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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不知道自己心意,与心上人已知自己心意,两种情景下的触碰,带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迟蓦感到被抓住的手臂源源不断地吸收李然的热量,这一刻很想把他搂进怀里。
想听他用这种求助丶祈求的语气说点其他的。
“你的小猫?”迟蓦问。
好像回答泾渭分明,他就不愿意帮了。他非常期待和李然分不清地相缠在一起,先从生活的方方面面渗入。
李然:“……我们的。”
“我们的什麽?”
李然心莫名地微慌:“我们的……小猫。”
“嗯。”迟蓦点头应道,看着他惹人烦的小叔说,“再碰我们家的小猫,我告诉你老婆。”
叶程晚立马装作一副“不告状就不知道”的神色,转头找他爸爸妈妈说话了。
程艾美老两口退休後热爱享受生活,用多年来的积蓄和儿子的一点帮衬,买下这儿的房子。
五年前他们还没退休,房子暂且空着,恰逢迟蓦在这儿上高中,便住在这里,遇到李然。
但房子本身和迟蓦没什麽关系,不是他的。
今晚餐厅饭桌上六个人,四个“外人”,按理说谁都不能对这所房子指手画脚。
可迟危从不把自己当客人和女婿,问犯人似的问老人:“最近量血压了吗?每天有按时吃药吗?有偷偷吃甜的喝甜的吗?晚上有没有偷偷熬夜?”
把老人审问得干笑,打太极地搪塞,听迟蓦冷淡地说起没收过二老的手机平板,迟危冷笑一声,刻薄地说:“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不照顾好身体,像小年轻一样熬夜,以为自己是铁做的呢?非要等不能後悔才後悔?”
“叶程晚都不敢熬夜,熬一次训一次。”
平白无故被连坐的叶程晚不仅帮不了爸妈,还被当反面教材说,囧得在桌底下踩他鞋:“你再说呢……闭嘴。”
迟危拧眉看向李然:“你也有一堆坏毛病?”
“小叔,”迟蓦挡开他的越俎代庖,擡眸淡声说,“他归我管。你管好自己和晚叔就行。”
归迟蓦管的李然想反天了。
夜晚躺床上辗转反侧,把被子糟蹋得皱皱巴巴,怎麽都睡不着。他几乎要把脑袋想破了,也想不明白迟蓦到底是何时何地又因为何事爱上的他。
凌晨两点多,李然实在睡不着,起来後坐床边想了会儿,终于还是摸黑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来到隔壁门口,大气不敢喘。
整个行为都显得鬼鬼祟祟。
他伸出一根手指,说是敲门不如说是在点门。指节很轻地点了两下,不知道是想让房里的主人听见还是不想让他听见。
他大概就是想寻一个心理安慰吧,迟蓦开门他就说话,迟蓦睡着了当他没来过。
点门的时候,李然心里祈祷别开别开,反正他努力过了。遗憾的是祈祷失败,几乎在他刚来到门前,那道紧闭的房门便从里面“咔哒”一声打开了,仿佛迟蓦同样彻夜未眠,知道李然会过来,专门在等着他似的。
“哥丶哥……哥。”迟蓦卧室里没开灯,里面黑洞洞的,李然紧张,一个字被他念出像结巴了一整句话的架势。
迟蓦:“嗯。”他确实还没睡,连白天的衣服都没换,“什麽事情要大半夜说?”
“我……我……”李然垂首绞手,深深地盯着自己脚尖,忍着异样的难受说道,“……我要拒绝你。哥,你不要爱我了。”
“我真的要……我真的要拒绝你的……”李然紧张地强调。
迟蓦:“哦。”
他毫不掩饰侵略眼神,让不健康的晦涩视线长久地落在李然身上。李然感到一股将他从头顶扫量到脚尖的视奸目光,沸油般滚烫,整个人抖如筛糠地颤悠。
下一秒,他被迟蓦猛地拽进房间里,按在关闭的门板上。
“唔……”李然害怕低呼。
迟蓦捂住他的嘴。大手盖住李然下半张脸,不准他出声。
李然惶惑的眼神全部覆刻进迟蓦眼底,更想让人欺负他了。
迟蓦说道:“怎麽办,你拒绝不了我。我又不可能因为你一句拒绝就放手,”李然的呼吸略显急促地喷洒在他掌心里,迟蓦手指顿时压得更紧,看李然的脸颊微微凹陷,“我只会不管不顾地进攻。你求饶大概都没用。”
“答应我”这种要求,几乎贯穿李然即将成年的青涩人生。
他没有为自己拒绝丶无理取闹过。别的小孩子因为父母不给买玩具而撒泼打滚时,李然只用白清清的一句“咱们不买”就能偃旗息鼓。他学着大人无意的残忍,把小孩子的玩心镇压下去。
没有什麽东西是真的能镇压湮灭的,如果它当时未发作,只是时机未到而已,一旦发作起来将来势汹汹。遗憾的是李然暂且想不明白这样的事情。
关于“拒绝”,是李然遇到迟蓦後一点一点学会的,这个不茍言笑丶却对他有十分耐心的男人手把手地教会李然许多,他不知感激就算了,还将此用回到迟蓦身上,简直不可理喻。
18年的“答应”系统在迟蓦的话音後汹涌地压倒“拒绝”系统,势不可挡。
李然抵着门板,後背感到坚硬的冰凉。黑暗里迟蓦的眼睛里似有一簇鬼火,李然心惊,但前来决定拒绝迟蓦的不安竟莫名其妙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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