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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陈腐,带着浓重土腥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血腥气的空气,瞬间将唐薇包裹。
她几乎是滚落进洞口的,身体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震得受伤的手腕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眼前黑,差点直接晕厥过去。
短暂的眩晕过后,是无边无际的、比牢房更深沉的黑暗。
绝对的、吞噬一切的黑暗。连之前牢房里那一点微弱的天光和高窗剪影都彻底消失。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压迫着胸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厚重的尘埃味,呛得她想要咳嗽,却又死死捂住嘴,不敢出丝毫声响。
她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像一具死尸,只有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膜里疯狂鼓噪,提醒着她自己还活着。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极力睁大眼睛,试图适应这绝对的黑暗,但一切都是徒劳。视觉在这里彻底失去了作用。
她只能依靠其他感官。
触觉:身下是冰冷粗糙的石板,铺着一层厚厚的、细腻的灰尘。空气寒冷刺骨,比牢房更甚。
听觉:死寂。一种令人头皮麻的、绝对的寂静。甚至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显得过于响亮,仿佛会惊动黑暗中沉睡的什么东西。
嗅觉:除了浓重的霉味和土腥,似乎还有一丝极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药草味?以及一种更隐晦的、像是铁锈又像是干涸血液的味道。
她不敢立刻移动,趴在原地仔细聆听了许久,确认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再没有任何其他声音后,才用尚且完好的左手,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支撑起身体。
每动一下,右腕就传来钻心的疼,让她冷汗直冒。
她摸索着,将那条救命的腰带和那枚铜钱紧紧缠在左臂上。然后,开始用左手小心翼翼地探索四周。
手指所触之处,皆是冰冷粗糙的石壁。她似乎身处一条狭窄的通道内,宽度仅容一人勉强通过,高度似乎也不高,抬头就能碰到顶壁,上面湿漉漉的,凝结着水珠。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开始用左手扶着石壁,一点点向前挪动。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脚下不时会踢到一些散碎的、像是小石子或骨头碎片的东西,出轻微的滚动声,在这死寂的通道里显得格外惊心。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沉重地压在她的眼皮上,剥夺了她所有的方向感和安全感。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通道似乎没有尽头,始终保持着狭窄和笔直,偶尔会有一些缓坡。石壁的触感始终冰冷而潮湿。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无尽的黑暗和孤寂逼疯时,她的左手突然摸了个空!
身体一个踉跄,差点向前栽倒!
她猛地稳住身形,心脏狂跳。左手向前小心地探去——前面不再是石壁,而是一片空茫!
是一个拐角?还是一个更大的空间?
她屏住呼吸,更加谨慎地向前摸索。
几步之后,她确认了,通道在这里转向了右边。
而也正是在转向的这个地方,她摸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石壁上,似乎刻着些什么?
她的手指仔细地抚摸着那粗糙的刻痕。不是自然形成的纹路,而是人工雕刻的痕迹!很深,很旧,边缘已经被岁月磨得有些圆滑。
她努力地辨认着。
刻痕似乎是一些杂乱的线条,但又隐约能看出某种规律。像是……某种文字?但又完全不同于她知道的任何字体。扭曲、古老,带着一种蛮荒的气息。
而在这些诡异刻痕的下方,似乎还有另外一些较新的划痕。
她的指尖触碰上去。这些划痕很浅,更像是用某种尖锐的石头勉强刻上去的,凌乱而仓促。
她聚精会神,一点点感受着那划痕的走向。
渐渐地,几个歪歪扭扭、几乎难以辨认的字迹,在她指尖下浮现:
“错了……全错了……祂在看……”
字的最后,是一道深深的、绝望的拖痕,仿佛刻画者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或者被什么东西猛然拖走。
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让她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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