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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提着长剑闯进来时,林晚意正蹲在榻边,指尖轻轻拂过陛下手腕上淡青色的血管。那上面还残留着刚才施针的针眼,泛着不正常的青黑——二次毒的迹象比预想中更烈,连金针都淬上了一层灰雾。
“怎么样?”萧彻的玄甲上还沾着血,呼吸急促,显然是一路杀进来的。他身后跟着的亲兵迅守住门窗,甲胄相撞的脆响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刺耳。
“是混在乌头里的牵机引。”林晚意没回头,声音紧,“刚才换药用的药材被动了手脚,有人在药房的乌头里掺了提纯的毒液,比第一次的剂量猛三倍。”她捏着金针的手指微微颤抖,针尖刺破皮肤时,陛下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哼,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榻前的矮几上,那朵被压在镇纸下的茉莉花瓣已经黑,边缘蜷曲如焦炭。早上送来的安神香还剩小半炉,烟气袅袅,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杏仁味——那是牵机引遇热挥的气息,之前竟没人察觉。
“药房那边扣住了两个杂役,招了。”萧彻的声音沉得像冰,“是苏副将的人,说是收到‘上面’的指令,要让陛下今晚咽气。”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晚意手里的金针,“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林晚意咬了咬牙,将最后一根金针扎进陛下膻中穴:“去取三年生的雪参,要带须的,还有炼丹房的银锅,快!”她抬头时,额角的碎已被冷汗浸湿,“牵机引遇热会加扩散,刚才换的药里有温阳的药材,现在毒素已经顺着血脉往心脉涌了。”
窗外忽然闪过一道黑影,亲兵长刀出鞘的脆响刚起,就听“噗”的一声闷响,一支短箭钉在窗棂上,箭羽还在震颤,箭头上裹着的布条写着一行字:“子时三刻,宫墙西侧,换陛下活命。”
萧彻一把扯下布条,眼神骤冷:“他们想调虎离山。”
林晚意却盯着那支箭,忽然想起什么,猛地起身翻找药箱:“不对!牵机引提纯需要特殊的器皿,宫里只有炼丹房有……他们的目标根本不是陛下,是想趁乱偷炼丹房的解毒丹!”她拿出一张泛黄的药方,上面是太医院的秘录,“你看,牵机引的解药需要用炼丹房的地火才能熬成,他们毁了解药,陛下就真的没救了!”
萧彻眼神一凛,当即分兵:“一半人守在这里,另一半跟我去炼丹房!”他看向林晚意,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这里交给你。”
林晚意点头时,指尖触到陛下冰凉的手,忽然注意到他掌心攥着半块玉佩,上面刻着个“苏”字——那是苏副将的私印样式。她心头一沉,将玉佩塞进袖中,抬头时,萧彻已经带着人消失在夜色里,殿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像擂在人心上的鼓。
子时的梆子刚敲过第一响,陛下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血沫溅在明黄色的锦被上,像极了绽开的红梅。林晚意刚要施针,就见榻前的烛火猛地窜起半尺高,映得墙壁上的人影扭曲变形——那影子手里,正举着一把匕,缓缓朝榻上的人刺去!
烛火骤燃的瞬间,林晚意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影子并非幻觉。雕花窗棂的缝隙里,不知何时钻进来一道纤细的黑影,玄色夜行衣裹着单薄的身子,手里的匕在火光下泛着冷光,正悄无声息地朝榻上的陛下刺去。
“谁!”林晚意厉声喝问,顺手抓起矮几上的药杵,朝着黑影掷了过去。药杵带着风声砸在对方手腕上,匕“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黑影吃痛,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在屏风上,屏风应声而裂,露出一张年轻女子的脸——竟是苏清沅身边的贴身侍女,阿碧。
“是你?”林晚意心头剧震。阿碧平日里总是低眉顺眼,端茶递水时连头都不敢抬,怎么会藏着这般身手?
阿碧捂着被砸红的手腕,眼神却淬了毒似的盯着林晚意:“七王妃,别怪我,是将军吩咐的——陛下不能活过今晚。”她说着,竟从靴筒里又抽出一把短刀,再次扑了上来。
林晚意侧身避开,后腰却撞到了榻边的铜盆架,铜盆“哐当”翻倒,冷水泼了满地,溅得她裙摆湿透。她踉跄着后退,目光飞快扫过四周——亲兵都被萧彻调去了炼丹房,守在殿外的只有两个老太监,此刻早已吓得瘫在地上,连呼救都不出声。
“苏将军就这么信不过你家小姐?”林晚意一边躲闪,一边试图拖延时间,“他让你弑君,就不怕苏小姐被牵连吗?”
阿碧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又变得狠厉:“将军说了,只要陛下死了,小姐就能嫁给出力最多的人,往后就是皇后娘娘。七王妃,你挡路了!”短刀再次挥来,刀刃擦着林晚意的脖颈划过,带起一阵刺痛。
林晚意跌坐在地,后腰撞到矮几的棱角,疼得眼前黑。她看着步步逼近的阿碧,忽然注意到对方脖颈上挂着的银锁——那锁的样式与苏清沅常戴的一模一样,只是锁身上刻着的名字被磨得模糊不清,隐约能看出是个“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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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苏将军的人。”林晚意忽然开口,声音因疼痛有些颤,却异常清晰,“你是……萧彻母亲的旧部?”
阿碧的脸色瞬间煞白,短刀“当”地掉在地上:“你怎么知道?”
林晚意扶着矮几站起身,后腰的钝痛让她直皱眉:“那银锁,是当年镇国公府的样式。萧彻母亲的陪嫁侍女里,有个叫阿碧的,据说当年为了护着小主子,被打断了腿,后来就失踪了……是你,对不对?”
她也是前几日整理萧彻母亲遗物时,在一本旧画册里看到过记载。画上的侍女梳着双丫髻,脖颈上就挂着这样的银锁,旁边用小楷写着“阿碧”二字。
阿碧浑身抖,忽然跪坐在地,捂着脸哭了起来:“是……是我……当年我没死,被苏将军救了,他说会帮我报仇,帮小主子夺回属于他的一切……我信了他,可他骗我!他让我杀陛下,还要嫁祸给小主子!”
林晚意的心沉了下去。原来苏将军从一开始就算计着萧彻,连他母亲的旧部都成了棋子。她走到阿碧身边,捡起地上的短刀:“你可知,陛下若死,萧彻会被立刻定罪?苏将军要的,从来不是帮他报仇,是借他的手颠覆朝局。”
阿碧哭得更凶了:“我知道……刚才在药房,我听见苏副将说,只要陛下断气,就把所有证据都栽到七殿下头上……可我不敢说,苏将军握着我妹妹的性命……”
“你妹妹在哪?”林晚意追问。
“在……在城郊的别院……”
话音未落,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苏清沅的呼喊:“七王妃!父皇怎么样了?”
林晚意心里一紧,迅将短刀藏进袖中,对阿碧使了个眼色:“快躲起来!”阿碧会意,踉跄着钻进屏风后的暗格——那是林晚意下午现的,原本是供陛下紧急避险的密道入口。
苏清沅提着裙摆闯进来时,正好看到林晚意扶着腰站起身,地上的铜盆翻倒着,水渍蔓延到榻边,陛下依旧昏迷不醒,脸色青黑得吓人。
“这是怎么了?”苏清沅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终落在林晚意脖颈的划痕上,眼神一紧,“你受伤了?”
“刚才不小心撞到了。”林晚意按住脖颈的伤口,尽量让语气平静,“陛下情况不太好,二次毒后,脉象一直不稳。你父亲呢?刚才不是说去调禁军了吗?”
苏清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她的目光:“父亲在宫门口布防,怕有人趁机作乱。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她走到榻边,伸手想探陛下的脉搏,却被林晚意不着痕迹地拦住。
“太医说陛下现在不能碰,一碰就容易引心脉骤停。”林晚意道,“你来得正好,我正想让人去找你——炼丹房那边被苏副将的人占了,萧彻带着人去夺,到现在还没消息,我担心……”
苏清沅的脸色瞬间变了:“我父亲让二哥去守炼丹房了?他怎么没跟我说?”她顿了顿,忽然抓住林晚意的手,“七王妃,我父亲他……他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林晚意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忽然明白了。苏清沅或许早就察觉了父亲的野心,只是一直不敢承认。她叹了口气:“清沅,有些事,不是你能拦得住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救陛下,还有……保住你想保的人。”
苏清沅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知道……我刚才在府里现了这个。”她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信纸边缘已经被泪水打湿,“是父亲写给边关将领的,说只要宫里得手,就让他们以‘清君侧’的名义带兵进京……我不敢告诉别人,只能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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