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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裹着仙人掌的清苦气息钻进窗时,雪儿正对着个青瓷笔筒呆。笔筒里插着几根褪了色的鸡毛,是当年她从奎木军靴上拔的——那天她往奎木卧室放完仙人掌,顺手薅了把鸡毛当“战利品”。
“爸,”她捏着根鸡毛挠笔筒,声音里带着促狭的笑,“你还记得奎木叔那天晚上的惨叫声不?跟被马蜂蛰了似的,整个军营都能听见。”
我正翻着本旧军务册,某页夹着片干枯的仙人掌叶,是当年从奎木床底扫出来的。“怎么不记得,”我把军务册推到她面前,上面有我用红笔圈的“奎木卧室仙人掌事件”,“老司令第二天还问我,是不是军营进了野猪。”
雪儿搬了个藤椅凑到我身边,脚丫子搭在木架上晃悠,像极了当年偷听会议时的小模样:“那我开始问啦?第一个,爸爸,我五岁那年偷听你和奎木叔叔开会,你当时是不是特别生气他跟你抬杠呀?”
有点气,又有点习惯。奎木那小子就爱跟我对着干,讨论战术时非说“将军这招太险”,部署兵力时又嘟囔“不如分兵包抄”,气得我拍桌子,他倒好,梗着脖子说“属下是为军情着想”。可余光瞥见你扒着窗缝,瞪着奎木的样子,气就消了大半——原来有人护着的感觉,能抵消所有争执,那些藏在“抬杠”里的默契,是军营里最特别的暖。
“有点气,”我捏了捏她的顶,比当年扎手的胎软了好多,“但见你瞪他的样子,就觉得他吵得也没那么讨厌了。”
“第二个,我把仙人掌放进奎木叔叔卧室时,你一点都没现吗?”
现了,假装没看见。你抱着个布包溜出院子,布角露着点绿刺,我就猜准了是仙人掌。悄悄跟在你后面,看你踮着脚摸进奎木卧室,把仙人掌往椅子底下塞,小身子抖得像筛糠,却偏要装作镇定。回房时你撞进我怀里,还嘴硬说“爸爸我去看星星了”,我憋着笑说“星星好看吗”,你点头如捣蒜——原来父母的“没现”,都是故意的纵容,那些藏在“假装”里的笑意,比任何呵斥都懂孩子的心。
“现了,”我刮了下她的鼻尖,“看你紧张得手心冒汗,舍不得戳穿。”
雪儿往我怀里蹭了蹭,藤椅“吱呀”响了一声:“第三个,那天晚上奎木叔叔惨叫的时候,你抱着我,有没有察觉到我在偷偷笑呀?”
察觉到了,肩膀抖得像装了弹簧。奎木的惨叫声刚响,你就往我怀里钻,闷着声笑,头蹭得我下巴痒。我板着脸说“不许笑,奎木叔叔可能受伤了”,可低头看见你嘴角翘到天上,忍不住也笑了。后来奎木一瘸一拐来告状,你躲在我身后,肩膀还在抖——原来孩子的小得意,藏得再深也瞒不过父母,那些藏在“偷笑”里的狡黠,是最可爱的小秘密。
“察觉到了,”我声音软了些,“你那笑声,比银铃还脆。”
“第四个,我说明天训练就知道答案时,你心里是不是已经猜了个大概?”
猜着了,觉得我家雪儿鬼主意比谁都多。你说“爸爸等着看”时,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我就知道这恶作剧跟你脱不了干系。夜里给你盖被子,见你攥着根仙人掌刺笑,心里直乐——这丫头,连“证据”都舍不得扔。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带着你去训练场,就想看看你怎么揭晓答案——原来父母的默契,早就在日复一日的相处里长在了骨子里,那些藏在“猜测”里的期待,是想陪你演完这场小闹剧。
“是,”我指着窗外的训练场,“就盼着看奎木那小子吃瘪。”
“第五个,第二天看到奎木叔叔在独木桥下铺仙人掌,你第一反应是什么呀?”
觉得他活该,又觉得好笑。奎木指挥士兵搬仙人掌时,脸还铁青着,屁股一扭一扭的,活像只受伤的大鹅。你趴在我肩头说“爸爸你看”,我憋着笑说“奎木副将这训练方式挺特别”,心里却想“让你跟我抬杠,遭报应了吧”。后来新兵一个个哆嗦着过独木桥,你笑得直拍我胳膊,我就知道,这场“恩怨”是你赢了——原来看着孩子“恶作剧得逞”,是父亲最隐秘的快乐,那些藏在“反应”里的幸灾乐祸,比任何胜利都舒坦。
“觉得他笨,”我把军务册翻到那页,“被个小丫头片子算计了,还不知道。”
雪儿忽然从背后拿出个布偶,布偶穿着副将服,屁股底下垫着片绿叶子,旁边站着个捂嘴笑的小布偶。“爸,这个给你。”她把布偶塞进我怀里,“你当时看着奎木叔铺仙人掌,是不是心里在想‘我闺女真棒’?”
布偶的布料是用她当年的小披风改的,还带着点阳光的味道。我望着她眼里的光,那光里有晓眉的影子,眼泪没忍住,掉在布偶垫着的绿叶子上。
“是,”我把她搂进怀里,“我家雪儿,比谁都聪明。”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训练场,雪儿正翻着本旧相册,里面夹着张奎木指挥铺仙人掌的照片,是王副官偷偷拍的,你在照片角落露出半张笑脸。“爸,”她指尖点着照片上的独木桥,“你当时是不是故意站在奎木叔看得见的地方,让他不敢对你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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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倒了杯蜂蜜水,放了片柠檬,是她当年看热闹时爱喝的:“何止,我还特意夸他‘训练有新意’,气得他脸都绿了。”
“第一个,你当时怎么那么肯定,放仙人掌的人一定是我呢?”
因为除了你,没人敢在军营里这么折腾。奎木那小子平时横得很,新兵见了他都躲,也就你敢跟他叫板。再说你前一天偷听我们吵架,眼睛瞪得像铜铃,晚上又抱着布包鬼鬼祟祟,除了你还能有谁?后来你跟我坦白时,我故意问“是你干的?”,看你点头如捣蒜的样子,觉得我家丫头这点随我——护短,还胆子大。原来父母的笃定,从来都来自最了解的心意,那些藏在“肯定”里的骄傲,是觉得“我的孩子我懂”。
“因为我家雪儿,”我捏了捏她的手心,“敢想敢干,随爸爸。”
雪儿的耳朵红了,像当年偷喝蜂蜜水被抓包的样子:“第二个,我跟你讲完整个事情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调皮?”
觉得了,又觉得可爱。你掰着手指头说“我先把仙人掌藏在布包里,再趁奎木叔不在溜进去,椅子底下、床沿边都放了”,小脸上写满“快夸我”,活像只邀功的小狐狸。我板着脸说“下次不许胡闹”,可转身就跟老李说“我闺女这招,比兵法还妙”。原来孩子的调皮,在父母眼里都带着糖,那些藏在“调皮”里的机灵,是最难得的孩子气。
“是,”我笑了笑,眼角潮,“调皮得想让人亲一口。”
她往我身边挪了挪,相册的边角蹭过我的手背:“第三个,你当场放声大笑的时候,有没有担心被其他将领看到呀?”
没担心,巴不得全军营都知道。我抱着你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奎木在旁边跳脚“将军你还笑”,我偏要笑,还要大声说“我闺女替我出气了”。老司令走过来看热闹,我跟他说“奎木这是活该,谁让他跟我抬杠”,气得老司令骂“你们父女俩没一个省心的”。原来父亲的炫耀,从来都藏不住,那些藏在“大笑”里的得意,是想让全世界知道“我的孩子护着我”。
“没担心,”我望着训练场的独木桥,当年的木头了黑,“我还想让他们都学学,我闺女多厉害。”
雪儿指着照片上的我:“第四个,奎木叔叔后来知道是我放的仙人掌,有没有找你告状呀?”
告了,告到老司令那儿去了。奎木捂着屁股说“将军纵容闺女胡闹”,老司令瞪我,我却说“奎木先说我坏话,该罚”。最后老司令罚他去养仙人掌,说“让你跟仙人掌亲上加亲”,气得他三天没理我。可后来他见了你,还是偷偷塞给你块麦芽糖,说“下次想整我,提前说声”——原来军营里的“恩怨”,从来都带着热乎气,那些藏在“告状”里的妥协,是对孩子最温柔的认输。
“告了,”我声音低了些,“可没人敢罚我闺女。”
她合上书,轻声问:“第五个,爸爸,你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这招特别解气,帮你‘教训’了奎木叔叔?”
是,比打赢他还解气。奎木跟我抬杠时,我总想着“哪天得让他服软”,没成想被你用仙人掌治得服服帖帖。看他被扎得蹦跶,听他嗷嗷叫,觉得这些年跟他吵的架,都值了。后来你说“爸爸以后谁跟你吵架,我还帮你”,我抱着你说“好”,心里暖得像揣了个火炉——原来孩子的“帮忙”,从来都比任何道理都管用,那些藏在“解气”里的感动,是父亲最踏实的依靠。
“是,”我把她的手包在掌心,“我家雪儿是爸爸的小福星。”
雪儿忽然从书包里拿出个小铁盒,里面装着几根褪色的鸡毛,还有片压平的仙人掌花。“爸,你看。”她打开铁盒,“那天你笑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爸爸护着,我什么都敢做。”
铁盒是当年我给她装糖果的,上面还刻着个歪歪扭扭的“雪”字。我望着她眼里的光,眼泪又涌了上来。这丫头,连当年的鸡毛都收着。
“是,”我把她搂进怀里,“爸永远护着你,让你什么都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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