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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刚停那会儿,天边还透着点亮光,慕晴正靠在江砚洲肩上眯眼打盹,忽然鼻尖一凉。
她猛地睁眼,抬头看天——刚才那阵风是假的?云压得比锅底还黑,一层叠一层往晒场上滚,空气闷得人喘不上气。
“要下大雨!”她一个激灵站起来,顺手拽住江砚洲胳膊,“晒场!麦子还摊着呢!”
他反应极快,拎起镰刀就往回蹽,她紧跟着冲,草帽被风吹得歪七扭八,也没空扶。
村道上已经有人往晒场跑,嘴里嚷着“收麦收麦”,可一个个两手空空,连块破布都没带。晒场上,金黄的麦捆摊得满地都是,刚翻过一遍,还带着潮气,这雨一下,全得烂。
“油纸!”慕晴边跑边在脑子里翻空间家底,“厚的那种,防水的!”
意识一闪,指尖已经摸到那叠黄褐色的油纸,又厚又韧,是她早些年攒着防潮用的。她一把抽出三张,塞给江砚洲:“去东头!盖严实!压角!”
自己抱着剩下的往西边冲,一边跑一边喊:“别拿衣服盖!布吸水!谁有草席赶紧搬来!压四角!听见没!”
有人愣在原地:“晴晴你疯啦?哪来的油纸?供销社都买不着!”
“我祖传的!”她头也不回,“江家祖坟冒青烟,连霉运都能挡,还怕一场雨?”
江砚洲已经动手,军大衣一脱甩在地上,把油纸铺开,用镰刀柄砸木桩固定。几个年轻后生见状也反应过来,抄起草席往麦堆上盖,学着他们压角。
第一滴雨砸下来的时候,东头那片麦子已经全罩住了。
“哎哟我的老天爷!”李婶子抱着一床棉被冲过来,见状手一抖,“我还寻思拿被子救麦呢……这不越救越湿?”
“李婶!”慕晴抹了把脸上的雨,“被子留着盖人!草席草帘都行,木棍石块压角!快!”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点子砸在地上腾起土烟。西头还有几堆没盖上,几个男人正手忙脚乱拿蓑衣盖,可蓑衣缝隙大,雨水顺着往下淌。
“别盖了!”慕晴冲过去,“挪!把没盖的往油纸堆旁边靠!能救一捆是一捆!”
江砚洲听见动静,立刻带人过来帮忙,扛的扛,推的推,麦捆滚得哗啦响。雨水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流,军装贴在身上,可动作一点没慢。
“慕晴!”村支书老赵从雨里冲出来,举着喇叭喊,“你这油纸哪来的?公社可没过!”
“我娘家陪嫁的!”她一边压纸角一边吼,“赵叔,现在是查来源还是救粮食?再拖两分钟,全村半年口粮泡汤,您拿啥跟上面交代?”
老赵噎住,张了张嘴,雨太大听不清他说啥。
“听她的!”江砚洲突然站直,抹了把脸,声音炸雷一样,“都按慕晴说的办!谁乱动,按破坏集体财产论处!”
他往麦堆中间一站,肩宽腿长,浑身湿透却像根铁桩子扎在那儿。几个原本嘀咕“女娃懂啥”的男人,也默默低头去搬草席了。
雨下了小半个钟头才小下来。云缝里漏出点光,晒场上一片狼藉,没遮好的麦堆湿得能拧出水,可东头那几堆,油纸一掀,麦穗干爽金黄,一点没潮。
“我的老天爷……”李叔蹲在麦堆边,伸手抓了一把,又搓又闻,“真没湿!这油纸……神了啊!”
“啥神不神的。”慕晴甩了甩湿透的辫子,水珠子四溅,“我就是比你们多个心眼,提前备了点防潮家伙。”
“你哪来的?”老赵还是不死心,“这厚度,供销社都没见过。”
“赵叔。”她歪头一笑,“要不我下次带点反季草莓出来,您再问问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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