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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中烧
玄彻冷笑一声,从屏风後跨步走来,长臂揽过阿娇。
力道之重,快将那截柳腰掐断。
阿娇吃痛地叮咛一声,玄彻才缓神收力,但仍不容置疑地将人全然圈入怀中。
游景川强行按住上前夺人的冲动,眼神郁郁地盯着天子硬朗的侧脸。
丹凤眼,琥珀眸...
毫无疑问,他就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长,他母亲心心念念的第一个孩子。
而董姑娘…董姑娘是他兄长的女人,是他的嫂嫂!
他该高兴不是吗,挂念了十八年的血亲,死而复生,还以为远在长安,谁知近在眼前。
他们是如此的相像,甚至于,对心仪的女子也不谋而合。
思及此,到底还是难受。
怎麽就是他的亲嫂嫂?
她明明,是他喜欢上的第一个姑娘啊!
惊鸿一面便心悦,几经相逢便倾心的董姑娘啊。
游景川心里天人交战,在孬种和坏种间反复徘徊,一番五味杂陈过後,终是呆愣愣地垂手,五指朝下,有气无力地抓了个空。
倏忽,他才反应过赖——他的长兄是何等贵重的身份,忙撩袍跪下,沉声道,“草民拜见陛下。”
玄彻身形未动,只用馀光斜斜压他一眼,眼神森冷,“早就听暗卫说,你跟朕有几分相似,如今一见,确非虚言。”
游景川不卑不亢地跪着,暗忖,您是我的兄长,怎麽可能长得不像呢?
玄彻收回眼,薄唇轻抵在阿娇的柔颈上,唇瓣如银刃般发凉,“别告诉朕,这就是你肯搭理他的原因。”
他的话一针见血,扎地阿娇眼睫发颤。
直到见到本尊,阿娇才後知後觉地意识到,她对游景川有多亲近,陪他喝茶丶领他进门,谈古论今,共渡南桥。
而在此前的三年中,她从未对任何一名男子有过这样的纵容。
也许,她不光喜欢读游景川写的书,还欣赏这个人,只是情丝的种子才刚乘风落入尘土里,还未等到萌芽之时,便被玄彻生生掐灭了。
她甚至开始庆幸玄彻来的早,如果他一定会来的话。
因为,他再来晚些,碰上她与游景川打情骂俏,岂不是要将游景川诛族!
阿娇心一紧,脸倏尔被磨得生烫,眼朝下一瞥,原是粗粝的大掌爬了上来。
“怎麽,被朕说中了?”
玄彻两指掐住她的下巴,眯眼道,“说话。”
阿娇呐呐不知如何回应,向来娇横的杏眼悉悉退避,不敢与他相视。
只一瞬,玄彻什麽都懂了。
他的阿娇,竟然对另一个男子动了情。
玄彻募地放手,冷笑一声,下一瞬,拔剑直取游景川之性命。
长剑疾来问罪,尽显杀意。
游景川自然不会坐以待毙,顺着剑之来势,灵巧地打了个旋。
玄彻怒道,“还不受死?”
天子剑猛进,招招致命,游景川屡屡矮身避让。
两人交战数回合後,游景川讪讪伸手,护住自个儿的命脉,“陛下...能否听草民解释一二?”
“玄彻,不要”,阿娇看花了眼,见两人好不容易停下,忙按住玄彻的手,口直心快道,“他是无辜的。”
玄彻难以置信地往回望,头颅微下压,浓眉斜直,像野狼在低吼,“他蓄意勾引你,你还敢说他无辜?”
游景川杵在後头,无辜地眨了眨眼,因董姑娘的求情而感到
糟了,阿娇为难咬唇。
她怎麽能直接把话说出来!
诚然,游公子是无辜,可玄彻绝不会这麽想,她这一说,无疑是火上浇油,玄彻怕是更要将之杀而泄愤。
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她不能再袖手旁观下去,否则,游景川必死无疑。
阿娇果断张手抱住玄彻的腰身,咬牙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彻儿,你的天子剑是用来斩匈奴王庭的,何必为了一个平民百姓,大动干戈,埋没了你的宝剑呢。”
游景川听了眼皮微动,暗忖他戴「罪」立功的法子来了。
他啓唇欲开口,正当时,暗卫前来请罪,“陛下恕罪!方才小殿下闹得厉害,卑职一时不查,竟任此人闯了进来。”
玄彻被阿娇抱地走不动路,眼眸终于回温了些,双眼牢牢拽住阿娇,不准她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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