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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艾斯教学翻车 优诺把梅塔利姆光线玩成喷泉（第1页）

科技局特制的“安全观测实验室”里，四面墙壁闪烁着吸收能量的柔和光泽，地面是能缓冲冲击的特殊材质。

艾斯站在场地中央，面色严肃得像是要出征讨伐亚波人。他面前三米处，优诺正学着艾斯的样子，努力挺直小胸脯，试图摆出个像样的起手式，可惜圆滚滚的小肚子让这个姿势看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优诺，看清楚了。”

艾斯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他抬起手臂，精准的能量控制下，一道凝练如钻石、散着冰冷光泽的梅塔利姆光流在他掌心上方缓缓旋转。

“梅塔利姆光线的精髓，在于‘凝’与‘控’。将狂暴的能量极致压缩，赋予它无坚不摧的穿透力和稳定性，像手术刀一样精准打击敌人弱点。能量，必须完全听从你的意志！”

他手腕微动，那道凝实的光流如同听话的精灵，随着他的意念在空中划出精准的几何图形，一丝多余的能量逸散都没有。

“哇！”优诺看得眼睛亮，小巴掌拍得啪啪响，“艾斯哥哥！它好听话！像乖乖的光绳子！”

艾斯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一下，但立刻恢复严肃：“现在，感受你体内的能量，不要急于释放，先尝试引导它们，像这样……”他散去光流，示意优诺尝试。

优诺用力点头，闭上眼睛，小脸憋得通红，努力“感受”。他体内的能量确实被调动起来了，但那感觉……和艾斯描述的“凝练”、“控制”完全不同。他感觉到的是一大群活泼好动、挤在一起互相撞来撞去的“光点小精灵”，它们好像很兴奋，一点都不想被压缩成一根“光绳子”。

“它们……它们好像在跳舞……”优诺小声嘀咕，努力想按照艾斯说的，让这些“小精灵”排好队。

观察室外，透过单向能量屏障，科技局“特殊潜能引导小组”的成员们，包括索拉主任和托雷基亚，正全神贯注地记录着各项数据。泰罗也挤在旁边，一边嚼着能量薯片（科技局特供，不会掉渣），一边看热闹。

“能量波动开始活跃……频率很奇特，不是已知的任何奥特战士的能量签名……”托雷基亚盯着仪器屏幕，语飞快。

场内，优诺的努力似乎有了点效果。他掌心上方，一个光球开始凝聚，但形状……十分随性，时而像压扁的土豆，时而又像长歪的南瓜，表面还不停有细小的能量火花像静电一样“噼啪”乱窜，极不稳定。

艾斯眉头紧锁：“集中精神！想象它们是一股水流，你要把它们汇聚到一点！”

“水流？”优诺捕捉到了这个词，小脑袋瓜灵光一闪！他想起之前在科技局花园里看到的喷泉，那些水花向上喷涌，散开，在阳光下亮晶晶的，特别好看！

这个联想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体内能量洪流的闸门！他不再试图强行压缩那些“光点小精灵”，而是顺着它们想往上“蹦跶”的天性，下意识地想象着喷泉的样子！

嗡——！

一股远比之前强烈的能量波动从优诺小小的身体里爆出来！但他掌心那个歪瓜裂枣的光球并没有变得更凝实，反而猛地膨胀、变形！

下一秒，在艾斯和所有观察者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优诺掌心喷出的，根本不是梅塔利姆光线！

那是一股……五彩斑斓、欢快奔放、毫无杀伤力可言、仿佛节日庆典专用的——能量喷泉！

璀璨的光粒子如同欢快的水珠，哗啦啦地向上喷涌，到达两三米的高度后，又化作绚烂的光雨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还伴随着优诺无意识添加的、如同风铃般清脆悦耳的能量音效！整个训练场瞬间被映照得如同梦幻仙境。

“……”艾斯僵在原地，保持着指导的姿势，仿佛被美菲拉斯的定身光线击中。他那张总是写满严肃和杀气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懵圈”的表情。

观察室里，泰罗愣了两秒，随即爆出惊天动地的狂笑，捶打着能量屏障：“哈哈哈哈哈哈！喷泉！是喷泉！艾斯哥哥！你教出来的梅塔利姆喷泉！哈哈哈哈！这招帅！太帅了！以后光之国广场绿化浇水就靠你了优诺！”

索拉主任和托雷基亚也傻眼了。托雷基亚手忙脚乱地调整着探测器：“能量输出模式完全改变！从高密度穿透性变成了……广域、低频、持续性散射？！这……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瞬间完成这种能量性质转换的？！”

场内的优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创造了多么离谱的景象。他仰着小脸，看着自己弄出来的“漂亮喷泉”，开心得不得了，小脚丫还跟着光雨落下的节奏一点一点。

“艾斯哥哥！你看你看！”优诺兴奋地转向石化的艾斯，小手一挥，那能量喷泉还跟着他的动作晃了晃，洒了艾斯一身光雨，“它好好看！像不像科技局花园里那个会唱歌的喷泉？就是颜色多了点！”

艾斯被冰凉（能量意义上的）的光雨淋了一头一脸，终于从石化状态中解除。他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能量意义上的）的手掌，再抬头看看那个还在欢快喷涌、彻底背离了梅塔利姆光线一切核心要素的“喷泉”，感觉自己的奥特心脏有点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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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教官的威严：“优诺！停下！这不对！梅塔利姆光线不是喷泉！它是……”

他话还没说完，优诺似乎玩心大起，觉得光朝上喷不过瘾。他小脑袋一歪，尝试着让喷泉换个方向。只见那喷泉猛地一顿，然后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拐了个弯，朝着侧面的能量缓冲墙滋了过去！

噗嗤嗤——！

柔和但持续的能量水流冲击在墙壁上，出滑稽的声音，不但没造成任何破坏，反而把墙壁冲刷得更加光亮如新，甚至还隐约映出了彩虹般的光晕……

艾斯：“……”

泰罗在观察室已经笑到在地上打滚：“哈哈哈哈！还带清洁功能的！艾斯！你们家祖传光线还有这隐藏技能呢？！哈哈哈哈！”

索拉主任扶了扶额头，对身边的记录员说：“记录：目标对象对能量的理解与运用方式，与常规奥特战士存在根本性差异，倾向于……形象化、娱乐化重构。教学方案需彻底调整，传统示范引导可能引不可预知的……艺术性改编。”

艾斯看着还在努力尝试让喷泉滋出s形曲线的优诺，又看了看观察室里笑出眼泪的泰罗和一脸学术探究的科技局成员，默默收回了准备再次示范的手。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教学能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也许，教优诺控制能量，不能靠“言传身教”，得靠……想象力绘本？

“今天就到这里。”艾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走上前，伸手按在优诺的小脑袋上，温和但坚定地切断了能量供应。那欢快的喷泉瞬间消失，只留下空气中尚未完全消散的点点光尘。

优诺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艾斯哥哥，下次我们能学做个更大的喷泉吗？带彩虹的那种！”

艾斯看着优诺充满期待的大眼睛，沉默了片刻，最终沉重地点了点头。

“好……下次，我们学‘控制’喷泉的大小和方向。”

艾斯摇了摇头，貌似已经察觉到自己的教官生涯，将会迎来一场颠覆性的挑战。而训练场的清洁工作，恐怕得申请加倍预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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