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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贵沉默不语,不服气地怒瞪着他。
林暄挑眉笑道:“我很欣赏你的骨气,只是你若再缄口不言,我保证,落在你阿娘和妹妹身上的鞭子一定比落在你身上的疼。”他做出爆竹燃烧的动作,恐吓道:“砰!皮开肉绽。”
银雁卫重新绑住她们的双手,堵住她们的嘴。
林暄坐下,冷声道:“我可不是什么活菩萨。”他将鞭子扔给银雁卫,歪头示意。
母女两呜咽地挣扎,饱含热泪的双眸注视着二贵。
银雁卫抬手欲挥鞭。
“住手!我说!”二贵红了眼,似一只落败不甘的丧家之犬。
林暄洋溢着胜利的笑容,赞许道:“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亲人更加重要。”
供词夹杂在话本之中递到了陆理的手中。
陆理朗声念着话本,林暄低声道:“陛下,属下还发现了一个细节,二贵的后背有一朱红刺青,与宫闱之乱时其中一个阵容的逆贼图样一致。
陆理念道:“只见那黑脸青天老爷,拍案宣道,彻查此案!”
碎玉买通了一个内宦,乔装打扮成太监混在采买的队伍里出了宫。
沈遥打量着她,马车内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碎玉无奈捂脸,说道:“二小姐,您就别笑奴婢了,这是娘娘给您的信。”——
作者有话说:某人哄媳妇,哄不好咯[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第30章从不出入风月场所沈遥邪恶地盯着……
沈遥邪恶地盯着江潮,憋笑道:“江统领,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
江潮羞红了脸,将信递回她的手中,为难道:“沈小姐,江某家规森严,一贯严格律己,洁身自好,从不出入风月场所。”
“哎呀,我只是叫你去探探伶影阁的虚实,寻找线索,不是让你去”沈遥的话音戛然而止,手指互啄表达未尽的意思。
江潮清清嗓子,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好吧。”
沈遥笑道:“有我在,不会让姑娘们吃了江统领的。”
碎玉与沈遥乔装成男子的模样,一同到了伶影阁的门口,江潮略局促地回首,可瞧见她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来,松懈了下来。
沈遥有模有样地捋着沾上去的胡髯,说道:“江公子,请吧。”
江潮宠溺地摇摇头,浅笑道:“走吧。”
老鸨热情地唤道:“西娘,南娘,快来招呼三位公子。”
江公子照着事先准备好的台词,掏出钱袋扔给老鸨,财大气粗地说道:“本公子不要什么西娘,我要你们这的头牌。”
老鸨市侩地瞧了一眼钱袋里的银子,喜笑颜开道:“三位公子请上雅间稍作片刻,我这就去唤我们的头牌姑娘陪伴公子。”
沈遥与碎玉紧张地扇扇子,上楼之时打量着楼内四周。
姑娘对镜施粉黛,轻张朱唇抿唇脂。
“月娘!”老鸨推开她的房门。
月娘眸光一闪,霎时起身回首欣悦地问道:“妈妈,可是梁大人来了?”
老鸨的脸色立刻阴沉下去,不满地说道:“月娘,我劝你别做梦了,妈妈我纵横风月场多年,最是清楚世间男人的德性,情意浓郁之时,轻许下诺言,穿上了衣裳离了榻,就什么都不作数了。”
月娘失落地坐下,我行我素道:“梁公子绝不是这样的人,他最看重我们之间的情意,他一定会为我赎身。”
老鸨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月娘,这些出入风月场所的男子,你怎能奢求他对你存有真心?枫娘的下场”
“妈妈,够了。”月娘微怒地打断她。
“好,我不说了。”老鸨拉起她,“现在有贵客,你快些去招呼他们,若是讨得他们的欢心,没准儿还能多赏你一些银子,攒着为自己赎身,还快一些。”
月娘倔强地挣开她的手,说道:“我不去。”
老鸨变换了和颜悦色的神情,没好声好气道:“月娘,你在这阁里吃我的喝我的,梁公子可没有给我银子,你那份真心和情意在我这不好使,你今日若不去将公子们伺候好了,日后什么客人我也往你的房间推!”
“三位公子,月娘来了。”老鸨推着月娘入内。
江潮生疏地说道:“姑娘既已经到了,妈妈就先下去吧。”随即将几两银子放在案上。
“月娘,好生伺候公子。”老鸨揣上银子,经过她身旁之时,低声提醒道;“别犯倔,和好日子过不去。”
碎玉压着嗓子,发出低沉的声音,学着话本里教的那样,说道:“月娘,可擅琴艺?”
月娘应道:“奴家擅琵琶。”
碎玉提议道:“那便戴上面纱半遮面为我们弹奏一曲。”
此言一出,雅间里的其他三人讶异地望着她,碎玉说道:“这般更有情趣。”
“好。”月娘以丝帕替代面纱,系于耳侧的珠钗上。
琵琶续续弹,沈遥微微眯着眼打量碎玉,逼问道:“你去哪里学的这些不正经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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