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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戚云司马廉二人被文大夫的徒弟小姑娘箬兰带到药房捣药。
“这些捣完还有别的吗?”司马廉一边干活儿一边问道。
“哦……”箬兰靠在门板上双脚推着药碾子,明显有心事的样子,“那就再捣一些三七吧……”
“你……”司马廉不太习惯跟女孩子说话,尤其是这种不熟的,“你咋啦?是不哪里不舒服?”
“没有……”箬兰情绪低沉地说道:“听军爷说敌人大军到了,估计过几天又要有的忙了。”
“哦……”司马廉也不知说什么好,上嘴唇跟下嘴唇打了一架,也就挤出来这么一个字儿,索性埋头对着石舂里的草药撒气。
“你轻点儿。”戚云拍了拍司马廉道:“再这么往死里捶,这药房都得让你震塌了。”
“嘿嘿……”司马廉咧开嘴嘿嘿笑了笑,但是明显笑得勉强。“我听说要打仗了,也有点儿紧张。”
“嗨……”戚云故作轻松地一笑,有点儿刻意地推了司马廉一把,“竟然还有事儿能让廉公子紧张,不容易啊……”
“你少来……你不紧张?”司马廉拧着眉毛道:“我还不知道你?越紧张越爱耍嘴皮子,就之前贾三儿那次,你脑袋哗哗流血,还在那儿跟我嬉皮笑脸呢。”
“唉……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戚云被说破反而轻松了,“但是紧张又有啥用,怕野狗追你还不讨饭了么……而且你看人家小郎中都紧张,咱们紧张也不丢人。”
“我不是紧张。”箬兰闻言很认真地否定道,接着却好像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般,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抿在了一起。
“不是紧张是啥?”司马廉问道。
箬兰眉头微微蹙起,有些烦躁地答道:“哎呀还真说不清,不说了不说了,快干活儿吧。”
黄昏时分,陈军大营与相隔十余里的齐军大营都是刚刚吃过晚饭,紧绷的气氛无法避免地有些松懈,林中的飞禽走兽似乎也察觉到了氛围的变化,趁机壮着胆子成群结队地到河边饮水。
一大群鸥鹭掠过陈军大营上空后,一只黑色羽毛的鸽子落在了中军帷帐外,一把刷了深红油漆的藤条椅子背上,旋即被人送到了韦谅手中。
“殿下,惊蛰传信!”韦谅草草看了一眼竹筒中的信件,立即将其送到了陈叔陵的营帐。
“嗯……”陈叔陵迅看过这封并不算短的密信,轻轻吐出一口气,“这消息来的正是时候,惊蛰立了大功,这就随我去见大将军,战前对敌人多了解一分,胜算就多一分。”
“是,殿下!”韦谅立即为陈叔陵掀开营帘,紧随其后,虽说刚才自己主子对惊蛰传回来的消息很是满意,但韦谅心中仍然有些疑虑,先前与惊蛰约定的是每次放飞两只黑羽信鸽,如今只回来一只,那么,另一只去哪儿了呢……
今夜无星无月,营中照明只能靠着火光,惊蛰躲在下午阿改进入的那个营寨外面的树林中,一边监视一边往脸上抹着偏白色的粉底,此时的惊蛰穿了一身与下午的阿改所穿一样的齐军底层军官衣服,他身后的草丛里,则是那个改了胡姓的汉人伍长的尸体,此时被扒得只剩内衣,惊蛰身上这身伍长服饰,自然就是从他这里得来的。
“阿改的鼻子应该还得再高一些。”惊蛰一边给自己脸上抹着粉底,一边摸着鼻子回忆阿改的五官。穿着这么身衣服,草草地易容一下就去闯司闻曹的龙潭虎穴?其实惊蛰一开始也还没下定这个决心,可是入夜之后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在怂恿着他去冒这个险,先是让他碰巧遇见这飞扬跋扈的刘伍长落单,这让惊蛰轻松地拿到了伍长衣服,其次是入夜后乌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这让他觉得成功概率又多了几分,最后一件事,就是刚才——他亲眼看见阿改穿着伍长服饰离开了营寨。
“看来是老天爷让我走这一遭啊,行!成功的话,就算给父老乡亲又清了一笔血债,失败了,也无非就是去地底下见爹娘妹妹罢了,希望司闻曹给我留个全尸,不然九泉之下,爹娘认不出我可就麻烦了。”惊蛰如是想着。自从他接受了潜入北周的任务以来,历险无数,每当生死抉择前,他都会这样安慰自己。
决心已定,惊蛰闭着眼背靠大树缓缓站起,再睁开眼的那一刻,一股凌厉的气势蓦地扩散开来,接着,惊蛰迈开步子,缓缓走出阴影,走向那道由两辆推车立起构成的略显敷衍的营门。
“大人!”营门口的守卫见“阿改”出营不久就折返回来虽有不解,可也不敢问,只是微微行礼,就搬开了营门前的鹿角放行。
“嗯。”扮作阿改的惊蛰也不答话,入营的顺利在他的预料之中,走进营门,惊蛰不敢停步,抬眼扫视了一圈儿,就立刻往左手边的帐篷走去。
营寨不大,也就二百步见方,除了四角的岗哨,连巡逻的人都没有。里面七八个差不多样子的木质简易营房,靠南一侧的营房边还有一个露天的灶台,灶里还有火苗,灶上一口砂锅,好像是有军官想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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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营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若不是亲眼看见阿改走进走出,惊蛰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惊蛰走到东南角最大的一个营房门口,两个一看就武功不弱的司闻曹番子欠身施礼。惊蛰点了点头,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五六丈见方的营房内,二三十个铺盖整齐地沿着墙角排开,中间的两张桌子旁,十几个番子正借着烛光整理着自己的武器,有的给袖剑抹毒药,有的在往竹筒里灌药粉,还有的在用蜡烛的火头把寒光四射的匕烧黑。
“参见大人!”番子们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行礼。
“嗯……”惊蛰假扮的阿改随便扫了两眼,沉声道:“早些休息,养好精神。”惊蛰把阿改的声音学的很像,但是也不敢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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