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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澄焦躁的心顿时被抚平了一半:“钧瑜。我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吃饭。”
“还没有,就快去了。”
听到那边传出的声音有些奇怪,晏澄问道:“你那边有什麽声音?”
“声音?机器运行的声音吗?今天的动静是有点大。”
“哦……你戒指还戴在手上吗?”
“戴着呢,晏总。”
这句话说得有些莫名突兀,谢钧瑜没细想,正要挂电话,又听见晏澄闷闷说道:“不准和许闻逸待在一起。”
按照晏澄的理论,两个人都姓许,沆瀣一气,许跃是个贱种,许闻逸也不是什麽好东西,更聪明的只会更坏。
谢钧瑜在电话对面答应了下来。
今天早上两个人各自离家,谢钧瑜一到实验室就被许闻逸逮到。
“好久不见,你家晏总终于舍得把你放出来了?”
距离盛家宴会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谢钧瑜一直不出现,许闻逸天天在实验室报到,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今天把人堵住。
他走过去,手里端着一杯拿铁:“给你发消息,怎麽不回我?”
“你也没说什麽要紧事。”
这几天晏澄疑神疑鬼,焦虑得很,把许跃的联系方式删掉还不行,也不准他回许闻逸的消息。
安抚了好几天,晏澄才终于愿意放他自由。
许跃的联系方式当天晚上在车里就被晏澄删掉了,这几天晏澄看他看得紧,谢钧瑜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关切道:“许跃哥还好吗?”
许闻逸勾了勾嘴角,轻笑了一声:“挺关心他啊,在家关禁闭,好着呢。”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许跃和晏澄打架的消息当天晚上就传进了许家长辈的耳朵里。
好在当时看到的人不多,盛斯洋的嘴也够严,许跃的爸妈只知道两个人是因为什麽事情一时起了冲突,把他在电话里狠狠数落了一通,转头又跟许闻逸说要他帮忙看好堂哥:“小逸,你哥这脑子不好使,这麽大人了还学小年轻打架,你帮忙看着他点。要有事就去医院,没事就把他带回来,天天在外面玩,胆子包了天了,得关他几周醒醒脑子,别让他跑了。”
是得关几周醒醒脑子,趁着停电他没注意,居然就把谢钧瑜拐走了,平白坏他的好事。
当晚他看着许跃顶着鼻青眼肿的一张脸,病态地焦虑到咬指甲:“小瑜是不会删我的,他还替我说话了,你听到了的吧?他说他也喜欢我——肯定是晏澄,晏澄拿了小瑜的手机。他会对小瑜怎麽样?会不会又丶又打他?”
看许跃给晏澄当跟屁虫看久了,真没想到对方还有染指晏澄身边人的胆子。妈的,他都没和谢钧瑜亲成那样过。
许闻逸心里酸溜溜,有落井下石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是啊,那你可把钧瑜害惨了。怎麽想的,去给人当小三还被原配打成这样,晏澄说你还真没说错,自甘下贱,许家怎麽就出了你这麽个人才。”
许跃看着堂弟大言不惭,眼睛里的嫉妒都快要溢出来,嘴上却义正言辞,俨然是道德与良知的化身。
自己固然狼狈,许闻逸又能好到哪里去?他这个堂弟一贯自视甚高,平常也就算了,现在说这些话只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无能狂怒。他不屑理会,也不想告诉许闻逸自己已经知道了对方和谢钧瑜的关系,梗着脖子道:“我就自甘下贱,小瑜也愿意爱我,他亲口说的。”
妈的,许跃是被晏澄打坏脑子了吧?
许闻逸很想上前撕了他堂哥这张嘴,恨恨地咬着後槽牙:“你有病。”
说到底都是因为自己认错了人,连累了许跃。谢钧瑜内心十分愧疚,又不敢太过关怀,问了几句就结束了话题,许闻逸却不肯罢休,许跃说的话一直梗在他心里,理智上知道不能当真,情感上却为此吃味不已。
“你那天说什麽爱上许跃了,是故意跟晏澄说的吧?我哥可当真了,你有时间最好去解释一下。”
“哦,”几天没来,自己的工作堆积了许多,谢钧瑜有条不紊地将前几日的遗留工作完成,慢慢说道,“许跃哥是挺好的,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呢?”
右臂被猛地一拉,谢钧瑜对上了许闻逸不快的表情。
身後就是实验台,对方的双臂把自己禁锢在中间,谢钧瑜的腰被撞到桌角,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嘶——怎麽了?”
“我哪里比不上许跃了?那天你选了他,今天还跟我说这种话……钧瑜,我之前答应过你就不会反悔,你要我帮你做什麽都行。你不相信我?”
他说着便想去扣住对方的手,却摸到了一个微凉的环状金属。
许闻逸低头看去:“戒指?你不是说实验室里不方便戴吗?”
“晏总要我带的。”谢钧瑜不动声色把手收了回去:“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少说话吧,许闻逸。”
这几天待在晏澄身边,对方应该也不太好过。许闻逸悻悻然放开谢钧瑜,退了几步为其让路:“那天回去之後,晏澄……有没有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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