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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止咬了咬嘴唇,不太想答应。
鼠兔兔只属于草原,不属于某个人,什麽盖个戳就有主了,才不要,但是……但是离婚前有主了好像也不是不行?
婚内限定。
就他一只兔兔有这个戳,说实话,他对这样的承诺动心了,姑且信一下狼先生好了。
想到这儿,他答应道:“好,你也要说到做到。”
“当然。”
随着话音落下,谢予瞻的吻轻巧而珍重地落在白止的耳廓上,滚烫得很,感觉小兔子都快要烧起来了。
白止的眼睫抖啊抖的,幸亏及时咬住了嘴唇,把到了嘴边的轻呼给咽了回去。
还在外面呢。
这一个吻……很奇妙,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廓一路蔓延开,好像窜到了他的心里丶脑子里,让他整只兔都有点晕乎乎的。
他仰起头靠在身後的展架上,缓了缓呼吸。
谢予瞻点到为止,跟白止贴了贴脸颊,可不敢把小兔子逗过头了。
他把人搂进怀里,一下一下抚着对方的脊背,哄道:“预报今天是大雪,地温低,应该很快就能积住雪,等吃过晚饭,想不想玩儿雪?
“就在後院,一整片草地上的雪都是你的。”
白止眨眨眼,脑子慢慢恢复了正常运转。
他在谢予瞻的颈侧蹭了蹭,从对方怀里退出来,一双眼亮晶晶的,回道:“要!这是我第一次玩儿雪。
“之前在白家管得严,我也没那个兴致。”
草原上倒是会下雪,但对鼠兔而言,下雪意味着更恶劣的生存环境,尤其是在存粮不多的情况下,尽管他很勤快也很幸运地储备够了过冬的草草,可玩儿雪从来不在他的待办清单里。
毕竟还有虎视眈眈搜寻口粮的天敌们。
谢予瞻给白止理了下头发,两人一起往外走,不管想到几次,都会疼惜对方在白家的那些年,好在都是过去了。
以後只会更好。
他宽慰道:“今天可以放开了玩儿。”
“嗯嗯!”
白止应着,从侧边出来後,他冲着那只被谢予瞻揉过脑袋的侏儒兔擡了擡下巴,颇有点炫耀地小声叭叭道:“我有亲亲,你没有!”
谢予瞻不由得失笑,跟一只小兔子较劲的宝贝,更可爱了。
他很喜欢白止下意识的丶没有觉察的占有欲,并且愿意去纵容,对方能说出今天这样的话,就是很大的进步。
他做的一切是有反馈的。
这就很好,循序渐进,只要量变积累够多,最终一定能达成质变,他要白止再不会怕他,可以勇敢地袒露这份喜欢。
从展厅出来,雪已经积了薄薄一层。
白止没忍住捋了点草叶上的雪,浸凉,但这丝毫不妨碍他的兴致,就是吃过饭之後雪还是没下大,没到能堆雪人的程度。
他站在後院一楼的玻璃门内,望着外面被灯光照亮了下落路径的雪花,不无失落,看样子今天是玩儿不成了。
听到身後不疾不徐是脚步声,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谁,道:“这点儿雪,肯定堆不成雪人,我想堆大的那种。”
谢予瞻拿着围巾丶帽子和手套,给白止全副武装好,“雪到夜里会下大,明天早上起来肯定没问题,至于现在,止止,先做个雪兔子怎麽样?”
白止想了下,一双眼刷得亮了起来,“这个可以!”
小玩儿一下解解馋。
没有踩踏过的後院,雪花洁白,一眼望去像是弹好的棉絮,简直是强迫症患者的福音,非常漂亮。
雪还在下,他很快就团了个巴掌大的小雪球,然後看向谢予瞻,问道:“耳朵和尾巴怎麽做?”
谢予瞻捏了个蓝莓大小的迷你雪团儿,从草地里挑拣了一根老硬的草茎插到雪团上,又固定到白止捧着的那个大些的雪球後端。
接着,他示意了一眼脚下的草地,道:“挑你喜欢的草叶来当小兔子的长耳朵就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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