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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指节泛着青白:“我、我什么都没说……”可她话音颤,尾音像被风吹散的线,飘到半空中就断了。
我盯着她鬓角的银丝——方才还梳得整整齐齐的髻,此刻歪在耳后,露出后颈几缕乱,活像被暴雨打湿的老孔雀。
沈伯庸扶着案几的手青筋凸起:“当年那档子事,我记得清楚。”他从袖中摸出块帕子,擦了擦眼镜片,“沈家旁支有女名阿婉,许配给城南米商,婚前突然‘急病’,后来有人在乱葬岗见着她……”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老夫人煞白的脸,“浑身青肿,像是被人灌了药又丢出去的。”
老夫人突然撞翻了供桌旁的烛台,火苗“噌”地窜上供布。
我后退半步,看她踉跄着去扑火,却被香灰滑了脚,整个人摔在蒲团上。
佛堂小尼“啊”地尖叫一声,缩到柱子后面——她是方才被沈福带进来的,此刻正攥着衣角,手指节泛白:“老夫人这几日……每夜丑时都来佛堂。”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蝉翼,“我给她添灯油,听见她哭着说‘阿婉,阿婉,是我对不住你……可沈家不能乱,血脉不能污’……”
“住口!”老夫人突然暴喝,震得梁上的积灰簌簌往下落。
她爬起来时,间的翡翠簪子掉在地上,裂成两半,“那是疯话!我、我是为了沈家!”她踉跄着抓住沈伯庸的衣袖,“阿婉是庶女,她若嫁进米商家,旁支就要仗着这门亲事家,咱们沈家嫡支的脸面往哪儿搁?清棠她娘……她若肯听话,我何必……”
“何必逼她喝堕胎药?”我接住她的话尾,从袖中摸出半片焦黑的药渣。
春桃昏迷前攥得太紧,药渣边缘都沾着血,“这是从春桃嘴里抠出来的。您佛堂里的‘静心散’掺了钩吻、乌头、曼陀罗,熬成‘缠梦引’——春桃替我试了三天药,您倒好,直接给她灌了致死量。”
沈伯庸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啪”地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跳起来:“护院!封锁佛堂!把周嬷嬷的药柜给我拆了!”
不过盏茶工夫,两个护院架着个老嬷嬷进来。
那嬷嬷鬓角沾着药粉,手里捧着只黑瓷瓶——瓶底刻着“癸卯年,沈氏内库特制”,是老夫人专属药房的标记。
我捏着药渣凑过去比对,药粉呈暗褐色,和春桃嘴里的残渣一个颜色,连碾碎的钩吻籽都一模一样。
“这是‘蚀魂引’。”沈伯庸接过药瓶,用指甲挑了点药粉,“长期服用会让人疯癫,再灌‘缠梦引’……”他抬眼看向老夫人,“直接暴毙,死状像中邪。您是想让清棠先疯后死,再把罪名推到她‘不洁血脉’上?”
老夫人瘫坐在地,佛珠散了一地,滚到我脚边。
她盯着自己抖的手,像在看陌生人:“我只是……只是要守住规矩。阿婉不守规矩,所以得死;清棠她娘若守规矩,我怎会……”
“规矩?”我蹲下来,平视她浑浊的眼睛,“您的规矩是用堕胎药杀人,用毒药害人,用谎言筑神坛?”我捡起那半枚碎簪子,翡翠断面闪着冷光,“您看,再金贵的东西,攥太紧了都会碎。您筑的神坛,今天该塌了。”
佛堂外突然起了风,吹得门帘哗啦作响。
我望着东厢房的方向——春桃还在那儿躺着,床前的炭盆灭了,窗纸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她青白的脸。
方才护院说她脉象弱得像游丝,可我总觉得,那丫头没那么容易死。
她跟着我从现代穿来,连最狠的“缠梦引”都没要了她的命,或许……
“小姐。”秋荷轻轻碰了碰我胳膊,“老夫人晕过去了。”
我起身时,脚边的佛珠“骨碌”滚到供桌下。
抬头正看见沈伯庸让人把老夫人架走,他回头看我时,目光里多了几分审视——但更多的,是忌惮。
我知道,从今天起,沈氏宗族再没人敢拿“嫡女不洁”当刀子捅我了。
夜风卷着香灰扑在脸上,我摸了摸烫的耳垂。
东厢房的窗纸突然动了动,隐约有极轻的响动传来,像有人在梦里呢喃。
我攥紧袖中的药渣,嘴角微微扬起。
春桃啊,你若是醒了……
(春桃终于睁眼,声音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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