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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晴是被一股热腾腾的麦香彻底拽醒的。
她脑袋还歪在江砚洲肩上,眼皮黏得睁不开,可鼻子比狗还灵,一缕白面馒头的香气钻进来,她立马醒了神。手腕上的银镯轻轻一烫,像谁在她心里笑了一声,她翻了个白眼:“你别添乱,我正困着呢。”
江砚洲没动,肩膀还抵着她脑袋,另一只手正把刚出锅的第二屉馒头往案板上端。蒸屉一掀,白气“轰”地冒出来,糊了他一脸,他也不躲,只抬手抹了把,军装袖口沾了层薄面粉,跟昨夜推磨时一个样。
“你俩倒是享福。”她嘟囔着坐直,“我蒸的,你俩吃香的喝辣的,我连梦里都在和面。”
江砚洲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沉沉的,带着点没睡够的哑光,可嘴角压都压不住。他没说话,只把蒸屉盖好,顺手从锅沿夹了个最小的馒头,塞进她手里。
“烫。”她缩手。
“吹。”他简短。
她翻白眼,真就哈着气吹了两口,咬一小口。那馒头一入口,松软得像云,还带着点说不清的甜,不是糖的甜,是吃了让人心里暖乎乎的那种。她眯起眼:“哎哟,这哪是馒头,这是祖坟冒烟冒出来的仙丹吧?”
江砚洲低着头收拾灶台,听见这话,手顿了顿。
她正想再咬一口,外头忽然“吱呀”一声,院门被人从外头推开,没敲,也没喊,直接就进来了。
一个干瘦老头扒着厨房门框,鼻头一耸一耸,眼睛直勾勾盯着案板上的蒸屉:“哎哟!晴晴!你家今儿蒸白面馒头?”
慕晴眼皮一翻:“大伯,你鼻子是装了雷达还是咋的?隔三户人家都能闻着?”
来人正是慕大伯,灰布褂子补了两块补丁,手里还拎着根烟袋锅子,脸上堆着笑,可那笑跟抹了猪油似的,滑不溜秋。
“我路过,路过。”他搓着手往里蹭,“你弟今早没吃上饭,饿得直哼哼,我这当哥的,不得来问问?亲侄女家蒸了白面,总不能让自家人喝西北风吧?”
慕晴把手里半拉馒头往案板上一拍:“你弟饿?那你让他自个儿去割麦挣工分啊,队里一天八分工,够换两顿糊糊了。你跑我这儿打秋风,是当我家是救济站?”
慕大伯脸一僵:“你这孩子,咋说话呢?我是你伯,你爹不在了,我就是长辈。长辈来吃顿饭,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慕晴冷笑,“那你上回拿我娘的棉袄去换酒喝,也是天经地义?我弟烧到抽筋,你拿药钱赌输了,也是天经地义?”
“你——!”慕大伯涨红了脸,“你一个嫁出去的闺女,还敢顶撞长辈?”
“嫁出去怎么了?”她一拍案板,“我嫁的是江砚洲,不是把我卖给你家换粮票!我家吃的每一粒米,都是江哥拿腊肉换的粮票买的,一两肉一两票,金贵着呢!你要是真心疼你那‘好儿子’,不如让他去队里扛麻袋,好歹换顿红薯糊糊。”
慕大伯气得烟袋锅子直抖:“你……你这是不孝!我这就去大队部告你!”
话音未落,江砚洲一步跨到门口,军装笔挺,肩膀一挡,直接把他堵在了厨房外。
他没吼,也没瞪,就那么站着,眼神冷得像结了冰的井口。
“你去。”他说,“你现在就去。”
慕大伯一愣:“你……你说啥?”
“你去大队部。”江砚洲声音不高,可字字砸在地上,“我正好要报个事——军属口粮被人强行索要,属于破坏军属政策,按条例得记过。”
他往前半步,影子直接盖在慕大伯脸上:“你是想现在就去,还是等我亲自押你去?”
慕大伯脸都绿了:“我……我没强拿!我就问问!”
“问可以。”江砚洲不动,“但手别伸。我家一粒米,一口饭,都是国家配给,受政策保护。你再踏进一步,我就当你是抢。”
慕大伯手僵在半空,本来想偷偷摸个馒头的动作彻底僵住。他咽了口唾沫,干笑两声:“哎哟,江队长,你别当真,我就是开个玩笑,玩笑!谁不知道你们两口子恩爱,我哪敢真动你们的饭?”
“那最好。”江砚洲侧身让开一条缝,“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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