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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漫过演武场的刀枪时,雪儿正摩挲着枚鎏金元帅印。印沿刻着细密的云纹,是九岁那年龙凌陛下亲授的,边角已被她磨得亮——这些年她总把印带在身边,像揣着块暖玉。
“爸,”她把印扣在掌心,声音里裹着晨露的清润,“你还记得我九岁那年从山匪窝里把龙凌陛下救出来吗?他当时裹着我的披风,手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说‘雪儿姑娘,朕欠你一条命’。”
我手里正擦着柄长枪,枪杆上刻着“弘雪”二字,是她第一次领兵前我给她刻的。“怎么不记得,”我把枪递到她面前,“你背着龙凌陛下在林子里跑了三里地,靴子磨破了,脚踝全是血,回来还笑说‘爸你看我厉害不’。”
雪儿搬了个木凳凑到我身边,军靴在地上轻轻磕出声响,像极了当年她背着龙凌陛下踏过枯枝的动静:“那我开始问啦?第一个,爸,您还记得我九岁那年救龙凌陛下的事吗?当时您是不是特别担心我?”
担心得像揣了颗烧红的烙铁。接到消息时我正在巡营,马鞭子都攥断了,翻身上马就往林子冲,心里数着“一、二、三”,怕数到百位数时见不到你。等在山洞口看见你背着龙凌出来,披风上全是血,我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抱你的时候手都在抖——原来父母的担心,是会疼的,那些藏在“怕”里的焦灼,是恨不得替你疼、替你扛的疯魔。
“是,”我捏了捏她的顶,比当年扎手的胎短了许多,全是利落的碎,“怕得想把你拴在腰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第二个,爸,龙凌陛下后来求我当元帅的时候,您心里其实是不想让我担这个风险的吧?”
是,夜里偷偷对着你妈牌位哭。龙凌握着你的手说“朕信你”时,我盯着那枚元帅印,觉得它比山匪的刀还沉——九岁的孩子,本该在演武场练枪玩,哪该扛“元帅”这两个字的千斤重。可看你眼里的光,亮得像要烧起来,我知道拦不住。那天晚上给你妈上香,我说“晓眉,咱闺女要飞了,我怕接不住她”——原来父母的不舍,是藏在“支持”里的,那些藏在“不想”里的疼惜,是怕这世道太险,磕坏了你的锋芒。
“是,”我刮了下她的鼻尖,“可爸更怕,委屈了你的本事。”
雪儿往我怀里蹭了蹭,元帅印在我们之间硌出点硬邦邦的暖意:“第三个,爸,这些年我当元帅,和您一起在军营里待着,您有没有觉得稍微轻松一点呀?”
轻松得像卸下了半副铠甲。以前看军务看到后半夜,总对着沙盘呆,想着“这仗要是输了,雪儿怎么办”;现在你坐在我对面,指着地图说“爸,我觉得左翼可以设伏”,我突然就敢赌了。有次我烧,你把军务全揽了,还端着药说“将军好好歇着,元帅在呢”,那时候觉得,天塌下来都有我闺女顶着——原来孩子的长大,是给父母的礼物,那些藏在“轻松”里的踏实,是知道身后有了可以托付的人。
“是,”我声音软了些,“有你在,爸睡觉都能笑出声。”
“第四个,爸,您看我现在带兵打仗越来越熟练了,是不是没给您丢脸?”
何止没丢脸,简直是我的军功章。你九岁战告捷,把敌军粮草烧得片甲不留,捷报传回时,老司令拍着我的肩说“青木,你闺女比你厉害”;去年你在峡谷设伏,以少胜多,奎木在庆功宴上喝多了,哭着说“小元帅比我当年强十倍”。我每次跟老兵聊起你,都得憋着笑,怕笑得太得意招人烦——原来父母的骄傲,是藏不住的,那些藏在“厉害”里的荣光,比自己打胜仗还舒坦。
“是,”我指着演武场的靶心,“你射的每一箭,都钉在爸的心上,亮得很。”
“第五个,爸,您知道吗,军营里的那些将领都特别宠我,您平时会不会偷偷羡慕呀?”
羡慕,羡慕得想抢过来。老李总给你留着刚出炉的烧饼,说“小元帅得多吃点”;王副官给你擦枪,比擦我的还仔细;连最严肃的老军医,见了你都笑说“伤口疼了就来找我,给你用最好的药”。我有时故意逗你“他们是不是忘了谁是将军”,心里却甜得很——原来被人疼的孩子,是父母的体面,那些藏在“羡慕”里的欣慰,是知道你在军营里,活得比谁都金贵。
“是,”我把她搂进怀里,元帅印硌着我的胸口,暖得烫,“羡慕他们能光明正大疼你,爸得端着将军的架子。”
雪儿忽然从背后拿出个布包,里面裹着块褪色的披风角,是当年她救龙凌时披的,上面还留着个枪眼。“爸,这个给你。”她把布包塞进我怀里,“你当年在山洞口抱我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在想‘我闺女怎么这么犟’?”
布包的料子粗糙,却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我望着她眼里的光,那光里有晓眉的影子,眼泪没忍住,掉在披风角的枪眼上。
“是,”我把她搂得更紧,“犟得让爸想骄傲地告诉全世界,这是我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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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军务房,雪儿正翻着本旧战报,上面有她九岁时的批注,歪歪扭扭的“此处可设伏”,旁边是我补的红圈。“爸,”她指尖点着红圈,“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这小屁孩懂什么兵法?”
我给她泡了杯浓茶,放了两颗盐粒,是她带兵后养成的习惯,说“喝着醒神”:“何止,心想‘这丫头别把敌军引到咱们营地来’,结果你还真把伏兵设成了。”
“第一个,爸,每次打完胜仗,我最想分享的人就是您,您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因为我是你最想炫耀的人。你举着捷报冲进帐时,眼睛亮得像星子,说“爸你看我赢了”,那模样跟五岁时往奎木床底塞仙人掌后求表扬一模一样。有次你在前线受了伤,捷报里只字没提,回来却举着伤臂说“爸你看,这是胜仗的勋章”——原来孩子的荣耀,最想给的是父母,那些藏在“分享”里的依赖,是知道无论输赢,我都会为你鼓掌。
“知道,”我捏了捏她的手心,比当年握枪的力道稳了许多,“因为爸的笑,比庆功酒还甜。”
雪儿的耳朵红了,像当年第一次领受元帅印时的样子:“第二个,爸,您有没有想过,我当初为什么会答应龙凌陛下当元帅呀?”
我愣了下,想起龙凌握着她的手说“朕信你”时,她眼里的郑重。“因为是龙凌陛下求你的时候太真诚,”我望着她,“你这孩子,最吃‘真诚’这一套。”
雪儿却摇了摇头,嘴角翘出个狡黠的笑:“那是次要原因。”
我心里的好奇像被猫爪挠了挠,忍不住追问:“那主要原因是啥?”
她却把战报合上,往椅背上一靠,神秘兮兮地眨眨眼:“晚上的时候,你就会知晓。”
这丫头,还学起当年藏仙人掌的招数了。我故意板着脸:“还敢吊你爸胃口?”她却笑得更欢,军靴在地上蹭出点细碎的响,像在数着时辰等揭晓。
“第三个,爸,如果我当初拒绝了当元帅,您是不是就要一个人扛下所有军务了?”
是,早就做好了熬白头的准备。龙凌找你之前,我已经把往后十年的军务排满了,想着“雪儿还小,我得多撑几年”。老司令说“你一个人扛太累”,我笑着说“没事,我闺女在呢”——原来父母的硬撑,是想给孩子留片晴天,那些藏在“扛”里的坚持,是怕你太早见识风雨。
“是,”我笑了笑,眼角潮,“可幸好,我闺女没让我一个人扛。”
她往我身边挪了挪,战报的纸页蹭过我的手背:“第四个,爸,我当元帅后,能帮您处理那些繁杂的军务,您是不是就有更多时间休息了?”
是,能睡上整觉了。以前看粮草账看到后半夜,眼皮打架也得撑着;现在你拿着账册说“爸,这几处数目不对,我核过了”,我就能靠在椅背上眯会儿。有次我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见你给我盖了件披风,账册上的错处全标好了,旁边还放着块没吃完的烧饼——原来孩子的体贴,是藏在“分担”里的,那些藏在“休息”里的踏实,是知道有人在替你把着关。
“是,”我望着窗外的练兵场,新兵们在操练,你当年也是这么一招一式练出来的,“有你在,爸连做梦都踏实。”
雪儿指着战报上的批注:“第五个,爸,您每次看到我穿着元帅服站在您身边,心里是什么感觉呀?”
像看到春天长在了冰原上。你穿着笔挺的元帅服,肩章闪着光,站在我身边接受将领们敬礼时,我总想起你刚出生的样子,小得能放进我怀里。现在你比我矮不了多少,军靴踩在地上“咚咚”响,说“爸,左翼交给我”,那一刻觉得,所有的苦都值了——原来孩子的成长,是父母的重生,那些藏在“骄傲”里的感慨,是看着幼苗长成了能遮风挡雨的树。
“觉得,”我声音低了些,“我家雪儿,真的长大了。”
她合上书,轻声说:“爸,其实每次站在你身边,我都觉得特别安心,好像天塌下来,有你替我顶着。”
我望着她眼里的光,那光里有依赖,有骄傲,像揉碎了的星子。眼泪又涌了上来,这丫头,总把硬气的话藏在心里,说出来的全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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