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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帮我卸了簪子,我借着烛火摸向枕头下那方檀木匣。
指腹刚触到匣盖,便觉掌心一凉——原主留下的断簪总带着股冷意,像浸过腊月的井水。
春桃,去把门闩上。我声音放得轻,春桃应了一声,门轴吱呀响过,烛芯突然爆起个灯花。
匣盖掀开的刹那,那截断簪便躺在红绸上。
簪头弯成个钝角,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砸过,末端的字小篆已有些模糊,却仍能辨出相爷惯用的瘦金体笔锋。
原主十六岁生辰那日,相爷亲手给她簪在鬓边,说我沈家嫡女,当如海棠傲霜。
后来这簪子跟着她在荷花池里泡了整夜,再被捞起时只剩半截,断口处还粘着几缕水草。
我捏着簪身,指腹蹭过那道断裂处——原主被推下水时,该是拼尽最后力气攥着这簪子吧?
否则不会断得这么齐整,断口处还留着月牙形的指甲印。
小姐?春桃端着药盏站在桌边,您今儿喝药时又咳了,大夫说
明日去请赵三。我打断她,老更夫,记得吗?
去年腊月里他孙子病了,我让你送过五两银子。
春桃眼睛一亮:是,那老爷子总说要给小姐磕个头。她放下药盏,手指绞着帕子,您是要问那年的事?
我把断簪按在心口,能摸到脉搏隔着银器跳动:那晚更夫本该在西园巡夜,王氏却支开了他。
春桃的手猛地抖了下,帕子掉在地上:小姐是说原主姐姐的死
我将断簪重新收进匣里,去传话,让赵三今夜子时来我房后角门,别让任何人看见。
子时三刻,雨已经停了。
我裹着青布斗篷蹲在角门边,听见石板路上传来拖沓的脚步声。
赵三佝偻着背,手里提个旧灯笼,灯纸上沾着泥点:小姐,老奴来迟了。
赵伯。我扶他进了偏厅,春桃立刻捧来姜茶,那年七月十五,您巡夜的路线可还记得?
赵三捧着茶盏,指节上全是老茧:怎会不记得?
那晚夫人差人来说,西园要清净供品,让老奴绕着东院转半个时辰。
老奴心里犯嘀咕——供品都在祠堂,西园不过是个废池子——可夫人给了五两银子,老奴老奴就应了。他突然重重咳嗽起来,等老奴转完回来,刚走到西院角门,就见池边泥地上全是脚印。
别的脚印都乱,就有一双青缎绣蝶鞋的印子,直通向偏门。
我捏着茶盏的手一紧,茶盏地裂了道细纹:青缎绣蝶鞋?
是苏小姐常穿的那双。赵三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老奴记得清楚!
那日苏小姐来给夫人请安,老奴在门房扫院子,亲眼见她穿的就是那鞋。
鞋头绣的金蝶,在太阳底下直晃眼。
春桃倒抽一口凉气,我盯着案上的断簪,只觉后颈寒——原主落水那晚,苏晚晚根本不是,她的鞋印直通偏门,分明是早有准备。
第二日卯时,我换了身粗布短打,戴着斗笠出了相府后门。
春桃挎着竹篮跟在身后,低声道:小姐,城南旧巷那吴伯,十年前给老夫人做过寿衣,手最巧。
旧巷的青石板缝里长着青苔,我们敲开第三扇破门时,吴伯正蹲在院里补马褂。
他抬头时,我看见他左眼蒙着块黑布,另一只眼却亮得像星子:客官要补什么?
我摘下斗笠,从怀里掏出断簪:伯,您看这上面的丝线。
吴伯接过簪子,枯瘦的手指抚过那圈淡绿丝线:这是苏绣的锁边手法。他突然顿住,独眼里闪过惊色,这料子三年前苏家小姐拿来条月白裙,裙角破了块菱形布。
老奴说要找同色料子补,她却非让用这绿丝锁边。他伸手摸向自己腰间的布囊,掏出个油纸包,老奴手笨,总爱攒下碎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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