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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里的檀香混着晨露的潮气,熏得人鼻尖涩。
我垂眸盯着供桌上那截断簪,银质簪头还沾着暗褐色的水锈——原主落水时,这簪子卡在池边石缝里,被打捞上来时,簪尾的缠丝都散了。
相爷,祭祖时辰快过了。王氏的声音突然拔高,带了几分虚的尖利,清棠闹也闹够了,莫要再
慢着。我抬眼时,正看见春桃扶着门框站在廊下,袖口沾着星点草屑——这是她寻到人的暗号。
我指尖轻轻叩了叩腰间的玉牌,沈福立刻会意,朝祠堂外挥了挥手。
侧室的门一声开了。
穿粗布短打的小豆子攥着春桃的衣角,像只受了惊的小雀儿,睫毛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泪痕。
他望了望满祠堂的人,又瑟缩着往春桃身后躲,直到春桃蹲下来,轻声说:小豆子乖,把你昨夜跟我说的话,再跟大家讲一遍好不好?
我我不是故意躲在假山后的。小豆子抽了抽鼻子,手指绞着自己的布腰带,爷爷说西园有蛇,不让我去,可我看见萤火虫往那边飞他仰起脸,圆溜溜的眼睛扫过苏晚晚,突然攥紧春桃的手,那个穿绿裙子的姐姐!
我看见她了!
祠堂里霎时静得能听见香灰掉落的声响。
苏晚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泛白: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我那日根本没出过房门!
我没撒谎!小豆子急得直跺脚,她推那个姐姐下水的时候,绿裙子角刮在石头上,破了好大一块!他比划着自己的膝盖,就这儿!
后来有个黑衣人从墙外翻进来,伸手接她,他手背上有好长一道疤,像大蜈蚣!
我望着苏晚晚骤然惨白的脸,喉间泛起一丝冷意——林修远右手背的烧伤疤,我前日在诗会上瞧得清楚,当时他用广袖遮着,却不想被个六岁孩童撞破。
你胡说!苏晚晚踉跄着扑过来,却被沈福伸手拦住,你才六岁,能记得什么?!
我记得!小豆子急得哭出声,姐姐掉水里的时候,喊了你的名字!
她喊,可你站在岸边笑,说谁让你抢我的命他抽抽搭搭地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帕子,我捡了这个,是姐姐掉的,上面有桂花香味
我接过帕子展开,浅青色的缎面上,用银线绣着个字——原主的随身之物。
够了!王氏突然站起来,裙摆扫得供桌直晃,清棠,你为了翻旧账,连个孩童都利用!
利用?我将帕子递给沈福,又从春桃手里接过个包裹,吴伯前日在柴房梁上找到的旧裙,绿绸子,缺了角。我抖开那裙子,缺角处的锁边针脚还带着泥渍,苏表妹说那日未出房门,可这裙子上的泥,分明是荷花池边的青苔印。
苏晚晚盯着那裙子,像是被抽了筋骨似的瘫坐在地。
她望着王氏,突然笑了,笑声里浸着血:你说只要她死,你就认我是嫡女。
你说相府的富贵,我也配得她爬过去拽王氏的裙角,现在呢?
现在她拿个小崽子的话逼我,你怎么不帮我?
王氏甩开她的手,后退两步撞在供桌上,供灯地翻倒,烛油溅在她鬓边的珍珠簪上:晚晚,你莫要胡言
胡言?苏晚晚突然尖叫起来,你当我不知道?
我娘是你房里的粗使丫鬟,你怕她爬床,让人把她打死在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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