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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擦黑,风卷着雪沫子往人脖领里钻。慕晴刚想把手从江砚洲大衣口袋里抽出来活动一下,就被他不动声色地又按了回去。
“你这手是冰雕的?”她缩了缩脖子,“再捂一会儿我怕它化了。”
他没理她,只把拎着布包的左手换到右手,腾出左臂把她往墙根底下又拢了拢。供销社门口那条买肉的长队已经歪歪扭扭排到了街角,人群挤成一团,呵出的白气糊在玻璃窗上,连柜台都看不清。
“你站这儿。”他指了指墙边一张掉漆的矮凳,“别动。”
“江大队长,我又不是你巡逻路线上的电线杆。”她笑出声,“你排你的,我站你后头不就得了。”
话音没落,前面队伍突然往前一搡,她脚下一滑,差点撞上铁栏杆。江砚洲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胳膊,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坐。”他语气没半点商量余地,顺手就把军大衣脱下来往她身上一裹,“再乱动,今晚红烧肉减半。”
她翻白眼:“你威胁一个快饿死的人?良心呢?”
“没了。”他转身扎进队伍,背影挺得笔直,帽檐压得低,像要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慕晴抱着大衣坐在那儿,袖口露出半截银镯,在昏黄路灯下闪了道微光。她悄悄摸了摸腕子,心里嘀咕:今儿空间田圃里那批萝卜长得挺欢,明儿拿几个换鸡蛋去——正盘算着,忽然听见前头吵起来。
“我娃烧三天了!先买块肉熬汤怎么了?你们谁家没个急事?”一个粗嗓门嚷嚷。
人群嗡嗡响,有人让出半步,有人摇头嘀咕“插队不像话”。慕晴踮脚一看,是个壮汉拎着空篮子硬往江砚洲前头挤,脸红脖子粗,倒真像急得不行。
她刚想喊一声“江哥小心背后”,就见那壮汉已经被错开半尺——江砚洲没动手,就往前半步,肩头一顶,动作轻巧得像擦肩而过。可那位置,稳稳占回了。
“你谁啊?”壮汉回头瞪眼,“军属了不起?”
江砚洲缓缓转头,眼神冷得能结冰。他从兜里掏出记事本,“啪”地翻开,笔尖悬在纸上。
“民兵队长,江砚洲。”他声音不高,却压得住全场,“怀疑你扰乱公共秩序,现在登记姓名、住址、生产队编号。”
四周顿时安静。有人小声说:“真是江队?”“他现在可不一样了,上个月还帮公社抓了偷粮的贼。”“可不是,连赵干事见了都点头哈腰。”
壮汉脸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到底没再吭声,灰溜溜退到队尾去了。
慕晴在后头笑得肩膀直抖。她太了解这人了——表面冷得像块铁,其实心里门儿清。刚才那一顶,八成是故意的,既不惹事,又守住了位置,还得了个“公正严明”的名声。
她正偷乐,忽觉手腕一热。银镯轻颤,像是空间在笑。
【这男人,比你嘴上说的有意思多了。】
她差点脱口而出:“你懂什么,他就是个闷葫芦成精。”
好在及时咬住舌头。
队伍缓缓往前挪,终于轮到江砚洲。售肉员老周隔着玻璃柜台瞅了他一眼,慢悠悠拿起刀。
“就剩这块五花,肥得多。”他故意拖长音,“要不你等等?下一批得明儿中午。”
江砚洲不看肉,只盯着他:“我媳妇等着炖菜,不等。”
老周一愣,抬眼看他身后那个裹着军大衣、笑得露小梨涡的姑娘,忽然咧嘴:“得嘞,江队说了算。”
他麻利切肉、过秤、包油纸,连复核都没做。江砚洲付了钱,拎起肉转身就走,一步没停。
慕晴见他大步过来,赶紧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抢到啦?没被人挤成肉饼吧?”
他把肉举了举,油纸包沉甸甸的,滴了点血水在地上。
“媳妇,”他声音低,却字字清楚,“今晚炖红烧肉。”
她眼睛一亮,故意拖长调:“哎哟——江哥今天太阳打南边出来了?主动说要给我做饭?”
“不是做饭。”他纠正,“是炖肉。”
“那你咋不说‘慕晴同志,根据营养学分析,你今日需摄入动物脂肪十克’?”
他不理她这套,只把肉换到左手,右手伸进大衣口袋,把她那只冰凉的手捞出来,揣进自己怀里。
“你这手,”她缩了缩,“跟个暖炉似的,藏哪儿了?”
他没答,只低声说:“……该买的,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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