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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百草堂,林墨把灵艾种子种在了院子里的花盆里,又将羊皮纸和祖父的医案放在一起。苏清瑶走过来,递给他一杯温热的灵艾茶:“别太累了,明天还要送样本去实验室呢。”林墨接过茶,看着杯子里漂浮的灵艾叶,突然说:“我想把灵艾灸法和祖父的医案整理出来,做成一本《灵艾传承笔记》,让更多人能学到正宗的艾灸技法。”
苏清瑶笑着点头:“我帮你一起整理,说不定还能加入现代医学的研究数据,让笔记更全面。”
深夜,百草堂的灯还亮着。林墨坐在诊桌前,翻着祖父的医案,指尖划过“治疾先治心”的家训,突然明白,中医传承不只是技法的传递,更是“医者仁心”的延续。就像这灵艾,不仅能治病救人,还能连接起不同的人——有坚守传统的守艾人,有拥抱现代的医生,有热情的网友,还有心怀热爱的年轻人。而他,就是这传承链条上的一环,要让这缕艾火,慢慢燎原。
林墨将医案上泛黄的纸页轻轻翻过,突然有什么硬物从夹层里滑落。他弯腰捡起,现是一枚青铜质地的印章,正面刻着古朴的“灵艾堂”三字,背面却密密麻麻刻着奇怪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他用手指描摹着那些纹路,脑海中突然闪过幼年时的画面——祖父总爱用这枚印章,在给危重病人开的药方上郑重按下印记。
“这印章”林墨正出神,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慌忙将印章收进抽屉,却见苏清瑶脸色苍白地撞开诊室的门:“林墨,实验室出事了!今天送去的灵艾样本全部自燃了!”
林墨的手指死死攥住抽屉边缘,掌心沁出冷汗。记忆中,祖父曾说过灵艾遇阴邪之气才会自燃,可实验室里怎么会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走,去看看。”
两人驱车赶到市立医院时,实验室的玻璃幕墙还在冒着青烟。值班保安惊魂未定地描述:“就像有火从试管里往外喷,那火苗蓝幽幽的,根本扑不灭!”林墨冲进焦黑的实验室,在满地狼藉中现了那个装着灵艾样本的试管——管壁内侧凝结着一层霜花,与焦黑的外沿形成诡异的对比。
“这不是普通的火。”林墨用镊子夹起一片残留的灵艾叶,叶片上浮现出与那枚印章背面相似的纹路,“清瑶,联系我在民俗研究所的师兄,让他查查本市最近有没有”话未说完,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百草堂的老伙计打来的:“小林大夫!祠堂里供奉的灵艾祖株也在冒烟!”
等他们赶回百草堂,整个院子已被诡异的蓝光笼罩。祖株所在的青铜香炉里,灵艾正以肉眼可见的度化为灰烬,升腾的烟雾在空中凝成一张人脸。林墨瞳孔骤缩——那分明是二十年前,祖父最后救治却未能挽回的那位女患者!
“林墨,你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烟雾中传来沙哑的声音,“二十年前,我丈夫为了研究灵艾的秘密,将我的命作为祭品,却打开了不该打开的门。现在,那些东西要回来了”话音未落,整株灵艾轰然炸裂,飞溅的火星中,无数泛着蓝光的符文向四周飞散。
苏清瑶突然抓住林墨的胳膊:“你看祖株的根部!”原本盘虬卧龙的根系此刻竟在泥土中扭曲成一幅地图模样,某个坐标正闪烁着幽光。林墨突然想起祖父临终前的喃喃自语:“第七座祭坛不能让他们完成仪式”
“清瑶,我们可能卷入了一个跨越百年的阴谋。”林墨握紧那枚青铜印章,冰凉的触感让他逐渐冷静,“祖父生前一直在阻止某些人利用灵艾打开阴阳通道,而现在,那些人恐怕已经知道灵艾传承到了我手里。”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林墨望着夜空里炸开的血色烟花,在心中默默誓:这本《灵艾传承笔记》,不仅要记录医术,更要揭开灵艾背后的真相。而那些妄图利用灵艾作恶的人,他会用这传承千年的艾火,将他们的阴谋彻底焚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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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林墨和苏清瑶在整理医案时现了更多线索。祖父的日记里夹着半张泛黄的船票,目的地是东海的一座无名小岛;医案中几处用朱砂标注的病症,与古籍中记载的“尸毒入体”症状高度吻合;甚至在某个患者的病历本里,夹着一张偷拍的照片——照片上,本市最大的中医药集团“天枢药业”的董事长,正在与几个身着道袍的人密谈。
更令人不安的是,百草堂开始频繁收到匿名威胁信。有的是用血写在黄纸上的警告,有的直接寄来沾着尸臭味的灵艾残叶。林墨将这些“礼物”仔细收好,在笔记里专门开辟了一个章节,记录下每一个异常事件的细节。
“我们需要帮手。”苏清瑶将一叠调查报告拍在桌上,“民俗研究所证实,近半年来,本市生了十七起离奇死亡事件,死者都是天枢药业的员工,死因全部标注为心源性猝死,但法医私下透露,他们的心脏都呈现出被灼烧的痕迹。”
林墨摩挲着印章,突然想起祖父曾说过,灵艾除了治病,还有镇邪驱鬼的功效。而那个神秘的“第七座祭坛”,或许就藏在天枢药业的某个秘密基地里。他翻开笔记新的一页,写下一行工整的小字:“明日,潜入天枢药业地下实验室。”
夜色如墨,林墨和苏清瑶顺着通风管道潜入天枢药业总部。地下三层的实验室里,他们看到了毕生难忘的景象:数百个培养舱里浸泡着人形生物,皮肤表面布满灵艾状的纹路;巨大的显示屏上,实时播放着灵艾在不同磁场下的变异过程;而在最深处的密室里,几个道袍人正围着一座刻满符文的祭坛,祭坛中央,赫然摆着半截与百草堂祖株一模一样的灵艾!
“原来他们一直在用活人做实验,试图培育出能打开阴阳通道的邪灵艾。”苏清瑶捂住嘴,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林墨悄悄摸向腰间的艾绒袋,却听见身后传来鼓掌的声音。
“不愧是林老爷子的孙子。”天枢药业董事长从阴影中走出,手中把玩着一枚与林墨那枚相似的印章,“二十年前,你祖父毁了我们的前六座祭坛,现在,就让我们在第七座祭坛前,了结这段恩怨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培养舱里的人形生物纷纷苏醒,出非人的嘶吼。林墨将艾绒洒向地面,点燃的瞬间,那些灵艾状的纹路竟在火焰中显形,组成一道结界。他翻开随身带着的《灵艾传承笔记》,在火光中大声念出祖父留下的秘咒:“艾火燎原,正气长存,阴阳有序,邪祟不侵!”
激烈的战斗中,林墨现祭坛上的半截灵艾正在吸收邪祟的力量,逐渐变得漆黑如墨。他突然想起笔记里祖父的批注:“灵艾至阳,若染阴邪,则需以医者本心之火净化。”他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印章上,奋力掷向祭坛。
“轰!”一声巨响,整座实验室开始崩塌。林墨和苏清瑶在爆炸的火光中冲出大楼,身后,那座凝聚着无数罪恶的第七座祭坛,正在艾火的焚烧下化为灰烬。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第二天,林墨在整理笔记时,现了一个更可怕的秘密——祖父的日记里夹着一张合影,照片上年轻的祖父与天枢药业董事长站在一起,旁边还有一个面容模糊的女子。而在照片背面,祖父用颤抖的笔迹写着:“若有一天,灵艾之祸再起,去找云蒙山的守夜人”
林墨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照片边角微微翘起的宣纸,仿佛能透过这薄薄的纸张感受到它所承载的历史和故事。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字迹上,投下细碎的阴影,使得那些原本就歪斜的笔画显得更加扭曲和怪异,仿佛它们正在蠕动变形,试图挣脱纸张的束缚。
就在林墨凝视着这些字迹的时候,一阵阴风吹过,带来了一丝寒意。桌上未合上的笔记突然哗啦作响,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翻动着。泛黄的纸页自动翻到了某个折角处,露出了几行被红墨水反复涂抹的字迹。
林墨的目光被这些字迹吸引住了,他凑近仔细看去,只见那几行字虽然被涂抹得模糊不清,但仍然可以辨认出一些关键信息:“他们偷走了……灵艾的根……必须阻止……”
林墨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灵艾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人偷走它的根?这些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感到一阵困惑和焦虑。
突然,楼下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紧接着是刺耳的玻璃碎裂声。林墨冲至窗边,只见自家老槐树下躺着个浑身是血的快递员,胸前插着支沾着艾草灰的箭。当他转身去拿手机报警时,却现所有电子设备屏幕都在疯狂闪烁,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绿色符文,宛如无数只眼睛在黑暗中睁开。
夜色降临时,林墨按照祖父日记中的暗语,将祖传的青铜罗盘放置在供桌中央。罗盘上的二十八宿指针突然逆向飞转,最终停在“危月燕”方位。与此同时,墙壁上祖父的遗像渗出暗红水渍,在月光下显露出半幅残缺的地图,标记着云蒙山深处某个神秘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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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墨沿着崎岖山路深入云蒙山时,浓雾中隐约传来阵阵艾草燃烧的焦香。转过山坳,一座古旧道观出现在眼前,匾额上“守夜观”三个篆字在风中若隐若现。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满地皆是枯萎黑的艾草,神龛前供奉着一尊诡异的青铜像——那分明是照片中面容模糊女子的脸,只不过此刻双眼空洞,眼眶中插着九根金针。
“灵艾传人终于来了。”沙哑的声音从神像后传来,一位白苍苍的老者拄着桃木杖缓步走出,他的脖颈处缠绕着暗红色藤蔓状疤痕,“三十年前,天枢药业联合南洋降头师,用邪术偷走了灵艾圣根。你祖父为守护灵艾本源,将其一分为三,藏在不同方位的地脉龙眼之处。而现在,他们又开始行动了”
话音未落,道观四周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数十架无人机从云层中俯冲而下,投射出幽蓝的探照灯。老者猛然挥动桃木杖,整座道观地面浮现出古老的阵纹,无数艾草幼苗破土而出,在阵中化作绿色火焰。“带着这个!”老者将一枚刻有北斗七星的玉牌塞给林墨,“去金陵城的悬壶医馆,找那位戴青铜面具的大夫!记住,千万不要相信任何说普通话的陌生人!”
林墨刚刚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枚玉牌,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整座道观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烈摇晃着。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道观的墙壁、屋顶纷纷崩裂,砖石、瓦片如雨点般坠落。林墨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身体完全失去了平衡,在摇摇欲坠的建筑中艰难地奔跑着。
他的脚下是满地的碎石和瓦砾,一不小心就会被绊倒,而头顶上不断有巨大的石块砸落下来,稍有不慎就会被砸成肉饼。林墨的心跳急加快,额头上冷汗涔涔,他拼尽全力在这一片废墟中寻找着生路。
就在他气喘吁吁、几近绝望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苍老而凄厉的嘶吼:“告诉医馆的人,第三块灵艾圣根在……”
然而,话还没说完,那声音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掐断了一般,戛然而止。紧接着,是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在这空旷的山间回荡,然后所有的声音都被呼啸的山风无情地吞没。
当林墨跌跌撞撞逃出云蒙山时,手机终于有了信号。未读消息里跳出数十条陌生号码来的短信,内容全部是同一张照片——他此刻所在位置的卫星地图,中心处赫然标记着一个红色骷髅头。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商务车突然在他面前急刹,车窗降下,露出天枢药业董事长那张戴着金丝眼镜的脸:“小林医生,这么晚了还在采药?不如来我们公司坐坐,谈谈你祖父的那些研究成果?”
林墨握紧怀中的玉牌,在对方身后,他看到副驾驶座位上坐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脖颈处同样缠绕着暗红色藤蔓状疤痕。远处的山林中,闪烁着无数幽绿的光点,如同数以千计的眼睛正在黑暗中凝视着他。而在他的口袋里,那张神秘合影正在悄然烫,照片上祖父的眼睛似乎微微转动,用只有他能看见的口型说了两个字:“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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