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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也不大可能容忍计维贤专权。”
晏朝道:“不会容忍,但不代表陛下不会偏心。他是哪一方的人你我都心中有数,所以这才是我担忧的地方。”
沈微垂首抿唇:“是以殿下才会留兰怀恩一条命。只是曹家……”
“曹家陛下已有明断,现如今不是你我能再置喙多言的。”即便底下有太多的不满,皇帝金口玉言圣旨已下,只能暂时作罢。
“此处不便多言,探赜明日可前来东宫商讨。”她放下轿帘,语气尚算温和。沈微不再多言,只目送她离开。
这一日的寒风尤为猛烈。晏朝心底总止不住地想,这样的日子,似乎应当来一场幕天席地的鹅毛大雪才算应景。
她回宫时听闻信王进宫,去了乾清宫,李贤妃也在,三人其乐融融。她原打算去的,便又只得作罢。
信王在御前从不会如她这般小心翼翼。面对着皇帝温和的笑意,费尽心思揣摩皇帝的话外之音,动不动惶恐跪地。
她立在书房桌案前,写了几个字,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心绪不宁。手中的笔一提,脑子里忽然涌起纷纷杂杂的事务,索性又放下笔。
“永宁宫那边还好吗?”
梁禄知道她牵挂宁妃:“殿下放心,娘娘一切都好。”
晏朝目光划过纸上那几个字,定在眼前的山形白玉笔架上,片刻才开口:“你稍后将……”
门外忽然有小太监急匆匆进来,梁禄见是小九,正要出声责备,却被晏朝打断:“先说怎么了?”
小九行完礼,低声道:“殿下,计公公私下见了李时槐李大人。奴婢偶然碰见的,但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
晏朝目光略深。这不过才刚开始,计维贤就忍不住了。
.
程泰好不容易见到兰怀恩时,他受杖刑的伤还未痊愈,自己一个人待在房中。门外围了一群七八岁的小内官,一个个好奇伸长了脖子想往里看。
他将他们驱开,进房后才知道那群孩子在看什么。地上溅了一地的瓷片和水,兰怀恩趴在床上发愣。这与从前那个身着蟒袍威风凛凛的兰怀恩来说,着实狼狈不堪。
房中碳火已经熄灭,眼下已经迫近傍晚,难不成今晚上还要冻着?
他朝床上的人拱手行礼,唤了声“督公”,关切道:“您在这里也不好养伤,不若随属下回东厂,找个大夫……”
兰怀恩挺了个身,淡淡横了他一眼:“我敢踏出去一步,死无葬身之地。”
程泰心头一凉,看了眼狼藉一片的地上,又道:“那属下遣人给您送些药和碳什么的……”
“不需要,”兰怀恩叹口气,“我这回就是来吃苦的,若叫人知道我过得舒坦,不得想方设法刁难我。先挺过这几天再说吧,总得让他们明里暗里笑话一番。”
“您受苦了。”
“这倒不算,从前都是这么熬过来的。迟早我还会爬上去,这点子苦算什么,又死不了人。”
他自己倒还悠闲,眼睛瞥了眼窗外,看到那群乱哄哄的孩子都已离开,漫不经心地说道:“内书堂这边好啊,书生气重,叫人觉得年轻。”
“督公说笑,您本来就是年轻有为。”
这话倒不是恭维,眼前这位前几天还是御前红人的公公,手里掌着司礼监和东厂的权,实则也不过二十来岁。确实是年轻有为。
程泰绕过地上的碎瓷,信步朝一旁的木桌走去,桌子内侧放了个杯盏。起初没注意,拿起来方才眼前一亮,青花瓷茶杯外刻画的是云雾劲松。
他对兰怀恩还算了解,这等东西兰督公用得起,但不会用,只能是别人的。心底猜测主人身份应当不低。却只装作不知道,作势要给他倒水。
兰怀恩果然拦住他:“放下杯子。”
他乖觉放下,开口欲问:“这……”
兰怀恩记起那一双冷漠的眼,和那一日满溢的茶水,沉声道:“这是贵主赏赐的,不可轻易丢掉,得诚心供着。”
程泰不解,不用要它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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