃过的小蜡烛。
它安静地躺在那里,材质普通,却莫名吸引了晏阡墨的目光。
或许是漫长的神生实在太过无聊,又或许是心中积压了太多无人可诉的话语,他鬼使神差地捡起了那根小蜡烛。
他将小蜡烛带回自己的神域,置于案头。
从此,这根不会回应,不会言语的白色蜡烛,成了神明偶尔倾诉的对象。
“你知道吗?我今天在资料库无意间捡到一本话本,叫什么《霸道神明强制爱》。”
晏阡墨有时会对着蜡烛,说着些漫无边际的闲话,语气带着点自嘲,
“你说我那位整天板着脸,只知道规则规则的同事,会不会哪天也玩上这一套?”
有时,他的话题会变得深沉:
“生与死的界限,其实远比人想象的模糊。我们界定它们,维护秩序……这界限真的如此分明吗?”
小蜡烛自然是寂静无声,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烛身洁白。
或许是这样单向的倾诉久了,也或许是冥冥中的某种牵引,
一向对取名之事不甚在意的神明,某日看着那根在神域光线下泛着柔和光泽的白色蜡烛,心中微动,脱口而出:
“叫你‘慕笙歌’好吗?倾慕的慕,笙歌醉梦间的笙歌?”
名字既定,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在心中疯狂滋生。
孤独是神明漫长的附骨之疽,晏阡墨想要一个陪伴,哪怕只是创造一个。
神明试图点化这根与他有了因果关联的小蜡烛,赋予它灵性,化出人形,能陪他说说话就好。
神力灌注的瞬间,异变陡生。
那根白色蜡烛骤然爆出刺目的光芒,温热的液体凭空涌现,并非滴落,
而是有生命般,主动覆上晏阡墨的身体,将他半包裹其中。
光芒渐敛,显现出的并非他预想中完整的灵体,那白色蜡烛的上半身化出了人形。
肌肤白皙近乎透明,白色的长如同流淌的月光,乖顺地披散着。
一双初生的金色眼瞳,带着初生婴儿般的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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