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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您把自己的糖水一饮而尽,是不是想给奎木叔叔做榜样呀?”
是,也想让你高兴。你站在旁边,脚尖一点一点的,明显在等我夸你。我把糖水喝完,咂咂嘴说“甜”,看你眼睛亮起来的样子,比打胜仗还舒坦。至于奎木,他爱学不学——反正酸的又不是我。
“是,”我笑了笑,“也想让我的小元帅开心。”
“第三个,我跟着您一起喝完糖水,奎木叔叔目瞪口呆的时候,爸爸觉得他可爱吗?”
可爱,像被戏耍的老黄牛。他看着你仰着脖子把糖水喝完,嘴巴张得能塞下颗鸡蛋,那模样,活像见了什么奇事。其实他哪知道,你早就偷偷在厨房尝过那柠檬水,知道酸得能掉牙,故意陪着我演这出——你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爱,”我捏了捏她的脸颊,“傻得可爱。”
“第四个,奎木叔叔后来跑出去呕吐,您调侃他‘肾不好还嘴硬’,是不是早就知道茶有问题啦?”
早知道了,从你拿壶的姿势就看出来了。那阴阳壶是老李的宝贝,你偷偷拿去玩,他跟我念叨了好几遍。见你给奎木倒茶时,壶嘴歪了歪,就知道没安好心。不过我没说破,想着让奎木吃点小亏,也算报了他吓你那一下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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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望着窗外的月光,“你那点小动作,哪瞒得过爸。”
“第五个,晚上奎木叔叔在演武场训练新兵,他看到我手里的黑老鼠,为什么没当回事呀?”
他以为你还在玩上午那套,觉得是遥控的。你举着老鼠站在演武场边,冲他晃了晃,他笑着摆手,让你别捣乱——他哪想到你胆子那么大,敢抓真老鼠,更没想到这老鼠会钻进他衣服里。后来他跟我说,这辈子都怕了黑糊糊的东西。
“他以为你还在耍小脾气,”我把她搂得更紧,“哪想到我家雪儿胆子这么大。”
雪儿忽然伸手搂住我的脖子,眼泪打湿了我的睡衣:“爸……其实我当时抓真老鼠,手都在抖……但我就是气不过他吓我……后来撞在铁柱上,疼得想哭,看见奎木叔叔过来,就更委屈了……您赶来的时候,我其实有点怕您说我胡闹……”
我拍着她的背,任由眼泪落在她顶。这丫头,七岁时就敢抓老鼠报仇,却在我面前怕挨骂,那点小逞强里藏着的依赖,比任何撒娇都让人心疼。
“爸怎么会说你,”我轻声说,“谁敢让我家雪儿受委屈,爸就揍谁。”
她在我怀里渐渐睡沉,呼吸均匀得像当年哭累了靠在我肩头的样子。布老鼠掉在枕旁,两颗红豆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光,像极了七岁那年,她举着老鼠冲奎木龇牙时的眼神。
第二天一早,“天海”群里又热闹起来。
【灵珑】:(了个“老鼠”表情包,配文“将军把元帅七岁时的布老鼠裱起来了!老兵说当年奎木被真老鼠吓得脱衣服,将军抱着哭鼻子的小元帅,一脚把奎木踹出三丈远——原来最好的守护,是你受了委屈有人撑腰,耍了小坏有人纵容。”)
【鸦祖】:(了个“阴阳壶”表情包,配文“当年见将军偷偷给奎木塞消食片,还嘴硬说‘那小子活该’,乔军医的牌位就在旁边笑。现在看元帅给奎木泡糖水,说‘叔你尝尝甜不’,突然觉得这对父女,把‘护短’刻进了骨子里。”)
【王副官】:(了个“食盒”表情包,配文“将军书房的陈列柜里,摆着当年元帅端饭的食盒。老兵说里面还留着点米饭渣,是奎木没吃完的——有些回忆,就算带着点小恶作剧,也藏着化不开的暖。”)
【奎木副将】:(了个“老鼠尾巴”表情包,配文“我给小元帅买了只金老鼠摆件,纯金的,不转也不咬人。昨天见她和将军凑在一起看这老鼠,一个说‘当年该往奎木叔靴子里塞’,一个说‘该塞他头盔里’,得,我这老骨头又得提心吊胆了——不过,被这父女俩惦记着,值!”)
雪儿在我怀里动了动,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嘴角却弯成了月牙。晨光爬上窗台,落在那只布老鼠上,红豆眼睛被照得亮,像极了七岁那年,她攥着老鼠站在演武场边,眼里闪烁的、又凶又亮的光。新的日子开始了,廊下的狸花猫又在追尾巴,而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雪儿,她眉头舒展,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许是梦到了什么开心事。窗外的月光渐渐淡了,东方泛起鱼肚白,演武场上传来新兵早起操练的脚步声,整齐划一,像敲在人心上的鼓点。
“该起了,元帅。”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指尖划过她额角——那里早就没了当年撞出的肿包,只留下一点几乎看不见的浅痕,是岁月磨平的印记。
雪儿“唔”了一声,懒洋洋地睁开眼,看见我手里捏着那只布老鼠,突然笑出声:“爸,您还拿着呢?昨天奎木叔送来的金老鼠,比这个气派多了。”
“金老鼠哪有这个有意义,”我把布老鼠塞进她手里,“这可是你七岁‘英勇事迹’的见证。”
她捏着布老鼠的尾巴晃了晃,翻身下床,军靴在地板上踩出轻快的声响:“那今天得让奎木叔再尝尝我的‘手艺’,就用他送的金老鼠当模具,做个糖老鼠给他吃。”
“可别太甜,”我笑着起身,“他昨天喝你泡的糖水,牙都快酸倒了,再吃甜的,怕是要找军医报到。”
雪儿回头冲我做了个鬼脸,眼里的光比晨光还亮:“那就做酸的,谁让他当年吓我。”
我们穿过回廊时,正撞见奎木拎着个食盒往这边走,见了我们,下意识往身后藏食盒,脸上堆着不自然的笑:“小元帅,将军,早啊。”
“奎木叔藏什么呢?”雪儿挑眉,几步凑过去,“是不是又给我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奎木干咳两声,把食盒往前递了递:“刚从伙房拿的肉包,热乎的,给你和将军当早饭。”
雪儿接过食盒,打开一看,突然笑出声——里面除了肉包,还有只金灿灿的小老鼠摆件,尾巴上还系着根红绳,跟当年那只遥控老鼠一模一样。
“奎木叔,您这是……”
“赔罪的,”奎木挠了挠头,耳根有点红,“当年那老鼠吓着你了,这个……这个不转,也不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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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捏起金老鼠,指尖摩挲着光滑的鼠身,忽然抬头冲我眨眨眼,眼里的促狭像极了七岁那年:“爸,您看奎木叔多有诚意,要不……今天的酸糖老鼠就免了?”
“你说了算,元帅。”我笑着点头,看奎木长舒一口气的样子,突然想起七岁那天,他被老鼠吓得脱衣服,却在雪儿哭的时候手足无措地哄劝——有些情谊,就是在这些打打闹闹里,变得比金还真。
早餐时,雪儿把金老鼠摆在桌中央,跟那只布老鼠并排放在一起。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给两只老鼠镀上了层暖辉,像在诉说着跨越八年的趣事。奎木啃着肉包,时不时瞟向那两只老鼠,嘴角的笑意藏不住。
“对了奎木叔,”雪儿突然开口,“昨天您说被我惦记着值,是不是真心话?”
奎木差点被包子噎着,猛灌了口茶水才顺过气:“当然是真心话!小元帅惦记我,说明我在你心里有分量。”
雪儿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我看着她的侧脸,突然觉得,那些关于老鼠、米饭、酸茶的记忆,从来都不是恶作剧,而是军营里最珍贵的暖。它们像廊下的青苔,在岁月的雨里悄悄生长,把枯燥的军务日子,润得鲜活又热闹。
演武场的操练声越来越响,新的一天开始了。雪儿把金老鼠揣进怀里,拎起长枪说要去指导新兵,背影利落得像道风。奎木拍了拍我的肩,笑着说“将军,咱也该去巡营了”。
阳光漫过演武场的旗幡,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望着雪儿练兵的背影,又看了看身边的奎木,突然明白——这军营之所以像家,不是因为有坚固的营墙,而是因为有吵吵闹闹的牵挂,有打打闹闹的疼惜,有无论过多少年,都能笑着提起的、带着点傻气的往事。
那只布老鼠后来被雪儿摆在了军帐的案头,旁边是那只金老鼠。每次议事时,她都会时不时瞟一眼,眼里的光柔和又明亮,像在说:你看,那些年的调皮捣蛋,都成了现在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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