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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侠骨柔情护君侧情定烽烟意更浓(第1页)

晨光漫过军港的了望塔,在操练场的沙地上投下旋转的光影,像极了十七年前晓眉甩动长鞭时,鞭梢划破空气的弧度。雪儿正坐在我对面的弹药箱上,手里转着枚黄铜哨子——那是晓眉当年闯荡江湖时用的,哨声尖锐,能震慑宵小。她忽然抬眼,哨子在指尖停住:“爸,今天想问你和妈妈那些带着江湖气的事儿,那些藏在‘警告’和‘调侃’里的甜。”

我的指腹在哨子的孔眼上摩挲,那上面还留着晓眉握鞭时的力道。从舱室的木箱里翻出个布卷,展开是条褪色的红绸鞭,鞭柄缠着防滑的麻绳——那是她当年“警告”情敌时用的家伙,后来送给我当纪念品。“嗯,”我把红绸鞭放在她面前,“你问吧,那些带着江湖侠气的温柔,爸都没忘。”

“第一个,”她声音轻得像晨雾掠过枪膛,“妈妈有没有用她江湖侠女的方式‘警告’过其他情敌,让他们离你远一点?”

有次张参谋又来给她送点心,她正在药房磨药,抓起杵子“咚”地砸在药碾上,说“张参谋,江湖规矩,名花有主就别惦记了,免得伤了和气”。那眼神利得像刀,吓得张参谋手里的点心盒差点掉地上。后来她跟我说“对付这种文绉绉的,就得用江湖办法”,说着还得意地扬了扬眉毛——那模样,比打赢一场仗还神气。

“有,”我望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晓眉的影子,“她的警告带着股侠气,却藏着对我的私心,听得我心里烫。”

雪儿的睫毛颤了颤,指尖轻轻碰了碰红绸鞭:“第二个,你和妈妈在一起之后,有没有一起调侃过当初那些追妈妈的情敌,觉得特别有趣?”

庆功宴上见张参谋脸红,晓眉偷偷掐我胳膊:“你看他,当年送刺绣时可比这镇定多了。”我笑她“你当年拿杵子砸药碾,比现在凶”,她瞪我一眼,却把剥好的橘子塞我嘴里。后来看到小王给别的护士读诗,我们俩躲在柱子后偷笑,她说“幸好他没追到底,不然我还得想别的招”——那些调侃里,全是“幸好是你”的庆幸。

“有,”我声音沉了些,“调侃的时候总觉得,能赢过他们,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她往我身边挪了挪,肩膀抵着我的胳膊肘:“第三个,你有没有因为妈妈心里一直装着你,而更加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恨不得把每一刻都刻在心里。她给我换药时,我盯着她的睫毛数;她讲江湖故事时,我记着她说话的语调;连她生气时瞪我的样子,都想牢牢记住。有次她问“你老看我干嘛”,我说“怕看不够”,她红了眼眶,说“傻瓜,以后有的是时间”——可我们都没料到,后来的时间那么短。

“有,”我笑了,眼角涩,“知道她心里装着我,就想把日子掰成两半过,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浪费。”

雪儿拿起那枚黄铜哨子吹了声,清脆的响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第四个,妈妈想‘拐走’你的时候,有没有试过带你去她以前行侠仗义的地方,想让你更了解她?”

带我去过城南的破庙,说当年在这里救过被恶霸欺负的小姑娘;指给我看河边的老槐树,说曾在树上蹲了半夜,就为了抓偷鸡的贼。她说“江湖人没什么大本事,就见不得人受委屈”,眼里的光比刀光还亮。那天她给我讲了好多江湖事,我忽然懂了,她的侠气里藏着的善良,才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有,”我捏了捏她的脸颊,“那些地方藏着她的过去,她肯带我去,就是把心交给我了。”

她沉默了会儿,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现在想起来,你觉得妈妈当初‘拐走’你的计划,是不是特别成功呀?”

成功得让我心甘情愿。她没真把我绑回江南,却用她的温柔、她的侠气、她藏不住的心意,把我的心“拐”走了。后来我总说“其实是我先被你‘拐’走的”,她笑着捶我:“胡说,明明是你先表白的。”可我知道,从她拿杵子警告情敌开始,我就已经栽在她手里了。

“特别成功,”我望着远处的海岸线,“她不用绑,我就想跟着她走,走到天涯海角都愿意。”

雪儿忽然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布偶,一个穿白大褂的小人举着小杵子,追着穿军装的小人跑,背景是画着破庙和槐树的布景:“爸,这个给你。”她把布偶放在我手里,“我照着妈妈‘拐’你的样子缝的。爸,被她‘拐’走的时候,你是不是心里甜得像蜜?”

布偶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暖得像晓眉当年握过的哨子。我望着雪儿眼里的期待,眼泪没忍住,掉在布偶的红绸鞭上。这丫头,总能把最热烈的心意,变成能触摸的温暖。

“甜,”我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顶,“甜得让我想一辈子都被她‘拐’着。”

午后的阳光晒得军港暖洋洋的,雪儿正趴在炮管上翻晓眉的江湖志,书页上画着各种防身术的图谱。她忽然坐起来,手里捏着张泛黄的纸,是当年军需处登记的花名册,我的名字旁被人画了个小小的红心——后来才知道是晓眉画的。“爸,再问你几个问题,关于你宣示主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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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给她倒了杯酸梅汤,杯壁上的水珠像晓眉当年听到我表白时,额角的汗珠。

“第一个,爸爸,当初有那么多姑娘追求你,你当众宣示妈妈主权时,是不是早就想这么说了?”

在心里演练了八百遍。有姑娘送手帕,有姑娘唱情歌,可我眼里只有那个拿杵子砸药碾的侠女。全营大会上有人起哄“团长该找个嫂子了”,我想都没想就说“我心里有人了,是乔军医”,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原来藏了那么久的话,说出来时这么痛快。

“是,”我点头,“早就想告诉全世界,她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雪儿的耳朵红了:“第二个,你说‘此生只爱妈妈一人’的时候,心里是不是特别坚定,一点都没犹豫?”

比下达冲锋命令时还坚定。说那句话时,眼前全是她为我缝护膝的样子,是她拿哨子护着我的样子,是她红着脸说“木头”的样子。我知道,这辈子再也遇不到第二个她,江湖侠女也好,军医也罢,她就是我的命。后来有人问“后悔吗”,我只说“能遇见她,是三生有幸”。

“一点都没犹豫,”我声音低了些,“那句话不是承诺,是心里话,这辈子都作数。”

她往我身边凑了凑,膝盖顶着我的军靴:“第三个,妈妈无意中听到你当众宣示她主权,你后来知道了,是不是偷偷开心了好久?”

知道她躲在柱子后听,我在指挥舱里傻笑了一下午。她来送药时,我故意说“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她转身就跑,却在门口绊了一下——那慌乱的样子,比任何回应都让我开心。晚上找她,现她把我的军大衣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原来她的开心,藏在这些小事里。

“开心得睡不着,”我望着远处的信号塔,“知道她听到了,就觉得那话没白说。”

雪儿的指尖划过花名册上的红心:“第四个,你从妈妈接手你手术时就想把她‘绑走’做压寨夫人,这个念头第一次冒出来时,你自己都觉得惊讶吗?”

麻醉快醒时,迷迷糊糊看见她举着手术刀,睫毛上沾着汗珠,灯光照在她脸上,好看得让人忘了疼。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侠女要是我的,该多好。清醒后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可是铁血团长,怎么会有这么“不务正业”的想法?可后来越看她,越觉得这念头没错。

“惊讶,”我声音有些沙哑,“但心里却觉得,就该是这样。”

她吸了吸鼻子,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你策划‘绑走’妈妈的时候,是不是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被人现?”

偷偷准备绳子时,手心的汗把麻绳都浸湿了。想过趁她值夜班溜进药房,又怕被护士撞见;想过约她去海边,又怕她看出破绽。后来晓眉笑着说“你那几天魂不守舍的,傻子都看得出来”,我才知道,我的紧张早就写在脸上了——原来再厉害的军人,面对心上人也会慌。

“是,”我把她搂得更紧,“紧张得像要打一场没把握的仗,可心里却盼着‘败露’,盼着她知道我的心意。”

雪儿忽然从背后拿出个小木箱,里面放着段麻绳,绳结打得歪歪扭扭:“爸,这个给你。”她把木箱塞进我手里,“我学着你当年准备的绳子做的。爸,你说那句话的时候,妈妈心里肯定比吃了蜜还甜吧?”

麻绳带着阳光的味道,像晓眉当年系在我手腕上的红绳。我望着她被绳结勒红的指尖,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这丫头,连紧张都学得这么像,让人心头烫。

“甜,”我摩挲着麻绳上的纹路,“甜得她后来总拿这事笑话我,却把我的话记了一辈子。”

夜幕像块深蓝色的丝绒,罩住了军港的灯火。我和雪儿躺在甲板的吊床上,海浪拍打着船舷,像晓眉当年哼的摇篮曲。她忽然转过身,月光落在她脸上,像蒙了层银霜:“爸,最后五个问题,关于你‘绑走’妈妈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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