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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褚知聿酒品不错,喝醉了以后更多的是沉默。“喂!醒醒,褚知聿,起来先喝点水。”她递过去水杯,想把他扶起来,但是男女生之间的力量还是太过悬殊,温倪费劲吧啦的拽起在沙发上瘫成一摊的男人。
他微微抬头,视线模糊却专注地落在她脸上,嘴角带着酒后的慵懒笑意:“你……我不用喝水,我陪你喝……嗝……我还能喝……博子……”
温倪低下眼,唇角勾起一抹轻笑,又努力压下心里的波动。“还博子呢,人都回家去了,你不能喝酒以后就少喝点。”她伸手扶住他,帮助他靠稳在沙发上,无法掩饰手指偶尔与他轻微触碰时的电流感。
温倪刚在厨房找了些蜂蜜加在了水中,褚知聿仍靠在沙发一角,伸出头去够温倪手中的水杯,奇怪,怎么总是够不到。一不小心撞翻了大半杯水,悉数撒到了衬衫上面。
“哎呦,你小心点!都撒出来了……”温倪嗔怒,心想这人喝醉怎么跟小孩似的,喝水都会撒出来,“你靠这儿别动,我去拿纸巾。”
看着胸口浸湿的衬衫,温倪看到褚知聿胸口肌肉部分若隐若现,起起伏伏。衬衫被蜂蜜水晕染得颜色更深,贴合在胸口与腹线,下面的线条凌厉分明。现在换温倪手拿着纸巾盒呆在原处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眼前这幅光景。
“嘿,别看了,”褚知聿突然开口,突然正经起来像是突然酒醒一般,“再看就收费了。”
温倪一怔,抽出一张纸甩到他身上,硬是挤出一声干巴巴的回应:“谁看了,少自作多情,酒醒了就自己擦擦。”
褚知聿又像是突然失去信号,仿佛刚才是醉酒人士的“回光返照”,又迷迷糊糊起来。手捏着纸巾一下一下的拍在自己身上,一下都没有擦到关键部位,然后抬起眼望着温倪发出求救信号,“你看我纸都拿不住……晕乎乎的……”
“褚知聿,你——”她都有点无语了,想要责备他却话音未落,就被他低低唤了一声名字打断。
“温倪,帮帮我好吗?好凉……”
他的声音低沉却又带点撒娇似的脆弱,那一瞬间,温倪心口仿佛被什么轻轻碰了一下,她故作镇定地把湿巾丢进垃圾桶。
“真是麻烦……”她低声嘀咕,转身往卧室走去。褚知聿家和她家的结构对称,很容易找到想找的地方。很快就在床头角落找到一件宽松的深灰色体恤。拿着衣服出来时,褚知聿靠在沙发背上半阖着眼,头发因酒后乱闹变得微微乱翘,胸膛处若隐若现的线条,狼狈但又带着不合时宜的吸引。
“你换上这个。”她把衣服递过去。
他却只是看着她,没伸手。唇角轻轻一勾:“我现在手没力气啊,你帮我吧。”
温倪呼吸一滞,她盯着他,想要拒绝,可他的眼神那样安静,里面带着一丝无助。她咬了咬牙还是弯下腰,把衣服放在一旁,伸手去解他衬衫的纽扣。每一颗扣子都解得格外小心,尽可能的不去发生格外的触碰,湿布料紧贴在肌肤上,她指尖不可避免地触到他的温度,那种触感既陌生又危险。
“你就不能自己——”她压低声音,想掩饰心慌。
“信我,真没力气了。”褚知聿半真半假地低语。
衣服被一寸寸褪下,露出结实的肩膀与胸膛,因酒意而微微泛红。温倪对某些敏感部位刻意避开目光,动作利落地把湿衬衫扔到一边,再把干净的体恤套到他头上,又帮他顺了顺衣料。
这一系列动作亲密得过分,她自己也察觉到了。
空气在两人之间变得凝滞。褚知聿低头,看着她垂下的睫毛,嘴角似笑非笑:“谢谢你。”
温倪退开一步,故意板着脸:“别想太多,我只是怕你明天感冒。好了,我看你也清醒了不少,那我先走了。”
“温倪。”褚知聿低声喊她的名字,温倪的手腕被人抓住。
她烦烦道:“怎么,还有什么事?”
他的手指很烫,握着她的手腕,带来近乎灼人的温度。他沉默了一瞬,像在整理语言,然后缓缓开口:“谢谢你。”
“没关系,应该的。毕竟你是跟我在一个饭局上喝醉的,我有负责你酒后的安全义务,而且我住你对面,理应照顾你的。”
“只是因为这样吗?温倪。”
“是的。”温倪一本正经,不留一丝缝隙。
褚知聿看着她,目光却没有移开,眼底闪过一丝暗潮。似乎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低笑了一声。
“好吧,就当我多想了。”他说着便把手松开,靠回沙发,是顺从,又带有几分若有若无的失落。
屋里静了几秒,只剩下两人呼吸和夜色透进来的微光。
“对了,褚知聿。那晚的事情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温倪打算问问他那晚的事情。
“那晚?”
“就是你去机场接我的那天,而且你也清楚,我甚至都没有回复你的消息,如果你扑了个空……”
“不会的,温倪,”他突然眼神坚定起来,“我会找到你的,不管你在哪里。”
说完这句话,褚知聿尝试坐起来,突然九十度的姿势转变,酒意让意识有些漂浮。他眯着眼,眼前女人的光影像是被水汽模糊,整个轮廓仿佛蒙上一层梦境般的柔雾。
温倪却在听到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对他说:“以后不要这样了,会对我产生困扰。”
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视线慢慢落在温倪的身上。她就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不知怎的,褚知聿总觉得她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些睥睨,她就像是一只高傲的猫——尽管现在是低头看着他的,但是眼神里透出的东西却是向上的、高贵的。
他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自己醉酒后的幻觉。他摇摇头,心想他一定是疯了——什么是会对她产生困扰,他不懂,是因为那晚的那位他的师兄吗,是对他们之间产生了困扰吗……
但温倪只是想向他表达自己很难承受得住这种太过明显的好意,而并非是冷酷无情。
“不要拒绝我,我不信你是块木头。”褚知聿从沙发站起来,眼下醉意朦胧,目光里没有伪装,那样的直白,让温倪察觉到一丝危险。她轻轻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波澜,把声音放得尽量平静:“褚知聿,你不用对我说这些。”
其实成年人之间都有一份心知肚明,温倪在此刻挑明这件事,不仅仅只是询问的目的,她想借他醉酒的机会把他的感情赤裸裸摊在二人面前,又想趁着情绪快要升到顶点的时候,一通引爆它——再看看会发生什么?
可这个始作俑者却要临阵脱逃了。
就在她要转身的时候,褚知聿走得更进一步上前,手几乎没有预兆地伸出,覆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温倪本能地想要缩回手,却又被他握住,力道刚好足以让她停住脚步。
现在的他只想做一件事。“温倪……”他低声唤她的名字。
她怔住,呼吸猛然加快。心底那个坚固的防线,在他的眼神里悄然松动。然后,他的额头轻轻贴上她的发侧,鼻尖几乎触到她的颈项,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迫切询问她:“可以吗?”
温度和酒意混杂,让温倪一瞬间几乎忘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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