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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岁好的羞怯似真,但林启昭却不以为意。
丢来的衣裳直直盖在林启昭的头上,他的视线一暗,扯下衣裳,视线再到清明时,他看见杜岁好慢慢悠悠地走来,伸手递上一根碳条。
“你会写字吗?”
薄红映在面颊,她侧着脸,不敢直视他。
递出的碳条还置在她手中,男子迟迟未取,也未置一词。
他看了杜岁好好一会,其后转眼再看她被碳粉裹的漆黑的手心,那许是拿碳条惹的祸。
林启昭神色一晦,白净的手在衣裳上擦了擦,他移开眼,低头穿衣。
杜岁好的手悬了半晌,见男子并未理她,她也不恼,只是待男子将衣裳穿戴好,她便将手中剩余的覆盆子喂到他口中。
“这果子还剩下这些,你全吃了吧。”
染了碳粉的覆盆子,悉数喂到了林启昭的嘴里,他来不及设防,一口咬下,酸甜的滋味混着一丝苦味,尽被他吞入腹中。
他眼底一暗,而杜岁好见状不以为意,伸手还擦了擦他嘴角的脏污。
“抱歉,把你的脸弄脏了。”
说着,她的手便在他脸上一抹。
经此一遭,她指腹上的黑,不消片刻就渡到林启昭白皙的脸上。
林启昭脸脏污更盛,他静静地瞧着杜岁好没说话,直到窥见她嘴角的笑意,他才伸手接过她递来的碳条。
“我东西被你藏哪了?”
他在杜岁好的手上又留下一行字,杜岁好低头瞧了瞧,再缓缓抬头,佯装懵懂问道:“什么东西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启昭闻言整个人往墙上一靠。
他就知晓,她方才的娇羞体贴,悉是在做戏。
已然脏花的俊脸覆上冷意,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杜岁好,好似要将她看看出一个洞来。
杜岁好被盯的心虚,讪讪一笑,“你瞧你,你不说你丢了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她是料准了林启昭不会说话,所以特让他细细道来,否则她是不会将东西还给他的。
林启昭抱臂,睨眼瞧她,面色淡然,不见恼怒。
可杜岁好瞧着,后脊背却忽的一凉,方才那阴寒的感觉复现,她打了一个哆嗦,慌忙从腰侧取出两个锦囊。
“你说的是这两个锦囊吧?”杜岁好将锦囊置在地上,对他道:“你好生瞧瞧,可是丢了什么?”
两个锦囊皆是用上好的绸缎制成的,虽无花样,但光摸着就知料子上乘。
连锦囊都舍得用这般好缎料,那想来是非富即贵的。
杜岁好知道眼前人身份不简单,可她也无意攀附。
林启昭的视线在两物身上扫过,神情依旧默然,不见转变。
“我可什么都没拿。”杜岁好辩白着,“一个锦袋中装着五锭金子,另一个装着一枚染血的箭镞,我可都没动,你仔细瞧瞧!”
她本是想动,但还未来得及脱身,就被林启昭识破了。
杜成将她卖给乌家,她不从,想着要逃,但她又放心不下杜若嘉和杜泽喜,若是要带他们一齐走,那必是要备些银两的,不然,他们跟着她也是受苦。
而恰巧东风来,在杜岁好看见林启昭身上的那五锭金子后,她便下定决心带杜若嘉和杜泽喜二人走了。
只是她今早走的急,遗落了锦囊,是以,待今日用完饭,她又急匆匆地赶回来取,只是没成想林启昭却是醒了。
林启昭垂眸,久未有动静,长睫在脸上倒下一抹阴翳。
杜岁好不知他在思量什么,后来,终见他伸手,但他却不是拿起锦囊······
他抓上的,是她的手。
微凉的掌心紧贴她的肌肤,随着他的力道的收紧,杜岁好忽生出一股惧意。
“你可知那个箭镞的由来?”
他在她手上写下。
杜岁好被他一吓,惊慌摇头。
“那箭镞本是刺在我娘的心头,浸满了她的血,我将它取下,带在身侧,就好似我娘还在我身边······”
他眉眼微压,又流露出一丝留恋回忆的模样,仿若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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