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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晄知府官职正四品,在大晄已属于高级官员的序列,品阶相当于都察院佥都御史。能让知府大人派亲信特地来传信,得是多大的官啊!
梁宝全看着远方渐行渐近气势森严的仪仗,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对着身畔主簿小声道:“本官安排可有疏漏?穿着可伤大雅?”
主簿也擦了把额角的冷汗,“小人检查再三,大人安排没有疏漏,穿着也不伤大雅!”
“好好好!”梁宝全正了正自己的官帽,道,“让底下的人都打起精神来,可不能苛待了帝京来的贵人!”
“那是自然,自然......大人您瞧,他们来了!”
车队行进速度很快,士兵骑马,钦差坐轿,高头骏马齐头并进,转眼就到了康绛县的石碑前。
风檀抱着婴儿率先下了马车,上下打量了一下梁宝全的装扮,问道:“大人可是康绛县的知县?”
“是,是......”
“有没有奶娘?”
“有,有......”
“啊?”
梁宝全回过神来,却见方才那位姿色脱尘的少年走到车队中间三十二驾奢华马车前,正朗声道:“大人,昨夜兄弟们都没有休息好,咱们今天白天就不赶路了吧,何况今日是除夕,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也好事半功倍!”
高坐马背上的朱七冲着风檀比了个大拇指,附和道:“是啊大人,我的屁|股都快坐开花了!”
昨夜孟河纳布尔照顾了一宿婴儿,现下正累得在马车上打鼾如雷响,风檀接过小孩儿又不会照顾,更不能一直让这孩子跟着队伍,只能想法子把这孩子交到一个靠谱的人手里。
“哇哇......”
婴儿醒醒睡睡没有时间观念,才刚安生了不到一个时辰,又哭嚎起来,风檀摇哄:“好了好了,别哭了,一会儿给你奶喝好不好?”
萧殷时撩起轿帘,在日晖里看着少年揽抱婴儿的笨拙动作,道:“今夜歇在此处,明日登船。”
衆将士闻言面上皆露出松快的笑意,一日都不曾休息地赶了二十多天的路,又遭遇了场刺杀,铁人也经不住这麽熬啊,再不休息可真要把人累死了。
梁宝全赶紧上前引路,边走边道:“大人一行舟车劳顿,康绛驿站简陋,大人们恐住不习惯,不若去我的宅院,家里宽敞,好让大人们过个好年!对了,大人贵姓?”
“免贵姓风,”风檀看了看梁宝全的装扮,笑道,“梁知县,你我平级,不必如此恭谨。”
到梁宝全宅邸的路程不长不短,赶路这半月来风檀没机会洗澡,一到房间便向小厮要了桶热水,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
风檀自随身包裹里拿出用来替换的裹胸带,将它紧紧绑缚在胸|前,又将穿了半月的这条带子洗干净,用暖炉烘干後小心放到行囊里。
确定收拾妥当之後,风檀再出来时已至戌时。
夜幕之下,远处连绵的山脉朦胧旷远,康绛县地处临漳海域之东,腊月气候比之帝京不算太冷。
今夜是除夕,知县府邸里到处都贴着喜庆的对联和年画,在门口恭候风檀出浴的小厮见她出来,忙道:“大人,我家大人请您去前厅饮宴。”
“奶娘喂饱小娃娃了吗?”风檀问道。
小厮回答道:“一切都照您的吩咐来,现下娃娃也在前厅呢。”
前厅里,梁宝全身着湛青色的丝绵直裰巴巴地站在门边上等着,见风檀率先过来,急迎了两步道:“风大人,寒舍粗陋,恐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大人莫要见怪啊,快给风大人看座!”
小厮犯了难,支吾道:“风大人该是坐在......”
风檀明白梁宝全的用意,帝京派了两位钦差来巡理盐税,梁宝全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萧殷时的官职,她坐在右下首的一把椅子上,道:“与我同行的大人身居高位,乃当朝左都御史萧殷时。”
梁宝全声线有些抖,说话还磕巴了起来,“总丶总宪大人,要......亲查康绛县的盐丶盐税吗?”
风檀边看奶娘怀中安睡的小婴儿边回道:“主要是查边境地带,尤其是临漳海域此等産盐量高的地域,康绛县不在范围之内。”
梁宝全道:“那就好,那就好......”
风檀笑道:“怎麽,梁大人还做僞账了不成?”
“风大人!这可不能瞎说啊!我梁宝全任康绛知县七年,从未偷吃过一分民脂民膏,你若不信大可把我家搜上一搜,看我可有多馀的私産!”梁宝全激愤道。
风檀本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梁宝全反应如此之大,忙道:“梁大人莫同我一般见识,玩笑而已,可别当真!”
梁宝全憨笑道:“不会不会!”
两人家常话唠了半晌,风檀发现梁宝全看似忠厚老实,实则说话密不透风,说了半天她竟没得到半点有效信息,“梁大人别站着了,咱们用膳吧?”
“可是萧大人......”
“他讲究得很,”风檀摆摆手,“不会来的,咱不必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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