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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瞧着她微微肿起的踝关节,思绪回溯到三十多年前的波士顿,下雪的天气,他与含真从舞会出来,在大街上吵得面红耳赤,她气呼呼地一路往前走,他也就默默跟在她身後,又怕她冷,接连披了几次衣服都被她丢开。无论她怎麽赶,怎麽骂,他还是不走,那时正是心高气傲的年纪,却像条流浪狗一样跟着她,因为他怕,怕含真再也不理他了,结果後来她扭了脚,高跟鞋也卡住了,两人不知怎麽又莫名其妙和好了,最後还是他背着她回家,含真呼哧呼哧地哭了一路。
那天雪很大,连他也冻僵了,可回想起来却是那麽甜蜜,因为他笃定,不管含真怎样对他生气,她终究还是爱她。往後他也一直坚信着,只要他将心捧出来给她,继续倾尽全力去爱她,他们便永远不会分开。
那时候他对未来充满信心,却始终想不通含真最後为什麽要离开他。明明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爱她。那个人愿意爱她爱到为她去死吗?没有人能做到他那样。
从少年时起便相依相伴,他实在想不明白,含真怎麽能这样狠心就抛弃他了?
不过现在没关系了,她的女儿落到他手中,虽然流着那个人一半血,但看在与她那样像的份上,他一定会将她当作他与含真的女儿一样对待,他会打造一个最完美的庄园送给她,让她做颗不染尘埃的娇贵掌珠,但代价是永远陪在他身边,直到他死。
含真欠他的,就让她来弥补,他欠含真的,他便倾尽所有去弥补她。
孟士渊顺手整理好她裙摆,起身,“好了。”
“现在可以走了吗?”
“你要带我去哪儿?”
“邀请你去我的地盘做客。”
“邀请?你这是强掳强掠!”
孟士渊笑了:“上次我请你了,你却不来,让我很伤心。小兰嘉,既然你这样防备我,那我便只好采用一些特殊手段。”
“你不是也想听关于你妈妈的往事吗?去我那里,我一一讲给你听。”
见他提到易女士,兰嘉忽然就应激了,气红了两只眼:“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
孟士渊自然不知其中缘由,只是微笑感叹:“含真年轻的时候也爱发脾气,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兰嘉厌恶地瞪着他,冷冷道:“你也配提起她的名字?”
“你装什麽深情?”兰嘉急促地打断他。
孟士渊不语了,危险地低敛着眉眼。
她看着他,眼中只剩下不可置信,这麽多年过去,他还是没有半分悔悟。但凡他还有点人性,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日日忏悔,而不是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消费死者,自欺欺人地说爱她!
她还未说完,一只大手便伸过来捏着她下颚,狠厉的目光直射过来:“谁告诉你的这些?嗯?听风就是雨?”
她一看便知触到他逆鳞,整个人都暴露本性。恶人当前,更激起她反抗心,颌骨疼得流泪,却依旧咬牙说:“这就是事实!”
然而孟士渊狠起来也像换了个人似的,更加用力地桎梏着她,警告:“我念你年纪小,一时受人蛊惑,不与你计较。再有下次,说这些惹我不高兴的话,你可知道会有什麽後果?”
“能有什麽後果?莫非你也要谋杀我?就像从前你对我爸妈做的那样?”兰嘉仰脸,憎恶地回堵他,“要麽你就狠狠心,杀掉我!否则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会日日谴责你这个杀人犯!来啊,就像谋杀我爸妈一样杀掉我!孟士渊,我不怕你!”
他愤怒到极点,反倒笑了,知道此刻争执无益处,于是轻俏地摸摸她的脸,笑得张狂:“我怎麽舍得让你死?小兰嘉,往後馀生,你都要代替你妈妈陪在我身边。”说罢,便一手抓住她胳膊往前带,“现在就跟我走。”
“放开我!”
兰嘉一动,那只伤脚又是钻心的疼,一瘸一拐地与他争执拉扯着,恶毒地骂:“杀人犯,僞君子,人面兽心,禽兽不如……”
她这点攻击对他来说已是不痛不痒,孟士渊一面拉着她走,一面笑道:“再多骂几句听听,骂人也骂不出花样。当年你妈妈和我吵架时骂的那些话,真应该让你听听,多学着点。”
兰嘉气得脸都在抖,死命挣扎着,整个人使出全身力气往後坠。
孟士渊干脆将她一把抱起,讥讽道:“在等谁来找你?乔家那个小竹马,还是你的好哥哥?”
“你走不了!你做了那麽多坏事,就等着被抓捕归案吧!”
“哦?等谁来抓捕?”他仿佛听见什麽好笑的事,“我真要做什麽事,会留下痕迹?那些人的小打小闹你也信?你也就这点不如你妈妈,这样单纯好骗。”
霎时间,兰嘉脸色煞白。
的确,她从头到尾都没看到过证据。
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孟士渊脚步快,转眼间已行至乔宅後门。
车子已在门外等候,阿诚上前去打点,兰嘉看着守卫熟稔而恭敬的模样,顿时明白他们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任凭她怎样呼救也无济于事了。
她僵硬地被他抱在怀里,呼吸塞窒,心跳沉闷,像溺毙前最後的清醒时刻,视线所及的一切都在慢放,慢放,变成一部哀伤的黑白默片。
一旦踏出这个门,就会彻底被他关进牢笼,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阿诚已经打开了後排车门,孟士渊弯身送她进去,她还在做最後挣扎,被绑住的双手死死扣住车门边缘,他冷眼旁观,看着阿诚一根一根掰开她手指。
一扇门就要关过来了,兰嘉紧咬牙,看准那空隙,像条砧板上的鱼做最後一跃,半边身子悬挂下来,快要栽倒在地上。
可惜,欣赏完她徒劳无功的抗争後,阿诚的一只手伸过来,要将她再次塞回车内。
她流着泪,受人摆布着,就在离地狱一步之遥的时候,恍然听见有人唤她名字。
兰嘉匆忙转头,还未看清人影,耳边便响起“砰!”的一声枪.响。
与此同时,乔宅上空绽放了一朵巨大的烟花。
然後是第二朵,第三朵,在漆黑的夜空中绚丽地盛放着。
立在门外的孟士渊身形一晃,在兰嘉惊恐的目光中跪跌在地。
焰火升空,天如白昼,也照亮他胸口绽放的血花。
作者有话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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