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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夜总是来得格外静,海风穿过回廊,带着远处军港的灯火,在窗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我刚放下手里的军务简报,口袋里的手机就像疯了一样震动起来,屏幕上“天海军”群的消息提示疯狂闪烁,几乎要冲破听筒。
点开群聊的瞬间,罗平那刺眼的头像和一连串带着挑衅的文字,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人眼睛生疼。
“哟,元帅和‘新欢’正浓呢?怕是早就忘了还有我这么个‘旧人’吧?”
“蛟龙经脉?不过是元帅用来彰显自己‘仁慈’的工具罢了,谁稀罕?”
“罗峰?不过是捡了我哥的便宜,真以为自己能稳压我一头?”
一条接一条,言语间的不敬与癫狂,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过分。显然,他又偷喝了酒,借着酒劲壮胆,在群里疯狂作死。
群里的愤怒几乎是瞬间爆的:
“罗平这是彻底疯了?!”
“喝了点猫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元帅好心救他,他还在这放狗屁!”
“飞虎将军,管管你这混账弟弟!”
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气得手都在抖。这小子,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雪儿刚和罗峰确定心意,安稳日子没过几天,他就又跳出来搅局,简直是无可救药。
果然,没过几分钟,罗峰的消息弹了出来,只有简短的一行字,却透着彻骨的寒意:“a所有人,演武场集合,给罗平‘送行’。”
我赶到演武场时,这里已经挤满了人。龙海的将士们、雪豹动物园的动物们,甚至连深海里的半兽人都派了代表上来,黑压压的一片,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怒容。演武场中央,罗平被神豹军的战士按在地上,嘴里还在胡言乱语,浑身酒气熏天。
雪儿站在看台中央,脸色苍白,握着罗峰的手微微抖。她看着罗平,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只剩下陌生的冰冷。我知道,经过这一次,罗平在她心里,已经彻底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罗峰走到罗平面前,黑色的飞虎战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对众人朗声道:“罗平屡次挑衅元帅,不知悔改,今日,便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顿了顿,声音传遍整个演武场:“规矩很简单,每抽出三根蛟龙经脉,便有五个花样不同的‘整活’,随后再抽三根,直至抽完所有经脉。邀请各位做个见证。”
话音刚落,他俯身按住罗平的后背,掌心泛起金光。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三根泛着金光的蛟龙经脉被硬生生抽了出来,悬浮在半空。罗平疼得浑身抽搐,酒意瞬间醒了大半,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第一个整活,”罗峰看向雪豹动物园的方向,“滔滔,该你了。”
滔滔化为人形,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水桶,里面装着不知从哪弄来的臭泥。他走到罗平面前,二话不说就把整桶臭泥浇了下去。罗平瞬间成了个泥人,臭得周围的人都皱起了眉头,渡渡鸟在他头顶盘旋,时不时拉下几坨鸟屎,精准地落在他脸上。
“第二个整活,”罗峰又道,“神豹军,展示下你们的‘精准投掷’。”
神豹军的战士们拿出训练用的彩弹,对着罗平齐齐射。彩弹在他身上炸开,红的、绿的、蓝的,把他染成了个调色盘,却没有伤到他分毫,显然是控制好了力道。
“第三个整活,”罗峰看向空军的方向,“把他吊起来,让秃鹫‘问候’一下。”
空军的将士们立刻上前,用特制的网兜把罗平吊到半空。几只秃鹫俯冲下来,用锋利的喙啄着他身上的泥块和彩漆,疼得他嗷嗷直叫,却又挣脱不得。
“第四个整活,”罗峰对黑风说,“让闪电它们‘陪’他玩玩。”
黑风吹了声口哨,十几只金毛犬冲了上来,围着吊在半空的罗平又抓又挠,把他本来就破烂的衣服撕得更碎,还时不时出威胁的低吼。
“第五个整活,”罗峰最后道,“巨无霸,给他‘洗个澡’。”
猛犸象“巨无霸”走上前,长鼻子吸满了海水,对着罗平猛地喷出。冰冷的海水浇在他身上,冲掉了泥块和彩漆,却让他冻得瑟瑟抖,牙齿打颤。
五个整活结束,罗平已经像条死狗一样瘫在网兜里,眼神涣散,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
罗峰没有停歇,再次按住他,又抽出三根蛟龙经脉。惨叫声再次响起,而新的五个整活又开始了——被剑齿虎“霜牙”追着绕场跑,被七仔用爪子拍脸,被装备部的机械臂吊在半空旋转,被后勤部的大姐们用鸡毛掸子抽打,被深海的电鳗轻轻电了几下,浑身麻。
就这样,抽经脉、整活,循环往复。演武场上,罗平的惨叫声、众人的怒喝声、动物们的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对他的“审判”。雪儿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神里再无波澜。我知道,她心里的那点念想,早已随着罗平一次次的作死,彻底磨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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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三根蛟龙经脉被抽出时,罗平已经奄奄一息,全身经脉尽断,比刚被救回来时还要凄惨。他看着雪儿,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只能出嗬嗬的声音。
罗峰将所有抽出的蛟龙经脉收好,走到雪儿面前,单膝跪地,双手奉上:“雪姐姐,这些还给你。”
雪儿没有接,只是淡淡地说:“处理掉吧。”
“是。”罗峰起身,转身看向罗平,眼神冰冷如霜,“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活着!更不配污了元帅的眼!去深海监狱里度过你的余生吧!”
神豹军的战士们立刻上前,拖着像烂泥一样的罗平,往海边走去。那里有一艘早已准备好的潜艇,将把他送往那座建在深海ooo米处的监狱,终生与冰冷的海水和机械鲨为伴。
罗平被拖走时,最后看了雪儿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却已经太晚了。
演武场的人渐渐散去,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罗峰走到雪儿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都结束了。”
雪儿点点头,靠在他肩上,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很平静:“嗯,结束了。”
我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相依的身影,心里百感交集。罗平的结局,是他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他用一次次的作死,耗尽了所有人的耐心,也彻底断送了自己的路。
回到将军府,罗峰把那些蛟龙经脉交给了我:“将军,这些东西留在我这里不合适,您替元帅收着吧。”
我接过经脉,看着那泛着金光的脉络,叹了口气:“也好。”
往后的日子,龙海再没有了罗平的消息。偶尔有从深海监狱回来的巡逻兵说,那里有个疯疯癫癫的犯人,整天对着墙壁念叨着“元帅”“对不起”,却再也没人理会。
雪儿和罗峰的感情越来越好,他们一起巡逻,一起处理军务,一起在雪豹动物园陪七仔玩耍。罗峰用他的沉稳和担当,把空军打理得井井有条,也把雪儿宠成了小姑娘。群里每天都能看到他们的互动,温馨而甜蜜,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阴霾。
我知道,龙海的篇章,终于翻到了新的一页。那些不好的过往,就像被海水冲刷的沙痕,终将渐渐淡去。而留下的,是坚守,是温暖,是无数人用爱和责任守护的家园。
夕阳下,龙海的海面波光粼粼,战舰列阵,战机翱翔,一派安宁祥和。我站在将军府的露台上,看着这一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才是龙海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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