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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音乐在这瞬间停顿。
这是念瑶第一次见傅璟言喝酒。
三杯的量不算太多,但那可是没兑水的伏特加。念瑶有幸尝一口,嗓子跟开刀似的疼了一晚。喝酒哪能像喝茶一样猛灌的啊。
陈宋闻或许也被吓醒了点,磨磨蹭蹭抓了把头发:“我没事……我前几天飞欧洲找我爸妈去了……”
“我必须让他们同意我丶我和盛知矜结婚……”
“他们都同意了!现在就差把这个姓林的赶走!我就可以……”
他一激动就重心不稳,上半身倒在邢野怀里,忽然又开始放声大哭,边吸鼻涕边念叨着他家小矜,真像个受欺负的小学生。
“没救了。”邢野叹气。
他挑过陈宋闻手臂,俯身把人扛起来,“我把他带回去吧,今晚上我盯着他,免得出什麽事。”
念瑶同意,嘱咐他路上小心,目光随邢野离开,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现场换上了新的碟片,音阶上升,鼓点加速,音乐变得更加热情。念瑶向盛知矜汇报了最新情况,把手机放进口袋,然後慢慢回身。
她仰起脑袋,一时茫然,眼巴巴看傅璟言:“那……我们也回家?”
他说嗯,回家。
傅璟言喝过酒不能开车,念瑶又没驾照,两人在酒吧等华叔来接。他们没什麽互动,在长沙发上一左一右,寡淡得像普通朋友。
一位是拘束单纯的小妹妹,一位是冷淡绅士的爹系男友,无论哪款都是酒吧天菜。于是短短十分钟里,念瑶回绝了三位来搭讪的异性,傅璟言的战绩达到了恐怖的十三个。
平均四十五秒一个,要是拒绝得不够快,这地方还得排起长队。
念瑶不着边际地想,难道真的没人会当他们是一对吗?她和傅璟言,真的……就这麽不匹配吗?
音乐吵闹,灯光刺眼。
杂乱的香水味掺着酒精,傅璟言大抵觉得厌烦,皱眉叫了声念瑶,牵着她回车上坐。
这酒吧不如高档会所,没有贴心的泊车服务,傅璟言的车仍在门口。
後排宽敞,傅璟言选择靠窗阖眼,念瑶犹犹豫豫,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她有些闷,便打开车窗透气,没想到周围不少路人正在拍照。闲言碎语议论是哪家的阔少,在这寻欢作乐。
後面的话越说越难听。
念瑶立刻把车窗关上,以免让傅璟言的心情更差。
从疗养院回来,他的心情就不太好。喝酒之後变得更加沉默。
念瑶不懂他生什麽气,以为他是烦了累了,需要清净,于是一路都没出声打扰。安静地等来华叔,等车到家。
下车时傅璟言没有动,她还以为他睡着了,便挪着身子轻声靠近。
正犹豫要碰他哪里,念瑶擡眼,却冷不防和傅璟言对上视线。
他的眼神幽深,陌生,像定身符将她定住三秒。念瑶飞快地退出来,两步跳下车阶,埋头往家里赶。
傅璟言这种人太可怕了。即使什麽话也不说,光用一双眼睛,也好似能望到她心里去。
九点一刻,手机电量只剩百分之三,念瑶酸胀的小腿迈进家门。
这一天太过漫长。
她旁的心思全都没有,脸热热的,只想赶紧回房洗漱。
傅璟言依旧沉默,薄唇紧抿,眼尾稍稍垂着,睫毛下笼罩着一片阴翳。
他尾随她回到卧室,随後便立在那里,无言将她望住。
接受了酒吧洗礼,这会儿反而觉得房间里太安静。念瑶努力给自己找事,睡衣叠好了又拆开,背身随口找个话题,问傅璟言:
“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
男人倚在房门,五官随视线偏过,注视着她脱了外套,挂在沙发,抱起睡衣,急忙要躲进浴室里换:
“这就急着赶我走了?”
“没有啊……”念瑶停顿,眉毛有点无辜地吊起来,慢吞吞抱着转回过身,“我就问问,你别乱想。”
傅璟言今天吃火药了?
也是,那瓶伏特加的浓度,也快赶上火药了。三杯下去,正常人没晕也至少半醉。何况他这种滴酒不沾的人。
念瑶壮着胆子瞧他,傅璟言不知何时松了领带,耳根红透。胸腔起伏比平常剧烈,更佐证了醉酒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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