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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李秀芬就把昨晚整理好的几页纸又翻了一遍。票据按月份排得整整齐齐,副食本、粮票都夹在硬壳本子里,最上面是她手写的食谱记录,哪天用了多少米面、给谁送过饭,一笔不落。林建华坐在床沿上系鞋带,抬头看了她一眼:“真要一样样拿出来给人看?”
“该看的不怕看。”她把本子合上,塞进布包,“他们要是问起我为啥天天往郑家跑,总得有个交代。”
他没再说话,只把搪瓷缸里的水喝完,拎起工具包出了门。临走前拍了下她的肩:“我在厂里也说了,咱家清白。”
她点点头,送他到门口。院里已经有人在扫地,钱婶晾衣服时朝这边望了一眼,又迅转开脸。赵大妈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半碗剩粥,压低声音:“刘主任说九点,你别迟到。”
“我知道。”秀芬回屋拿了布包,锁上门。
居委会的小屋比平时热闹。几张木桌拼在一起,刘主任坐在中间,面前摊着笔记本。吴婶站在靠墙的位置,手里攥着个灰陶罐,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旁边还有两个常和她搭伙说话的女人,一个抱着胳膊,一个低头抠手指甲。
郑老爷子还没来。
刘主任见秀芬进门,抬了下手:“材料带来了?”
“都在这儿。”她把布包放在桌上,一层层往外拿,先递上粮票副食本,再是记账本和食谱册,“您想查哪天的事,我都对得上。”
吴婶冷笑一声:“装得挺像啊,天天送饭,还记成账本?谁信你这是为了帮人?”
秀芬没理她,转向刘主任:“我从三月初开始给郑爷爷送早饭,因为现他炉子灭了三天,屋里冷得结霜。那天我蒸了玉米糊饼,端过去时他还穿着棉袄坐在床上。后来我就想着,做多一份也不费事,不如每天捎一碗热的。”
“那你有没有限制他出门?”刘主任问。
“他每天上午都在院里晒太阳,下午有时去街口坐一阵。孙桂香的孩子常找他画画,王霞倒夜班时也请他帮忙照看妞妞。”她翻开本子,“三月十七下雨,我送伞过去,王霞看见的;四月初二蒸豆沙包,钱婶女儿尝了一口,说甜,这些都有人能作证。”
吴婶猛地一拍桌子:“你说有人看见就有人看见?你自己写的本子能当证据?”
“我不是一个人写的。”秀芬看着她,“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但你现在拿出来的这个罐子——”她指向那灰陶罐,“你说是我私藏的反动物件,可这底下刻着‘丙午年制’四个字,你认得吗?”
没人应声。
“丙午年是哪一年?”刘主任问。
“一九六六年。”秀芬说,“那年郑爷爷被停了药铺的工作,这罐子是他师父传下来的,原来装枇杷膏,治咳嗽的。他藏了这么多年不敢用,不是怕犯错,是怕惹事。现在你把它说成反动东西,是不是歪曲事实?”
吴婶脸色变了变:“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因为他亲口告诉我的。”秀芬从本子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纸,“这是他写的药材单子,笔迹可以比对。如果需要,我现在就能请他来当面对质。”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拐杖点地的声音。
众人回头,郑老爷子扶着门框慢慢走进来。他穿一件洗得白的蓝布褂,头梳得整齐,手里仍拄着那根磨光的竹拐。
刘主任起身:“郑师傅,您来了。”
老人点点头,目光扫过吴婶手里的罐子,眉头一皱:“那是我的东西。”
“您能说明用途吗?”刘主任问。
“济安堂的老方子,枇杷叶、川贝、蜂蜜熬成膏,专治干咳久喘。”他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楚,“我藏它不是为别的,是怕被人当成四旧砸了。这些年我没给人看过病,也没配过药,就怕沾上麻烦。可李秀芬不一样,她见我咳嗽厉害,主动帮我熬药,送饭送水,从没图过什么回报。”
吴婶突然插嘴:“你是黑五类出身,说的话能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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