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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主公,望主公平安归来。”
温季礼拉开房门。
宋乐珩欲言又止,见一向温雅的人陡然如霜冻了三尺,心知再说下去也是自讨没趣。毕竟,两人吵着生离死别,总比腻歪着生离死别好。
指不准她真回不来了,隔三五个月,温季礼便也就放下了这段不大深刻的感情,去找下一任主公了。宋乐珩觉得这样挺好,埋着头往门边走了两步,前脚跨出了门槛。
温季礼拉着门框的手微微颤抖着用力,眼底渗了微红,唇线紧紧绷着。他想着,等宋乐珩出了门,他就立刻关上门掩藏住所有不该示人的情绪。可宋乐珩就出了一只脚,迟疑须臾过后,这只脚还收了回来。她猛地合上门扉,温季礼惊愕转眸望向她之际,她便已欺身到了眼前,踮起脚尖,也不问人愿不愿意,重重吻了上来。
温季礼的后背往门板上一撞,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已落在了宋乐珩的腰间,将人拉紧,用力地抱进怀里,像要折了她的腰一般。他俯首下去忘情的加深这个吻,一瞬如焰火攀空,绚烂到迷离。
他不知这一刻停留了多久,仿佛尘埃静止,万物止息,无限的漫长又极致的短暂。及至……
他觉得有股子力道在扯自己的腰带……
温季礼:“……”
温季礼睁开眼,稍微和宋乐珩拉开距离,低头看着那只已经扯开腰带,并想钻进他衣物里的手。他慌了一瞬,忙不迭拍开宋乐珩的爪子,急急忙忙拉好衣裳,遮住快要被迫敞露的胸口,绯红着一张脸,道:“主公,你、你干什么。”
宋乐珩抿了抿唇,吸吸鼻子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生理性喜欢,没法克制……”
温季礼有些羞,还有些尴尬。他倒不是不愿意,只是两人名分未定,实在不宜如此逾越。他眼里的水色尚未褪尽,如一抹月光拓入湖心,看得人心神荡漾。那呼吸里带着些许的药气,扑打在宋乐珩的脸上。宋乐珩默默注视温季礼,心口里那股酸劲儿尚未退去,不由得再进半步,双手牢牢圈住温季礼的腰身,抱住他,把头枕在了他的胸口,听着他那并不算有力的心音。
“瘦了。瘦了好多。等广信的事解决了,我得好好
养着你,天天让你好吃好喝的,不让你受苦受累了。”
温季礼眸色动了动,亦抱住了宋乐珩。他音色本清朗,此时却是尤为沙哑:“那为何……方才还要说那些话,你明知道,我不愿识这情字,是你一意孤行,现在又、又不负责……”
“我错了,那话一出口,我其实就后悔了,我以后再不说了。我会活着回来,也会让凤仙儿治好你,你与我,都会好好活着,活到白首偕老去。”
“那若……我真记一辈子,怎么办?”
宋乐珩抬起头冲温季礼笑:“记呗,我求之不得。就算将来真有什么变数,你我之间这情谊得不到一个善终……”
“那你会如何?”温季礼紧张地问,随即又补充:“若是此情不变,世事相隔,你……你会如何?”
“还能如何?”宋乐珩笑意未变:“我这人,向来性子混,到时候我就把你给抢了。宋含章那老王八都能占据岭南十来年,我就算打不下中原,占个岭南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我把你藏在这岭南,不准你跑,也不准别人来要。谁来要,我打谁,你看成不成?”
她这么一说,温季礼先前眼睛里那点情伤顿时就散了个干干净净,眼波重似星辰流转,逸散着光,煞是好看。
宋乐珩就这么看着他,笑道:“不过,我也可能是说大话啊,万一岭南失守,你可不能怨我,届时你想跑都来不及了。”
“不跑。我……不想跑。除非,是你不负责。”
温季礼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玩笑话,却又藏满了真心。两人之间所有的不明朗和回避,都在此一刻,变成了心照不宣。犹如两人头上的发钗,相同的质地模样,在彼此身上,牵系进彼此心里。
温季礼理着宋乐珩耳边的鬓发,带着不舍,矮声提醒道:“两盏茶要到了,此去,定要万事小心。那箱子……”
“箱子里加固了铁皮,枭卫伤门的技艺是绝对过关的,我有六成的把握能平安无事。”宋乐珩在他胸口上歇了会儿,又仰起头来看着温季礼:“有一桩事,我倒是忘记与你说了。”
“何事?”
“你可知晓昔年大盛的镇国将军,秦巍?”
温季礼落在宋乐珩耳畔的手一顿,柔情与蜜意刹那间都自脸上散去,眸色迅速幽冷下来,像是结了一层冰,冻得人心惊。
宋乐珩注意到他的变化,想了想,问道:“这秦国公,该不会是……杀了你爹吧?”
温季礼闭了闭眼,举重若轻地吐出一个字来。
“嗯。”
“还真是?这什么时候的事?你爹……”宋乐珩眼角抽了抽:“嘶,总不会是……北辽十八部哪一个部族的大王吧?”
说完,宋乐珩觉得尾音有点怪怪的,补救了一下:“不是,我没有说你爹是王八。我重新问,你爹是哪个部族的王吗?”
温季礼哭笑不得,放下拨弄她头发的手,道:“主公这么重新问,也没有好听多少。”
宋乐珩嘿嘿两声:“我也发现了。”
温季礼收拾起心情,认真答道:“我父亲之死,确实与秦巍有关,但也不全是秦巍导致。等到时机成熟,我再与你细说。你突然提起秦巍,是这匪寨里有秦家之人?”
“嗯。那人带着面具,看不到是个什么长相。不过我十有八九能确定,他是秦巍的家眷。秦巍那些带兵布阵的本事,他学到了不少,且武艺十分高超。当年我看过秦家的卷宗,秦家灭门,是功高震主的缘由,不过明面儿上,这事却推给了你们辽人。”宋乐珩打趣道:“辽人要把手伸到大盛都城去杀大盛的武神,那不得温军师亲自出马策划呀?这事儿和你有关吗?”
温季礼知她在逗自己,还是说道:“无关。那时……我也无暇分心。”
“哦。”宋乐珩故意拉长了尾音。
温季礼无奈笑笑:“等闲暇时,过往之事我会向主公说明。主公眼下提起此人,是有意拉拢?”
“我就是想着,这人是秦家的人,又当了土匪造反,十有八九他也知晓秦家灭门的真相。燕丞在战场上太猛了,我们这边没有猛将能和他抗衡。若正好来个秦家之人,那和燕丞这皇帝小舅子也算得上是不共戴天。不如我们就……”
温季礼了然:“知晓了。我会命韩世靖注意打捞土匪众人。”
宋乐珩眯着眼睛一笑,凑过去在温季礼脸颊亲了一亲,亲得温季礼刚刚才恢复正常的面色又有些薄红。
“果然还是温军师了解我。”话罢,宋乐珩再看一眼窗外天色,声音低了几分:“时辰差不多了,我得走了。你……”
她想再说点什么,一对上温季礼的双眸,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只能握了握他有些泛凉的指间,举步离开。
等她开了门,温季礼道:“我等你。”
宋乐珩颔首,加快了步伐下楼。
策马到城门口时,吴柒早已骑着马候在了明德门底下。他此时戴了土匪老九的人皮面具,那土匪衣服上的血渍已经洗得七七八八,只露着点斑驳的浅红色,看不出造成的原因。等宋乐珩勒马停在吴柒跟前,吴柒翻着白眼把人打量了一通,皱紧眉头道:“你把人吃到嘴了?你现在是去送死,能不能把嘴角的笑收一收!”
宋乐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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